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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停下了思考,抬腿跟了上去。“怎麼突然跑掉了啊,切國。”我抱怨了一句。“我害怕繼續下去的話,會傷害到您。”他說道。誒誒誒?突然說傷害什麼的……稍微有些費解的說。“不會吧,我這麼皮糙肉厚,才不會被傷到。”我說道。他彎了彎唇角,沒有說話。他笑了啊。我也跟著開心了起來,雖然並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微笑。和山姥切國廣到了手入室後我開始給躺在病床上的壓切長谷部進行新的一輪治療,神力告罄之後,山姥切國廣將他的神力渡給我相當一部分。於是我這次一鼓作氣,將壓切長谷部的舌頭給恢復原樣了。啊,好的,現在他可以進行舌(情詩)吻了。對不起剛剛那句話一定不是從我腦海裡出現的瑪德這麼哀傷的事情為何我說了這麼不知分寸的逗比的話我勒個去。“多謝你,審神者。”壓切長谷部說的 音の靜かさよ音の靜かさよ即使有著山姥切國廣的神力供應, 但是我還是沒有獨立完成對壓切長谷部的手入, 他身體虧損得太厲害了, 我甚至覺得他沒有碎掉真的很神奇。於是我召喚了燭臺切光忠,把他身上的神力拿走一大部分後,我終於修補好了壓切長谷部的身體。其後, 我讓今天的近侍山姥切國廣召集了全員會議——加上一隻被關在地下室裡的三日月宗近, 然後對他們宣佈了我在此事上的決定。這還是我第一次當眾提出學姐來。大家的反應都不太一樣,我也沒有做過多解釋。不過很多人的目光都飄向了那邊的三日月宗近, 但三日月宗近率先低了頭對我表示了臣服的狀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三日月宗近身上冰冷而黑暗的氣息,我知道他的暗墮程度已經很深了。我略微嘆了口氣。開會的時候山姥切國廣和燭臺切光忠分別一左一右地站在了我身後,下面排列的順序則是按照練度以及效忠我的時間的長短來進行的, 而壓切長谷部則站在了眾人中間。這樣也算是勢力劃分吧。“主上。”我聽到燭臺切光忠輕聲提醒了我。“我知道。”我也低聲和他說了一句, 接著提高了聲音, “下面, 一期一振出列。”“是,主上有何吩咐。”水藍頭髮的付喪神單膝跪地, 說道。“可願代表粟田口效忠於我。”我說道。下面沉默了片刻,我看到有付喪神交換了眼神,但我沒有理會他們, 我只是注視著一期一振。一期一振垂下眸子, 說道, “一期一振願意效忠主上。”粟田口所有付喪神也都出了列,一起宣誓了效忠。按理說這次我是想要收復大部分付喪神的,但粟田口效忠完畢後臺下居然沒了動靜。很多人的目光還在往三日月宗近身上飄, 我知道他們的意思。審神者的威嚴啊……看來小烏丸所言真的不是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