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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妃道:“就是去看望她的,不僅要錦上添花,更要雪中送炭才行。而且我又不是去看康妃,我是去看夏家罷了。”蘇夜道:“對了,聽說康妃娘娘的妹妹今日進宮來過,夏家應該已經放棄康妃了。”寧妃冷笑:“正好也讓太師知道知道,皇后是什麼樣的人,免得他們兩家好的什麼似的。”“經過這件事,夏家只怕不會再倚望皇后了。”蘇夜皺眉,“不知太師有什麼後招。”寧妃淡淡說道:“太師不是蠢人,只怕早就想好應對之策了,畢竟現成的有個稀世寶貝,他不可能視而不見。”“娘娘指的是……”蘇夜沒有說出來,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放鹿宮的方向。寧妃笑道:“聽說明天,和玉道長要回高府,這會兒外頭只怕忙得很啊。”蘇夜若有所思道:“如今皇上對和玉道長勢在必得,聽說已經想讓她留在宮內了。如果夏家跟高家聯手,那這宮內以後只怕又是一番新奇光景了。”“只要夏家屹立不倒,”寧妃冷笑說道:“沒了一個康妃,照樣還有其他肅妃,端……”說到最後這一個字,寧妃猛然頓住,眼睛眨了幾下,生生地嚥了口唾沫。蘇夜望著她:“娘娘……”寧妃深深呼吸,把手指上一個琥珀色的玉石戒指轉了轉,才恢復了先前神情淡漠的模樣:“沒什麼。走吧。” 次日, 高家有人來宮門處迎接。高家負責來迎接的卻是高府的二爺,也就是高如雪的叔父高晟, 隨行的是高府的一位老管家,並四名小廝而已。六個人在宮門等了許久,終於看到有一隊隊伍, 儀仗鮮明,煊煊赫赫地從宮門口出來。高晟看是如此炫盛的模樣, 便以為是哪一位宮內的貴人有事儀駕出宮, 只忙避讓在旁邊,低頭不敢擅看。誰知其中一人道:“高二爺!”高晟愕然抬頭, 才認出是皇帝身邊的郝公公,同時他也發現, 就在郝宜身邊, 同行的卻是一位身著暗藍色道袍, 內襯白色道衣, 頭裹著同暗藍色道巾、身段纖弱的女孩子。倉促中高晟只看了一眼, 卻見雖然是素淡的道服,但那女孩子的容顏,卻如同蓮花一般,熠熠生輝, 令人過目驚豔。且說郝宜打了招呼, 上前拱手行禮。高晟雖是高府的二爺, 卻只在太僕寺做一個閒官, 平日裡見到郝宜這種皇帝身邊的得力內侍, 都是要小心伺候應對的,見郝宜主動行禮,忙緊走幾步,還禮道:“參見郝公公。”郝宜舉手攙住他,笑道:“二爺等了很久了嗎?”高晟忙道:“不曾,也是才來。”又忙看一眼薛翃,才對郝宜說道:“怎麼敢勞煩公公親自送出來?”郝宜笑道:“說哪裡的話,奴婢送和玉道長出來,是奴婢的榮幸,這樣的好事兒別人還撈不著呢。”比如田豐。高晟知道他的性子最好,不是田豐齊本忠等不好相與的。便也笑道:“公公說笑了。”“這可不是說笑,”郝宜斂了幾分笑,又回頭看向薛翃。這會兒薛翃也走過來,只沉默地舉手向著高晟打了個稽首,並不相喚。高晟愣了愣,一時竟不知如何應對。郝宜都看在眼裡,卻畢竟知道他們之間關係特殊,自己不好插嘴。便回頭打量。原來高晟等已經安排了來接送的馬車。郝宜看了一眼,便笑說道:“二爺,這馬車就不必了,皇上的口諭,請和玉道長乘坐宮內的車駕。”高晟陪著笑道:“這如何使得?”郝宜說道:“皇上有旨,又有什麼使不得的?”說著便恭敬地對薛翃道:“和玉道長,既然見過了高二爺,就請先上馬車吧,這兒風大,吹的人臉上都疼。”說著便舉手躬身示意。小太監忙取了杌凳,跪地放平。郝宜親自抬手要扶著薛翃,高晟畢竟是個伶俐之人,見狀也便走到旁邊,舉手虛扶。薛翃點了點頭,也沒說別的,便搭了郝宜的手,自上了車駕。郝宜目送她入了車內,才回頭悄悄對高晟小聲說道:“二爺,和玉道長這趟回府,府裡可要盡心,你看這陣仗,就該知道皇上的意思,府裡頭可也要保證萬無一失才是。”高晟早發現了,隨車駕而行的,除了幾位內侍宮女外,另外還有鎮撫司的十數名精銳,就算是本朝一品的大員也沒有的超然待遇。高晟暗暗心驚,忙笑道:“這是當然,公公放心。”郝宜又特別交代小全子好生跟隨伺候,不得有任何差池,這才送別。宮車行過長春大街的時候,百姓們紛紛駐足觀看,不知儀仗中的究竟是哪一位顯赫的大人。高晟人在馬上,回頭看一眼高管家,那管家會意,急忙打馬上前:“二爺有什麼吩咐?”高晟看一眼宮車,側身小聲說道:“我起先說了,要多帶幾個人過來,老爺只是不肯,如今你看看宮內的行事,顯得我們何等的怠慢失禮。”高管家也早從郝宜的口吻舉止裡看出蹊蹺了,說道:“小人這些日子也頗聽說,咱們的這位三小姐……咳,是和玉道長在宮內十分得寵,如今親眼所見,總是沒有錯兒了。二爺行事謹慎,本是好的,可是老爺那個脾氣……”高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