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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不妙哉。——妙你個頭。在我心裡掠過這想法後,燭臺切光忠睜開了眼端詳著我的表情,片刻後,他說道,“審神者,您現在的表情有點太噁心了。”我:……好吧,乖乖躺在我床上什麼的,這只是我的美好錯覺吧。囧之。“總之,我就先開始了。”我乾巴巴地說道,“如果身體有些奇怪的話就告訴我,一定要說出來。”“……不如說已經有些奇怪了,自從躺在您的床上後。”他低聲說道。我沒聽清他說什麼,“啥?”“沒什麼,請繼續吧。”燭臺切光忠說道。我想了想,坐在了床沿邊上,然後先把手放在了他的頭上,接著又把手放在了他的胸上。“……您到底要摸我哪裡?”燭臺切光忠不耐煩地說道。“咳咳咳我就是找找感覺請你稍微忍耐一下。”我說道。說起來如果刀莖是那個啥的話,刀尖到底是哪兒啊?是付喪神人身的頭還是腳?所以這就涉及到他們用頭撞還是用腳踹的問題了,說起來他們極化後大部分都戴了帽子……是不是表明刀尖是頭部?等等這個聯想太可怕了,如果按照那個比例來說那麼長的刀莖……算了,我還是趕緊思考從哪個部位注入神力這個問題吧。最後決定是胸了。“那個,”我想了想問道,“你能把上衣解開嗎?你的衣服是阻隔神力的吧。”於是就把上衣解開了,沒有脫掉,因為我覺得完全脫掉怪怪的。可片刻之後我覺得,還不如完全脫掉呢,這衣冠不整半遮半掩的感覺,比赤著上身還糟糕。“……那個你能完全脫了嗎?”我又問道。“所以說,審神者你到底是要幹什麼?是想猥瑣名刀的身體還是淨化神力?”“對不起我這就開始。”我羞愧地說道,然後把手按在了他的胸……肌……上,開始注入神力。他則閉上了眼。“放輕鬆點,不要反抗。”我一邊用神力探索著他的身體,一邊說道。我能感覺到他在壓制自己的神力不對我這個入侵者進行阻擋,但壓制的效果並不是很明顯,我只能加大了神力注入。然後,我終於發現了那個印記。“……我要開始了?”我說道,然後調動了神力。他卻一下子睜開了眼,還瞬間用力握緊了我的手腕,很痛。接著我看到他在咬著牙齒,汗水從他額角滑落,潮溼了他額前的發和他的眸,他露出了明顯的剋制表情來。我意識到他應該是很痛。“光忠……?”我輕聲詢問道。“沒關係。”他說這話時每個字都帶著壓抑過的低喘,讓我一下子非常的揪心,然後他慢慢地鬆開了我,用更加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繼續吧。”看到他這麼痛苦,我立刻有一種停下來的衝動。但是他皺著眉看著我,我咬了咬牙,加大了神力輸送。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最終那個印記完全消失了,而接下來的屬於我的神力則在他胸口凝結成一個新的標誌,和當初出現在歌仙兼定額頭上的一樣。而此時燭臺切光忠的身上已經起了一層薄汗。……必須得這麼疼嗎?我雖然感受不到那種痛苦,可是目睹他個樣子我的身體也變的不舒服起來,心更是像是被浸泡在強酸裡那種,迅速腐蝕一樣的疼痛。“光忠。”我低聲叫了他的名字。他依舊閉著眼,但向我伸出一隻手來。我立刻握住了那隻手,然後想要俯下身抱住他。在接觸到我的身體後他顫抖了一下,“還痛嗎?”我問道。“沒事了。”他說道,“就是有些脫力,現在神力系統有些紊亂,我無法活動,所以暫時需要在這裡多待一會兒。”我這才意識到他剛剛向我伸出手的動作已經是極限了。“……其實本來想要擁抱你的。”他低聲說道。而我立刻抱住了他。在他身邊總是很有安全感,不久我就因為神力使用過度而沉沉睡去了。醒來的時候身邊當然沒了人,稍微有些不開心,起來活動了兩圈後敲門聲響起,接著剛剛從床上直接跑了那人又出現在了我面前。“你去哪兒了?”我不開心地說道。“去做了晚飯……怎麼,心情不好嗎?”他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把晚飯端在了桌子上,晚飯是我喜歡的菜式,好吧,直接說就是,晚飯是肉……作者有話要說:“啊,一醒來看到你不見了。”我嘟囔了一句,卻也知道我有點無理取鬧了。“你這麼離不開我啊。”他說道。“想要每時每刻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有什麼不對嗎?”我說道。“嗯……這一點,我倒是感同身受。”他說道。“啊,你也想要每時每刻看到我嗎?”我開心地問道。“不,如果您是指這方面的話,我大概每時每刻想要佔有您。”燭臺切光忠說道。我:……我:“哈哈哈成功祛除時之政府的印記了啊我們應該慶賀一下,我要趕緊恢復神力然後幫大家一起祛除哈哈哈……”極其尷尬地轉移話題中。——水飴 星臨萬戶阿青 雪鶴 井上飄絮暫時戲份比較重的就這五個審神者了……其中阿青是華夏審,手底下的刀子精都是中華傳統名刀,未來和女主是戰合作伙伴一起闖中華歷史副本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