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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蚊子……”蘇釉倒真是朦朧裡走一遭,出塵落世地格外坦蕩。按照心意一笑,可就不那麼美好不那麼纖柔不那麼如初雪了。而是按《農桑種植防蟲綱要》所說發展,一絲不差。那便是,神色漸媚……這一聲,徹底把蔡小紋的魂魄喚回來了。真真切切地把蘇釉抱在懷裡,蔡小紋心也不疼了,也不亂想了。牽掛暫且推開。這夜洞房花燭,只行快樂之事。蔡小紋吻在蘇釉唇上,由淺入深,逐步放肆。蘇釉急切地回應,主動得讓蔡小紋都暗暗吃驚。她心想《農桑種植防蟲綱目》果然不騙人,信心更是飽滿。吻到最後,蘇釉似乎還不夠解脫,落齒咬在蔡小紋唇上。“唔……”蔡小紋吃疼,略推開蘇釉。見蘇釉雙眸水汪,臉色緋紅,神情迷濛又柔媚,可在這之下還透著一分羞澀。神如心聲,格外複雜。蔡小紋心絃撥動,又閉目吻去,雙手則繞道蘇釉身後。當日在宜興,腰帶還要靠蘇釉舔著臉自解,而此時,火紅的一條,已經捧在蔡小紋掌上。腰帶之後,便是長袍。蘇釉感受到蔡小紋的舉動,雖被那一指所催,但本能之下還是要掙扎。她剛要動,就被蔡小紋單手摟緊,不讓亂動。何況唇已被俘虜,逃脫不得。長袍落肩,滑在腰旁。喜服就像紅泉,圍繞在蘇釉身側,烘托出脖子以上的描寫。蔡小紋卻停下動作,也放開蘇釉紅得更加鮮豔的脖子以上,一路吻到脖子以上,採擷般輕咬住脖子以上,赤_裸_裸地脖子以上:“媳婦啊,可以嗎?”(我就不明白原文哪裡違反規定了。一沒脖子以下,二沒sq描寫。網審的大人們到底是以什麼標準來審的?現在這樣可以了嗎?)又是這個問題。蘇釉喘息沉重,用力眨巴了兩下眼睛才聽明白,然後再無掩飾,誠實地道出一直以來的期盼。“來嘛……”暖暖的燭光中,好像有什麼碎了,蕩然無存。作者有話要說:必須解釋一下!不是我卡肉,實在是寫肉太難了……tt寫文前必須有畫面感什麼的面對肉實在是太不忍直視了啊啊啊啊!!!寫肉必須聽瀟瀟雨歇滿江紅啊!不然寫不出啊!岳飛大人會一刀劈死我麼!!! 生活了吧初夏的黎明總是來得特別早。晨光喚醒晨鳥,唧唧喳喳在新婚的綠閣紅窗下。夏風乾爽,穿過竹屋新木,糅雜進些許令人舒服的香味。風微醺撩人,涼拌了幾抹陽光,撥醒了蘇釉疲倦的眼睛。好餓……這是蘇釉在半夢半醒之間,最強烈的感受。可也就是一剎那,身體某處的酸澀就壓過了飢餓在她體內翻騰。“啊……”床頭櫃上,紅衣還在,囍蠟倒是燃盡,化作歡喜淚一灘。喜被太厚了,蘇釉覺著熱,掙扎地要拿手臂出來。一扭二扭,成功了。雪白白一條手臂,然後……便沒有然後。“誒!”蘇釉猛然掀開被子,頓覺涼爽嗖嗖。果然是什麼都沒穿!蘇釉再不嫌熱,拽下被子裹緊自己,昨晚之事,像滾湯翻出的白煙,歡騰地湧在眼前。什麼都沒穿的小蚊子,什麼都沒穿的自己……“這個女流氓……”蘇釉終於記起,自己已經發生了本質性的變化,人生已經邁過了最重大的轉折,全縣的少女茶話會已經再不能參加。因為,自己已是人婦了……昨晚……自己被蔡小紋,這樣那樣……那樣這樣……還有那樣那樣……各種樣……想到這裡,蘇釉紅透了臉,捂住了臉,好像自己本沒有臉。她慌忙從床頭拿過水杯,吞了一大口清茶。昨晚在珠光紅影下發生的事情明明是清晰的,卻莫名地有幾分模糊,回想起細緻不能。不過,她自己沒穿衣服是真的,身體某處不適是真的,蔡小紋那格外好看的容顏也是真的……想到這個把自己從少女變成人婦的罪魁禍首,蘇釉咬牙切齒,掀開旁邊的被子就要撲將上去。可被子一開,空空焉……哪裡有人。蘇釉簡直想罵娘!她趕忙坐起來,把紅彤彤的喜被掀了個遍,哪裡有蔡小紋的影子。不僅影子沒有,襪子,內衣,連平胸肚兜都不在,要還說有點痕跡,就是擺在床頭的喜服和頭冠了。這真是黃粱一夢空自憐,醒來冷榻未留錢……委屈和肚子餓瞬間把蘇釉壓回床榻。她抓緊被子又把自己裹緊,眼裡幾乎沁出淚來,心裡可就罵著蔡小紋:蔡小蚊子!今天這種日子都要早起練武麼?!簡直喪心病狂!你就這樣對我的麼……真是新婦空窗愁斷腸,為誰辛勞為誰忙……臭流氓蔡小蚊子……就在蘇釉哀怨地搬弄小心思。臥房門口的竹簾被人掀起,穿堂風頓時大了些,抹亮了蘇釉眼角的淚花。蔡小紋掀簾而進,已經是換上家居的長袍,發團倒是不在繫了,還是像前幾日那樣,梳了兩條極細的髮辮,披散了餘發。她徑直走到鏡妝臺旁在銅盆裡洗淨了雙手,再扯了面巾匆匆擦乾,然後幾乎小跑著溜到床邊,挨床坐下,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