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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順,現下聽老管家說了,便急忙催促道:“去看看吧,寧國公那臭德行,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許小郎君那麼好的人,因此隨之陪葬,就太可惜了。”
陳國公也頗欣賞許樟,聞言也不磨蹭,叫人備馬,披衣追了出去。
許樟出去的晚了一步,寧國公被唬的肝膽俱裂,不知藏到哪兒去了,竟連馬都沒騎走。
許樟見他的坐騎還在府門前,禁不住冷笑,尋了一匹上去,徑直往寧國公與李氏的住所去了。
陳國公與老管家回來,便聽人說了這事兒,一面著人去找寧國公,另一頭又趕緊去追許樟。
那一頭,李氏將寧國公打發走,心下仍是怏怏,想起不知身處何地的兒子,禁不住冒出淚來。
門簾一掀,走進來個三十上下的男人,面孔倒是端正,只是眉宇間帶著輕浮氣,不甚正經的樣子,正是李氏的情夫陸離。
內室僕婢們見他來了,便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陸離走進去,自李氏懷裡扯了絹子給她拭淚,口中勸慰道:“小郎君吉人天相,你怕什麼?哭花了臉,怕他回來便認不出你了。”
李氏昨日被人掌嘴,回府之後冰敷了大半夜,這會兒仍舊腫著,聞言不自覺的去摸面頰,沒好氣道:“不是你兒子,你當然不會心疼!”
陸離笑嘻嘻的看著她,見她雖惱,卻沒真的同自己生氣,便伸手過去,大著膽子在她豐滿的胸脯上揉了一下:“你要是幫我生一個,我不就心疼了?”
若換了別的時候,這會兒倆人就倒到一起去了,只是許二郎剛丟,李氏要能有這個心思就怪了,一把將陸離推開,不耐道:“我煩著呢,你別來攪擾。”
陸離也不介意,湊過去親了她一口,又笑著看她,那眼眸裡就跟帶了鉤子似的,勾的李氏的骨頭都軟了三分。
陸離見她神情不似先前那般不耐,便伸手將她外衫扯下,摟著進了床帳裡邊兒去,衣裳都脫得差不多了,卻聽外邊兒忽然嘈雜起來,侍婢的驚呼聲隱約傳入耳中:“郎君,不可入內!”
李氏聽這聲音,臉上的迷情之態霎時散去大半,只是素日裡有寧國公撐腰,這會兒也不怕他,只是頗覺奇怪:老爺不是去尋他了嗎,怎麼叫他找到這兒來?
難道這二人正好錯開了?
李氏心頭疑惑,卻還是坐起身來,往身上圍了圍被子,沒好氣道:“老爺不在,叫他趕快滾,我哪有這些閒工夫見他!”
她都不怕,陸離就更不怕了,嘻嘻哈哈的摟著她,一口親了下去。
之前外邊兒的僕婢能攔住許樟,是因為他根本就沒進去的意思,寧國公心甘情願戴綠帽子,他能怎麼著呢。
可今天他就是狠下心來殺人的,幾個文弱女婢,如何能攔得住。
李氏正跟情夫卿卿我我,嬉笑不已,便聽房門“咚”的一聲悶響,似是被人踹開了,登時柳眉倒豎:“什麼人,竟敢如此放肆?!”
許樟提刀進門,人還沒拐進內室,聲音便已經到了:“取你狗命的人!”
李氏聽得一個戰慄,心中陡然生出幾分不安,胡亂拾起衣衫圍上,七手八腳的往床下爬。
陸離更是軟腳蟹,動作比她還要快些。
沒等這二人收拾完,許樟已然進門,見他們衣衫凌亂,滿面春色,便知是做了些什麼勾當,神情中譏誚之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