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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淚在蘇釉矇住蔡小紋眼睛的手心下滑出……蔡小紋抬起雙手,捏住蘇釉的左手,從眼睛上拉下,又抱在頰上,緊貼不放。“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我陪你一輩子。師姐……這個世上,我最喜歡你……就是死了做鬼,我也最喜歡你。生生死死,都是最喜歡你!”世上之事,能兩情相悅,真是太好了。生死可為之釋然。當然,能好好活著就是再好不過了。“胡說什麼……呸呸呸,什麼死不死的。”蘇釉著急輕打了蔡小紋嘴巴三下,心中卻是幸福到暈眩。她更傾過身去,想去吻蔡小紋的唇。就在此時,身後的門忽然咿呀而開……“小紋在這洗澡呢……釉子啊,你昨天拿回來的二十兩銀子放哪了?我回來拿……”最後個錢字還沒說完,蘇夫人和蘇夫人的丫鬟風鈴都被眼前這幕驚呆了:“你們兩,在幹什麼……”作者有話要說:師姐用情至深……好在小蚊子還懂得。表白什麼的,寫的時候也容易淚目的好不好~兩情相悅,真是太好了。ps謝謝青芒姑娘的地雷,讓師姐給你溜肥腸~(只要你敢吃,她不會做飯…… 不易了吧窗外雨聲淅淅瀝瀝,歡快地敲打在窗簷上。窗內卻一片死寂,烘托出眾人腦內轟轟作響。在幹什麼?這晴天霹靂地一聲一問,蘇釉後背的汗就下來了。本來正是動情處,還心尖咚咚跳地要去吻愛人的唇…蘇釉就像青澀的小雛雞才剛開始雀躍,就被蘇夫人一句話射穿了撲騰的翅膀…雀躍就別提了。蘇夫人的問題是把鍘刀,懸在蘇釉的頭上。難得放肆怎麼就被蘇夫人看了個正著呢?真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在幹什麼?怎麼回答?蘇釉抬頭看了看頭上的鍘刀,想象實話實說的下場:娘,我歪著頭是在親師妹。你為什麼要親師妹?因為我愛師妹,我要嫁給她…鍘刀落下!撲哧!嘰瓜!咕嚕咕嚕,血就流了一地…這不是作死嗎!還沒洞房花燭夜呢,蘇釉不想現在就死,果斷決定撒謊。她順身體扭勢貼在蔡小紋耳朵邊,極輕聲急切叮囑:“你什麼都別說!也別亂動!”蔡小紋也是一幅行將就義的表情,瞪著剛剛哭紅的眼睛,別說亂動,僵得連點頭都做不到了。“呼…呼…”蘇釉揪起蔡小紋的右眼皮,裝摸做樣地吹氣,假模假勢地苦惱:“這粒沙子這麼難吹出來!吹得我眼睛都疼了…”她直起身子揉自己的眼睛,好像淚汪汪的模樣是揉出來的,再轉過身,坦然又吃驚道:“娘,你咋回來啦?牌局就結束了?回來拿錢?”蘇夫人沒理會蘇釉假惺惺的關心,堅持剛才的問題:“你和小紋,剛才…”“小紋眼睛進沙子了,我在幫她吹。小紋,我娘來了。”蘇釉斜眼,瞪向蔡小紋:蔡小蚊子,快叫人啊!蔡小紋僵坐在浴桶裡,抬眼收到蘇釉的眼神,居然明白了,心吼:你不是讓我啥都別說嗎!話雖如此,蔡小紋還是懂禮法曉常識的:“師伯好!”“小紋洗澡呢,眼睛還好嗎?”蔡小紋還沒來得及投出求助的眼神,就被蘇釉搶先插話:“好像吹出來了。今天師妹來鋪裡幫忙,弄得一身泥,我就讓她洗個澡再回去。”蘇釉不動聲色地向風鈴使眼色。風鈴心領神會,跨步走到浴桶旁,一眼就看見蔡小紋鎖骨上的吻痕。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風鈴顧不得批判這兩,操起面巾丟在紅痕所在處,拼命地擦:“小紋小姐,我來給你搓澡。”蘇釉瞬間明白,也來加入搓澡。可憐被主僕二人共同伺候的蔡小紋皮都要被搓掉一塊,還不好意思喊疼,只在心裡流淚:疼…蘇夫人慢慢踱步一圈,把關緊進不來風的窗戶,架子上沾滿泥點的衣服還有前胸被搓得通紅的蔡小紋盡收眼底。她也不多說,對蔡小紋笑道:“小紋留下來吃飯。你是不是餓得慌?師伯給你溜肥腸。”見蘇夫人放棄牌局也要給蔡小紋溜肥腸,蘇釉哪裡敢留下她,慌忙找個藉口讓蔡小紋回自己家吃飯去。然後伙食標準就從溜肥腸降為下面湯了。麵條就麵條,蘇釉不在乎伙食好壞。她不確定蘇夫人有沒有相信她略顯蹩腳的藉口。她希望趕緊結束晚飯好逃避蘇夫人可能的質問。可惜她的飯量不是一時半會能糊弄過去的,所以蘇夫人是有充足的時間。當蘇釉埋頭扒拉第四碗麵條時,蘇夫人終於開口。“釉子…”蘇釉心裡一沉,自忖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索性停下筷子,專心望向蘇夫人。蘇夫人倒是沒想到蘇釉這麼認真地要聽自己說話,愣得舌頭打了個磕巴:“你…你師兄後日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