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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司音抱著墨淵的仙身,在若水河畔哀哀痛哭,不讓任何人靠近。然後司音就和墨淵的仙身一起消失了。我那時還笑他們修道之人,如何這樣看不透生死?這次凡間歷劫回來,倒有些明白了(帝君你可一點也不明白)。墨淵在司音的家鄉,由自己最寵愛的弟子日日陪伴,自然比葬在無妄海好得多。你說是不是?”夜華只好默然答道:“本君不是墨淵上神,自然不明白他心中之所想。我還有要事,先告辭了。”夜華傷懷蕭索離去。折顏告訴還懵然不知的白淺,他找到墨淵的魂魄了。他正靠著西海水君大皇子的一點有限的仙力將養著,虛弱得很。白淺頓時喜極而泣。師父他不食言,竟真的回來了嗎?她丟下糰子,迫不急待駕雲離了天宮,闢水來到西海,使追魂術弄暈了一無所知的大皇子,潛進大皇子的魂魄中,立時感受到師父與眾不同沉鬱渾厚內斂磅礴的仙氣,潛地湧來。白淺探到師父墨淵一絲微弱的靈魄,那躺在往生蓮池那裡的不是墨淵卻又是誰?他的身邊,簇擁著一朵朵聖潔幽香的白蓮花。透過隱隱約約瀰漫升騰的仙霧,依稀可見,漆黑的雲發覆了他的周身,素白出塵的絲袍下,他胸膛淺淺有規律地起伏。白淺不敢驚擾了師父,她出離了大皇子魂魄,方始涕泗橫流,俯身在皇子的玳瑁床邊,止不住地抽泣,渾身顫抖,激動得不能自已。“師父,弟子等了您七萬年,您終於回來了!”龍宮婢女前來告知白淺,客廳有貴客等候。白淺來到珠光寶氣的前廳,看見一襲玄衣的太子正霸氣地獨坐在空闊的正殿寶座上,一臉嚴霜。他身子微微前傾,兩隻胳膊都撐在膝頭上,彷彿抵不住心中由內而外溢位的沉重。那望向她沉靜的雙眸裡,閃著深不可測的幽光。凝肅中混雜著壓抑的哀慼悲愁。含著似乎已放棄一切的豁達,又夾雜瞬間抓住所有的霸道和自信。見了她,夜華換了個姿式,直起身來,以單手撫膝,絲滑如水的玄色衣袖隨著他的身體變換,冷冷地一瀉到地。夜華的神情冷如萬年寒冰,一派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高孤傲。兩人為了糰子吵嘴後還未見過面。白淺心中還有薄薄的餘怒。見了他這般,芳齡十四萬歲的白淺的小性子也上來了,她一頓足,一擰身,就要恨恨離去。就在這時,“呼”地一下,雕花的兩扇桂門,“咚”地在她面前重重合上了。夜華如一陣風,流星趕月地從後面走上來,一把把她粗暴地按到冷硬的椒壁上,壁咚。白淺的兩隻手被夜華死死地卡在壁上,後背讓椒實硌得生疼。夜華粗野蠻橫地張口咬住她的唇,兇猛地吮吻著,舌尖舔噬盡她唇內的每一寸肌膚。他探索著,他糾纏著,他追逐著,他牴觸著,他急促滾燙的呼吸令到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發顫。夜華的吻越來越深。他粗糙的舌抵住她的貝齒,舌尖不住地攪著她的。白淺的頭腦開始暈眩,她渴望他快停下來,又企望他永遠不停。她彷彿聞到遙遠的十里桃林盛開的繁花,林下清風送來無盡的芬芳。繞枝的蜂蝶鬧鬧攘攘圍著她,她想伸手把它們驅開。夜華變得纏綿溫柔的吻從她的唇旁滑落到她的頸項,在她柔蛾的頸窩、敏感的耳根處輾轉吮吸,歇息片刻,又繼續往下滑落。他的吻如一根燃燒的火線,隨處點燃。夜華呼吸漸促,他薄然而火熱的唇停印在她柔嫩的胸口,熱力沿著唇吻透入恍若無存的肌膚。夜華猶嫌不足,他用力扯開白淺衣服領口繁密的印花,赫然卻見,白淺為墨淵剜心取血的那道深深的傷口,躍入眼簾,襯著白皙透明的玉膚,顯得格外鮮明醒目,再也不容忽視。夜華一下子放開白淺。他側過身子,不再看緊張錯愕的白淺,情緒猶然激烈地起伏,似有奔騰的千軍萬馬在胸中交戰。停歇片刻,他還是放不下,他又回身,無知覺的手緩緩撫上白淺的胸口,沉沉地按住,抬起凝凍的雙目,哀颯沉肅的聲音遙遙似來自冥遠的洪荒,那彷彿被沉重的絞輪絞擰過的聲音,低低問向她:“你這裡,可有我半點位置?”他不待回答,鬆開手,背對白淺,用似乎遺失了的聲音輕回道:“你等了他七萬年,現在他回來了,你的心中,當然沒有別人的位置。”他又深吸一口氣,咬了咬牙,沉悶道:“是我妄想了。” 兩心相悅夜華放開手,白淺羞惱,慌亂掩好領口衣襟,便一掌揮在夜華臉上,怒道:“我師父回不回來,與你有何干系!”夜華黯然道:“我還知道,你需要結魄燈。”“然後呢,你還要幹什麼?”夜華轉過有些僵直的身體來問。平和的聲音裡一絲不易覺察的起伏,他努力壓制著心中對魯莽的白淺的緊張和擔心。“我要拿自己的修為,煉成丹藥給師父服下,不出三個月,他就會醒來。”白淺若無其事地說,“我還要到東海瀛洲去取神芝草給師父渡修為。”夜華睜大眼睛,難以置信,“你瘋了!你以為憑你自己的力量,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