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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滋生膨脹的情緒, 特別是沒人會反對你每一個決定時——怎麼可能保證自己初心未變?即使初心不變, 但肯定會有不少東西悄無聲息地改變。正如我一直理所當然地把燭臺切光忠給我做飯當做正常事來看一樣。這個時候,他這樣冷淡的,甚至有些苛責的提出來, 將我拉出一時美好的幻夢,讓我正視現實——這種行為真的非常珍貴。“主上希望我維持現在的狀態嗎?”燭臺切光忠問道。1“是啊。”我說完後想了一下,繼續說道,“啊,現在就好,沒關係的,雖然效忠了但我也不要求你必須恭敬什麼的……”嘛,我覺得我很寬宏大量啦_(:3∠)_“這樣啊。多謝主上。”說完後他笑了,我覺得他笑聲中帶著點嘲諷的,隱隱約約覺得好像是自嘲和苦笑,但是轉念一想,他肯定又在嘲笑我啦!那邊山姥切國廣安靜地看著我們,在我和燭臺切光忠完成這組對話後,他開口說道,“主上,需要我陪您去地牢嗎?”誒。現在就去嗎?我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我現在有點心緒難平哇我好像說了個成語……算了,這不是重點。”“那麼,如果不介意的話,和我說一下吧。”山姥切國廣說到。“好……”我話還沒說完就被燭臺切光忠打斷了,“為什麼不是和我?這裡可是有這兩個人在的。”“好的。”山姥切國廣從善如流地、溫和地說道,“那就和我們說一下吧。主上。”我:“???”為啥突然感覺後背有點涼。涼了片刻,我點了點頭,木訥地說道,“好啊。”燭臺切光忠的臉色卻有點難看,他丟下一句“我去做飯了”便離開了。我茫然地看著燭臺切光忠的背影,問道,“光忠怎麼了啊,切國。”山姥切國廣搖了搖頭,“我不知道。”“算了,總之……唉。”我站起來拉著他的袖子說道,“我們出去走走吧,會議室裡太悶了。”“好。”外面正值春天,融化的積雪匯成了汩汩的溪流從山上流淌下來,遠處有著陣陣的鳥鳴。輕柔的風吹在臉上,身上。我是穿著振袖和服的,衣帶飛揚起來,和山姥切國廣身上的斗篷纏繞在一起,看起來出奇的和諧。然後我憂傷的發現,都七十二章了,才第一次出現了傳說中的女主外貌描寫。結果還沒描寫臉,寫的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