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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控制。”而且用力壓了下去,“……繼續,如果待會兒我又害怕了你就把我綁起來,這是命令。”“我知道了,主上。”他這樣說道。害怕,當然會感到害怕。聽說……會非常痛,而且這種事對於我而言真的很陌生,雖然我有時口頭上沒有遮攔,但真的面對這種事時慫得要死。……他只是吻了下我,然後起身將門鎖上,接著將窗簾拉上,窗簾的隔光性相當好,屋裡頃刻間就暗了下來,這種黑暗給了我一點安全感,可當他重新回到我身邊時,我又開始緊張了。“主上。”他說道,“恕我冒犯,我要開始了。”哇這是什麼破開場白啊!真的是又尬又羞澀啊!……我立刻緊張地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給拉了出來。……“沒沒沒……”我說道,“那個,我怕你的手上沾上血。”“血?”他楞了一下,然後他說道,“沒有血啊。”“那是什麼……”他把手伸到我的眼前,我看到上面……這書面而官方的說辭讓我忍不住又抖了一下,在這種時候說這話真的有種莫名的羞恥感,比那直白的語言更令人羞澀。“如果您沒有疑問的話,那我就繼續了。”他說道。“……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我心虛地說道。“您希望我如何對您?”他問道。“別這麼下屬……”我想了下,大著膽子說道……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您會哭的,不過如果這是您所想的話,如您所願。”“等等等等你剛剛到底腦補了什麼可怕的事啊切國你等一下……嗚……”……“我可以蒙上你的眼睛嗎?”我吃了一驚,“……切國你 不是演習x2我生病了。從砂隱村回來後我就一直在生病。其實到我現在的這種身體素質, 基本和生病無緣了。其實我聽過這種說法, 每個人每年平均感冒三次左右比較好, 這樣能調節身體免疫力,增強新陳代謝。以一個政治系的學生的觀點來看,這個說法很正確……然而在我特地諮詢了醫科生後, 她們給了否定的答案。咳。高燒, 頭腦昏沉,反反覆覆的。最可惡的是正值夏天, 所以在我昏睡過去後身上還多了好幾個蚊子包,我都要抓狂了。後來藥研去大蛇丸那裡拿了驅蚊蟲的藥物,而在此之前山姥切一直都在我身邊, 用扇子驅趕著那些該死的小傢伙。我在昏沉中隱隱約約看到的, 可後來他也沒告訴我他為我做了這種事。有時候我想, 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究竟為我做了多少事啊。藥研也並不能判斷我是怎麼了, 後來小烏丸和三日月宗近來看了。之後小烏丸說道,“應該是山姥切殿的神力注入過多了, 身體出現了排異反應。”聽到他這話,我當場咳嗽得渾身哆嗦。山姥切國廣則拉了拉斗篷遮住了半邊臉,說道, “有什麼解決的方法嗎?”“第一個方法嘛, 當然是讓其他人也注入差不多的神力來進行中和了。”三日月宗近哈哈哈笑著說道, “關於這一點,我……”“……夠了三明爺爺= =+++”我知道他這個口無遮攔的老司機要說啥了。“……三日月殿,我不希望再聽到你類似的話了。”山姥切國廣則不卑不亢說了這麼一句。“呀, 還真是相當可怕的眼神呢。”三日月宗近以袖掩面,笑著說道。小烏丸則無奈地嘆了口氣。“第二點,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山姥切殿,你知道主上這樣意味這什麼嗎?”“意味著她的身體越來越適合被神隱。”山姥切國廣平靜地說道。“你現在的神力能夠神隱主上嗎?”小烏丸皺了皺眉,問道。“可以。”山姥切國廣回答。一時間屋內的氣氛有點凝滯。我企圖打個圓湯,但是一張口又是撕心裂肺的咳嗽。山姥切國廣皺了下眉,坐到我身邊,摸了摸我的額頭,我的額頭還是滾燙的。“可以換一個表達方式,那就是主上離人類這個種族越來越遠了。”小烏丸說道。“啊。”我不由地發出了驚呼,他這個說法讓我有點感情複雜,我想了想,說道,“非人類還能繼續擔任審神者嗎?”“您都面臨著這樣嚴峻的問題了,首先想到的還是我們嗎?”三日月宗近問道。“那我應該想到啥?”我愣了一下,問道。“沒什麼。”三日月宗近眨了眨眼,笑了,他笑得很好看,但是我已經基本免疫了。我抱住山姥切的手臂,在他身上蹭了蹭,他此時的溫度涼涼的,很舒服。“這個應該是可以的,”小烏丸說道,“只不過您的排異反應太嚴重了,如果您只是普通的審神者的話,是不會這麼誇張的。”誇張……的確,其實之前我都咳出血來了,差點沒把我嚇尿。但考慮到我現在不能自理,嚇尿了還得換床單,於是我憋了回去……等等這低俗的想法絕對不是我的吧?我簡單思考了一下,倒也明白了小烏丸的意思,“因為我太強了吧。”“是的。”小烏丸點頭。如果是神力一般的審神者,付喪神的神力很快就能壓過她本身的神力吧,所以不存在這種問題。“所以如果要解決我現在的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