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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風格,光溜溜什麼裝飾都沒有,只有最下面刻了兩個字母,他湊近了盯著看了看:“刻的什麼玩意兒?警察?”“j,c,你名字首字母,”潘智說,“酷吧。”“……真酷,”蔣丞把打火機放到兜裡,“你待幾天?”“兩天,”潘智嘆了口氣,“要開學了。”“開學嘆什麼氣。”蔣丞說。“煩唄,上課考試,作業卷子,”潘智皺著眉,“我要跟你似的學什麼都不費勁,不上課也考前十,我也不嘆氣了。”“誰說我不費勁,”蔣丞斜了他一眼,“我通宵複習的時候你又不是不知道。”“關鍵我通十個宵也沒用,”潘智拉長聲音又嘆了口氣,“我操,我知道為什麼我這麼想你了,你一走,考試沒人給我看答案了!”“退學吧。”蔣丞說。“人性呢?”潘智瞪著他。蔣丞笑了笑沒說話。潘智對這個小城市並不滿意,不過對酒店還是滿意的,進了房床上床下廁所浴室地檢查了一遍:“還行。”“去吃點兒東西吧,”蔣丞看了看時間,“去吃烤肉?”“嗯,”潘智把行李箱開啟了,“我還有別的禮物給你。”“嗯?”蔣丞坐在床邊應了一聲。“你先猜猜?”潘智手伸到箱子裡掏了掏。蔣丞往箱子裡掃了一眼,箱子裡全是大小包裝的各種吃的,這種情況下放不下別的什麼了。“哨笛。”他說。“靠,”潘智笑了,從最下面拿出個黑色的長皮套,“是太好猜了還是咱倆太靈犀了啊?”“是太好猜了,”蔣丞接過套子,抽出了黑色的哨笛看了看,“挺好的。”“蘇薩克,d,”潘智說,“我沒買錯吧?是不是跟你以前那支一樣?”“是,”蔣丞隨便吹了兩聲,“謝了。”“別再砸了啊,這可是我送的。”潘智說。“嗯。”蔣丞把哨笛收好。他其實沒有發火砸東西的習慣,畢竟也是被教育了十幾年“剋制”的人,所以他可以打架揍人,但很少砸東西。上回把哨笛砸了也只是實在沒地兒撒火,總不能上去跟老爸幹一仗。今兒晚上不回去,他猶豫了一下是給李保國發簡訊還是打電話,最後還是選擇了電話,那邊李保國很長時間才接起電話:“喂!”聽動靜就知道是在打牌,蔣丞有些無語,不知道老媽對李保國這個習慣有沒有了解,不過……也許相比因為自己的存在而被毀掉的家庭氛圍,這並不算什麼了不起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