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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是八歲?”陸潯這話說的沒頭沒腦,同伴自然要問。陸潯沒答。他本以為像他們這樣長大的人心都冷硬,原來也是有特例的。作者有話要說: 我都雙更了,你們忍心不留言嗎! 第三朵池喬一上車,時豫就開啟了音響,放她喜歡的一部電影的插曲,兩人認識十幾年,彼此沉默著不講話也不會覺得尷尬。儘管誰也沒明確地說過半句,但時豫的心思池喬瞭解,池喬的態度時豫也明白,從小一起長大,想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意思,有太多種可以避免尷尬的方法。因為池喬的牴觸和拒絕,時豫反而不急著表白,他做什麼都慢條斯理,有的是耐心,寧願這麼耗著。這兩年池喬有意避開時豫,不再像小時候那樣遇到什麼事都找他幫忙,可兩家來往密切,時常一起吃飯,他們又都在z大唸書,一個月總要見上幾次面。發現時豫把車子往海邊開,池喬才開口:“怎麼不是去我家的方向?”時豫沒答,轉而問:“你連你同學的男朋友叫什麼都不知道,就一個人往裡面闖?”“要是路上遇見這事兒,我一定不會理,多管閒事的危害前些天已經領教到了,可她開口要我幫,沒出事還好,萬一發生意外,會過意不去的。再說我給你打電話了啊,要是有人為難,可以報你的名字。”時豫笑了:“真遇上難纏的,報我的名字有什麼用。李嫚這樣的女生咱們學校有一些,但用真名混的只有她一個。她不是一般人,你留點心。”聽到這句,池喬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李嫚向自己求助:“她是不是認識你?難怪會微信我幫忙。”“見過,不認識。”頓了頓,時豫補充道,“我和蔣浩那圈不是一路人。”池喬明白時豫的言下之意,卻沒作聲。時豫想到了什麼,問:“李嫚怎麼會知道咱們……你和她提過我?”“沒有。我跟她不熟。”“那就是從我這兒知道的,認識我的都聽說過你。”瞥見池喬臉上的不自在,時豫笑著舔了下嘴唇,“七個月,你有七個月沒主動聯絡過我,這次還是為了不熟的人。”時豫的語氣裡滿是無奈,池喬生出了幾分愧疚:“有那麼久嗎……”“我沒吃晚飯,餓著過來的,你請我吃火鍋。”不等池喬點頭,時豫就把車開入了商業街的地下停車場,眼下已經快十一點了,他自然要提醒池喬給家人打電話。“不用的,他們都回老家了,家裡只有我在。”聽到這句,時豫又改了主意:“要麼買點東西,去你家煮?”他們一起回家煮火鍋,被時豫媽媽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怎樣講,池喬拒絕道:“來都來了,就在這兒吃。”時家和秦家交好,知道時豫喜歡她後,兩家人聚會時時豫媽媽的輕視和否定表達得很清楚,池喬也無意中聽到過時豫媽媽和秦媽媽說自己有心機,秦媽媽為了維護自己,破例和時豫媽媽起了爭執。她八歲到秦家,十幾年來秦爸爸秦媽媽和秦蔚拿她當親女兒、親妹妹,雖然他們從沒和她提過因她而起的那次爭執和時媽媽的態度,她依舊不願意讓他們為難,畢竟秦家在生意上還要仰仗時家。時豫的五官並不多麼出色,可個子高氣質好,從初中到大學一直都很受歡迎,兩人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池喬不是沒動心過,可對於不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她習慣敬而遠之。兩人已經很久沒單獨吃飯了,時豫的目光全程沒離開過她,池喬不願意和他對視,吃光時豫夾到自己碗裡的東西,便只好用低頭玩手機掩飾無措。刷完微博,池喬又開啟了微信,回過秦蔚的資訊,才發現一個新的群聊。z大的大學生法律援助中心成立整好二十週年,學校準備開展為期四個月的普法活動,七月八月進社群,九月十月進中小學,最後把材料匯總,放到二十週年成果展上展示。法律援助中心的成員主要是法學院本科大三學生和研究生,因為七月八月放暑假,自願留下的人不夠多,本地的學生原則上都要參加。這個群是為了籌備普法活動建立的,池喬負責拍照、寫新聞稿、與報社的記者對接,是群裡唯一的非法學生。看到群裡有人她說歡迎新聞傳播學院的學妹,池喬回了個微笑的表情。表情剛發出去,馬上有人問認不認識同院的某某,攀談了幾句後,帶隊老師出來提醒大家不要聊和活動無關的事,同時重申明天集合的時間。一溜的“收到”之後,突然有人發了條“明天幾點結束?”,停頓了幾秒,有人反問“陸潯你也來?”看到這句,池喬怔了一下才想起這位陸少爺也是法學院開學大三的本地生。陸潯沒答,再次問“幾點?”池喬點進他的頭像,微信名就是“陸潯”,一看到這兩個字,她的腦中就浮起了他懶洋洋的笑和招自己過去的樣子,輕輕地“切”了一聲,退出了微信。……池喬的微信名是“喬小池”,頭像是側影,其實和本人不怎麼像,她回笑臉的時候,陸潯卻一眼就認了出來。活動下午五點結束,他定了個四點的鬧鐘,起得來的話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