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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衝著那小魚兒的。真是令人啼笑皆非。其實江恆在正嘉面前所回的話,也並非只是捏造,事實上他的確是要去放鹿宮看看那裡的情形,而突襲薛翃的屋子,不過是心血來潮而已,目睹她入浴,更是“意外收穫”。這種情節,自然不能對正嘉明說。至於跟薛翃說了有關俞蓮臣同黨的那些話,也許,是另一種“心血來潮”吧。江恆不期然想起了薛翃,偏偏俞蓮臣見他不答反而面露笑容,又問道:“不知有何可笑之處?”因俞蓮臣身份特殊,關押他的地方,旁側並無別的囚徒,所以倒也不必擔心對話給別人聽見。江恆道:“只是覺著有些怪異,怎麼將軍的話,跟先前‘巧遇’和玉仙長,她問我的話異曲同工呢?”俞蓮臣聽他提到和玉,雙眸微睜。江恆對上他的眼神道:“俞將軍,你想不想知道,我跟和玉說了什麼?她在宮內又是如何?”俞蓮臣神色淡然,眼神卻赫然不同了:“指揮使能告訴我?”江恆道:“告訴你自然無妨,只是我告訴你有關她的事,也得你答應我一個條件。”“什麼條件?”“很簡單,”江恆盯著俞蓮臣:“我想知道,那天和玉來給你看診的時候,你們私下裡說的話。”這夜,陶玄玉終於回到放鹿宮。被擱置在放鹿宮的眾弟子列隊上前拜見,陶玄玉稍微喝了口茶,詢問了幾句這兩日的情形,便揮退了弟子,只留薛翃在側。陶玄玉果然也知道了康妃的事,細看薛翃的臉,因皇帝所送的丹藥很是靈驗,加上已是晚間,傷痕已經不大顯了,只有受傷的唇角還微微腫脹。陶玄玉看了一回:“讓你留神,怎麼仍是把自己弄的這個可憐巴巴的樣兒?幸虧這次只是皮肉傷,如果遇到個狠手段的,又怎麼說?”薛翃道:“人家要找上來,我也不能飛天遁地的避了開去。”陶玄玉嗤道:“你要老老實實不去給那公主看病,自然天下太平,哪裡會有這種苦頭。”薛翃道:“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人不明不白的病死嗎?”陶玄玉喝了一口茶:“你呀,光顧著救別人,卻忘了自己並不是真的能飛天遁地的神佛仙道。別拉扯不了人,自己反而也栽了進去。”薛翃道:“師兄,我以後會再多留意。”“留意?聽說你親自給皇上治療頭疼,好像還頗有效用?你是這麼留意的?”薛翃低頭。陶玄玉盯著她看了半晌,終於說道:“算了,若是命該如此,強攔也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