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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什麼事?”於晚喝了口咖啡,繼續忙著手頭的工作。顯然是抽空接見的陸時熠。陸時熠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不緊不慢的說:“給你送鑰匙。”“不是讓你放前臺。”陸時熠發現,於晚工作起來還真是專注。他剛剛將鑰匙擱桌上時,還特意製造了些聲響,於晚也沒抬頭看他一眼。陸時熠有些鬱悶,雙手託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對面的人,“如果我說,我想你了,我就是想來見見你呢?” 競爭“想我?”聽到這話,於晚終於抬了抬眼皮,瞅了眼陸時熠後,扯動唇角,邊在檔案上簽名邊說,“你跟於牧一樣皮癢癢了,所以想來見我,讓我揍一頓爽爽?”陸時熠從小到大跟於牧一個德行,說話都沒正經。於晚只當玩笑聽。“我皮才不癢呢。我就心癢癢……”最後幾個字,陸時熠說的很輕。心癢癢的恨不得立刻馬上見到她,看看她在幹什麼。“什麼?”“沒什麼。”於晚的目光再次掃過來時,陸時熠立馬收斂起所有的情緒。他還想說什麼時,於晚的手機響起,她抬了抬手,示意他先安靜。於晚站在窗邊接完幾個工作上的電話,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一回頭,見陸時熠還在,正在翻看著她書架上的書。於晚走回辦公桌坐下,順手按了內線,讓程秘書來拿她批閱完的檔案。才對一側的人道:“怎麼還沒走?”陸時熠將書放回書架,轉過頭,唇角展開笑顏,忽然恭維十足的喊了聲“於總”。陸時熠和於牧打小就是兩桀驁不馴的小混蛋,何時用這種語調喊過人。這聲“於總”,聽得於晚寒毛都快豎起來了。她直覺沒什麼好事,指尖輕點著桌面:“幹嘛呢?有事說事,沒事別瞎獻殷勤。”陸時熠來到辦公桌邊,雙手撐在桌面,高大的身軀俯下來,一張朝氣蓬勃的帥臉,笑的格外燦爛迷人:“你們公司是不是在招聘總裁助理?”“怎麼,要給我推薦人?”“對啊。”陸時熠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閃動著星亮,笑的越發殷勤了,“於總,你覺得我做你的助理怎麼樣?”“不怎麼樣。”於晚直接回絕。“為什麼啊?”陸時熠眸光瞬間黯淡下去,收起笑,一臉受挫,又一臉不甘,“我覺得我挺合適你的啊!”於晚反問:“哪合適了?”“哪哪哪都合適!”不管是做她助理,還是做她男人,陸時熠在確定自己的感情後,越發覺得,只有自己才是最適合她人。沒錯,他就是於晚的真命天子!陸時熠心裡莫名有種迷之自信。於晚纖細的指尖轉動著筆,斜睨著他,笑了,“你做我助理,我還要照顧你。你說咱倆到最後,是誰在給誰當助理?”“我才不需要人照顧呢。”陸時熠開始賣命的自我推銷:“而且,我工作能力還是挺強的。生活上我既能端茶倒水,還能洗衣做飯;工作上既能接待應酬,還能銷售簽單。不說一個頂十個,至少一個賽倆。有我給你當助理,就算不能給你雪中送炭,也能給你錦上添花。”陸時熠自賣自誇起來,倒是一點都不謙虛。“這麼說,你既能當我生活中的保姆,也能做我工作上的得力干將?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嘍?”於晚接過他的話。“……可以這麼說吧。”不過,什麼保姆,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不愛聽呢。於晚哼笑了聲,搖了搖頭,“行了,別鬧。別杵這打擾我工作,自個兒玩去吧。”陸時熠:“……”這是把他當三歲小孩打發呢?感情他剛剛大費口舌,說了那麼多,屁用都沒有……恰此時,程秘書進屋拿檔案,看到於總身邊的陸時熠,一臉受挫的神情,不免好奇的多瞅了他兩眼。於總這是把人給欺負人了?這麼帥的男人,於總居然也捨得欺負?不過,按照於總以往的會客效率,頂多讓人在她辦公室呆十分鐘……這位陸先生都呆了半個多小時了,看起來似乎跟於總關係不太一般啊。短短數秒,程秘書腦內已經補腦了各種小劇場。離去時,忍不住又回頭瞅了幾眼。八卦的太專注,腦門都差點撞門板上。……於晚確實在招聘總裁助理,楊頌是她用的最順手的得力心腹。她一人管著偌大集團,事自然多,逮著楊頌一人當多人使喚,遲早會將他累癱。所以,於晚招總裁助理,實則也是分擔楊頌的工作量。不過,對於陸時熠要來給她當助理的事,於晚自然不會當真。陸傢什麼情況她比誰都瞭解,陸時熠若想工作,直接去他外公的盛遠集團,怎麼都能是個總,何必來她這當助理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