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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爹也是堂堂國公,能活成這樣,也是世所罕見了。
李氏慌亂之際,陸離已經穿好衣衫,戰戰兢兢的看著許樟,便想繞過他,逃出室外去。
許樟看也不看,一刀斬在他腿上,但聞陸離慘呼連連,“撲騰”一聲栽到地上,額頭冷汗已然滾了下來。
許樟冷笑一聲,抬腿踩在他胸膛,刀鋒橫劈,一顆大好頭顱咕嚕嚕滾到床前,死不瞑目的盯著李氏看。
李氏嚇得傻了,下身甚至湧出一股尿意來,打溼了她剛剛套上去的散亂襦裙,呆滯半晌,才猝然發出一聲尖叫。
許樟緩步近前去,拿刀鋒拍了拍她的臉:“你沒想到自己會有今天吧?”
李氏只覺刀鋒上涼涼的沾著什麼,黏糊糊的貼上了自己的臉,心裡實在畏懼,哆哆嗦嗦的哭了起來。
“我還記得你當初見我母親時候的樣子。”許樟抬腿將李氏踹倒,踩著她的胸口,緩緩用力:“你用那種慣用的噁心語調跟老頭子說:她好老啊,還這麼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爺的舅媽……後來老頭子寫了休書,你遞給我母親,觸碰到她的手,誇張的大叫起來,說那不像是人的手,粗糙的像沙子。這些話,我一直都記得。”
李氏胸口被他踩著,漸漸喘不上氣,眼眶裡湧滿了淚,每一滴都寫著驚恐。
許樟用刀鋒拍了拍她的臉,忽然反手兩刀,劃在了她臉上。
李氏只覺臉上一陣劇痛,胡亂用手去摸,卻只觸碰到外翻的皮肉與一手溼熱,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禁不住放聲痛哭。
“你還是這副模樣看起來更順眼一點,”許樟盯著她這副狼狽相打量一會兒,忽然笑了:“老頭子回來看見,應該會很高興吧。”
李氏嘴唇哆嗦幾下,正待開口求饒,許樟卻已經舉刀下劈。
床帳上濺了一道血色,鮮紅的刺眼,李氏的頭顱滾了幾滾,終於到了陸離身邊,又一次與那情夫作伴。
陳國公等人抵達之時,便見後院已經亂成一亂,僕婢們驚慌失措,叫嚷聲不斷,還有人趁機偷竊財物,準備潛逃。
老管家當機立斷,趕忙叫人封鎖院落,召集府中僕從,吩咐封口,這才與陳國公一道往內室去。
清晨的空氣清新,內室裡卻便是血腥氣,陳國公剛一進內,便見許樟正站在一邊,臉上看不出他任何心思,再遠一點兒的地方倒著一男一女兩具衣衫不整的屍身,皆已經身首分離,頭顱齊聚在床下腳蹬邊。
陳國公雖是文臣,早年卻也曾經做過參軍幕僚,見過殘酷疆場,倒沒被這場面嚇住,定了定心,道:“那男人是誰?”
許樟沒有做聲,老管家臉上發熱,低聲道:“也是老爺的義子……”
陳國公雖知寧國公府向來荒唐,但聽老管家說出那個“也”字來,神情中也不禁生出幾分譏誚:難為寧國公了,將綠帽子戴的這麼正,唯恐歪了半分。
說曹操,曹操到。
寧國公在兒子的屠刀下逃過一死,心裡不覺欣喜,反倒越想越擔心。
他是跑了,他是李月蘭小寶貝怎麼辦?
那逆子會不會去找她?
這念頭一浮起來,寧國公腰也不疼了,腿也有勁兒了,偷偷回寧國公府門前去,卻得知許樟已經走了,忙帶傷上馬,趕回住所去。
只是他回去的晚了,他的李月蘭小寶貝兒,已經被砍成馬賽克了。
“月蘭啊,月蘭!”寧國公痛哭出聲:“你怎麼拋下我先走了?”
許樟有些麻木的舔了舔嘴唇,提刀走了過去,目光森冷:“她才走不久,你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結果
寧國公早就被許樟砍了一刀,毫不懷疑他此時的話, 手扶門框, 便要往外逃。
許樟見狀冷笑,一腳飛踹過去,將他踢到了院子裡, 舉刀便要去追。
老管家拼命攔住他, 苦勸道:“郎君, 可使不得啊!一輩子還長, 怎麼能這麼毀了?”
陳國公見了內室中李氏與那姦夫死狀,也是暗歎一聲, 他出門時帶著家中僕從,趕忙叫人攔下許樟, 又將寧國公攙扶過來。
寧國公見局勢已然被控制住,看著慘死的李氏,再想起不知身在何處的許二郎,神情霎時間轉為猙獰:“你這逆子,我必要親自處置掉……”
陳國公看他這般神態, 不易察覺的露出幾分嫌惡,輕輕抬手,打斷了寧國公的話,卻到許樟近前去, 拍著他的肩,安慰道:“李氏生性淫亂,人盡可夫, 竟趁著寧國公不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