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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交叉神力束縛於周身, 轟然作響的靈子風暴扼殺言語,那漫天黃沙都被降臨的神力所驅散開來,此刻的我已只是空有人類的軀體而已。他們既然能為我的計劃做到如此地步, 我又怎能繼續藏在他們身後, 宛若置身事外地看他們繼續戰鬥?“諸位——”我拔劍出鞘, 劍光乍明於瞳孔,威壓摩擦擠壓著空氣而發出悲鳴,“可助我一臂之力?”“萬死而尤未悔, 主上!”長曾彌虎徹大笑一聲,和我並肩而行。“自當與你並行。”山姥切國廣站到了我的另一邊,低語道。沸騰的神力浸染著刀身,且讓我觀月彌生為你奏上一曲鎮魂之歌,一尾守鶴。身上的神力透過契約讓他們重新恢復到最佳狀態,但是短刀們卻被我派去給豬鹿蝶助陣了,他們疲憊了太久,身體上的疲憊可以掃清,但心理上的卻一時難以抹滅。況且他們本就是小孩子模樣,我……心疼。長曾彌虎徹大笑著率先踏空而行,堀川和和泉守緊隨其後,而加州清光與大和守安定一左一右在我面前,下一秒,山姥切國廣的斬擊已凌空而去。在解決並吸收掉守鶴後,我讓短刀們直接回了空間袋裡休息。豬鹿蝶那邊還在和砂隱村的忍者交談著,見我結束戰鬥後,一個砂隱忍者上前說道,“觀月小姐……”“我對人與人之間的都整沒興趣。”我打斷了他們的話,然後對著旁邊的山姥切國廣說道,“我們先回去。”“好。”山姥切國廣頷首道。我把這次短刀們所遭遇的情況歸咎於我命令的不準確,有時候就是這麼的令人抑鬱,我想為了他們而儘快建立起本丸,打出本丸的名號來,卻沒想到卻因為我的著急而讓他們面對了這種事。但我也犯不著流露出非常明顯的內疚來,刀劍們不需要我的內疚,我知道,所以,在神念裡我說的是:“你們做得很好,接下來交給我就好了。”“接下來交給我”,這句話真的是非常動人。在努力了這麼久以後,我也終於自信地說出這句話了。回來的時候自然沒那麼趕了,短刀們都透支了,小夜是透支得最厲害的那個,就連歌仙兼定後來也變回了本體刀鑽進空間袋裡睡覺去了。豬鹿蝶暫時留在了砂隱那邊,新撰組被我派去找燭臺切他們了,經過一尾這事,我怕燭臺切他們也遇到同樣的情況。所以一路上,只有我和山姥切國廣裡兩個人。從砂隱一路回來,周圍的植被越來越多了,這天晚上我們到了一處集市,便決定在這裡休息一天。當天我睡得很早,結果那個啥,你們懂的。這次不是演習,警告,不是演習。 不是演習和山姥切國廣從外面回來時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天陰沉了下來, 我坐在走廊上看著外面, 然後用力呼吸了幾下,說道,“我感覺到了雨的味道, 切國, 要下雨了。”“是啊,要下雨了。”山姥切國廣說道。“啊, 才不想聽到這樣敷衍的話。”我抱怨道,然後想了想,說道, “那你就在這裡和我等著吧。”“好的, 主上。”他一邊說著, 一邊和我並排坐了下來。我向左平移了幾厘米, 讓我和他緊緊地貼著,肩並肩那種。下雨前的天氣是有些沉悶的, 或者說相當沉悶。空氣裡是泥土的味道,有燕子在低飛著。話說這一段好像小學生作文裡的描寫喔,不過展現在我面前的景象也的確是這樣的。那麼, 避免這個文被別人說是小學生, 那麼就再加一句話吧, 看到這幅景象,我興奮地硬了。好了,這次不是小學生了吧(被毆“身體溫度太低了, 調高一點。”我嘟囔道。“好的。”他這樣說道,片刻之後,他周身的溫度果然間升高了。在他的身邊真的非常舒服,不知不覺我就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雨已經下大了,我靠在山姥切國廣的懷裡,身上蓋著他的外套,而他的斗篷將我和他都遮了起來。雨淅淅瀝瀝,他正抬頭看著外面的風景,並沒有發現我醒來。雨聲讓一切變得朦朧起來。我沒有動,只是偷偷看著他,他真好看,裡面的襯衫很修身,釦子是解開一粒的,所以還能看到他的鎖骨。他的下頜線條也很好看,我忍不住伸出手想摸,他覺察到我的動作後低下頭,然後猝不及防就直接對上了我的眼。我能看到他在那一剎那有點本能的羞澀和退縮,但是我卻不依不饒地直接摸上了他的臉。“山姥切國廣。”我叫了他的名字。他眼裡的那些猶豫情感消失了,然後他俯下身來。外面的雨在下著,而我們在安靜地接吻。是挺大的那種雨。雨落在屋頂上的聲音,落在鐵器上的聲音,還有落在樹葉上的聲音。但在我耳畔的只有他的呼吸聲和我的呼吸聲。真好啊。我忍不住這樣想到。我們吻了很久,直到我眼裡也有了溼意。他想說什麼,但是我卻抱住了他把頭埋入他的胸膛中,不讓他說話。“我們進去吧。”我輕聲說道。於是他將我抱起,用腳關門,接著將我放到了床上。然後他溫柔地說道,“主上,我們群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