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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根沒有說過那些低智商的話。
一刻都離不開他?生病?失去活力?怎麼可能?想都別想。
“對了,無疾剛才轉了兩百塊錢給我。”
“啊?這是為什麼?”
“因為我把你的夢話錄音發給他了。”
“……媽,你什麼時候學會錄音的?”她不免緊張。
“我早學會了,誰讓你爸爸不承認睡覺打呼,我就全給他錄下來了。錄了好幾次自然就嫻熟了,你那天做噩夢,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拿手機。幸好你反覆唸叨好多遍,我一字不差地錄下來了。”
“……”
“說起來他好像挺滿意的,就像賺了一筆似的。”
紀冬天額頭都是冷汗,匆匆說了幾句便掛下了電話,心裡有隱隱的擔心,自己將被羞辱得體無完膚……
誰知,張無疾回家後對錄音一事隻字未提,而是走進廚房,專心為她烹飪營養晚餐。她一邊幫忙打下手一邊奇怪地瞅著他。
“你在看什麼?”他奇怪。
“你沒有什麼想羞辱我的?”她直接問。
“羞辱你?為什麼?”
她鬆了一口氣,心想是自己將他想得太邪惡了,多少有些慚愧,他明明不是那樣的人,對他應該有必要的信任。於是放下手裡最輕鬆的活,直接挑明瞭話題,“因為媽媽將我的夢話錄下來了。”
“哦?你說了什麼值得我羞辱你的?”
“你真的不知道?難道是還沒來得及聽?”她謹慎地問。
“哦,已經迴圈播放九十一遍了。”他淡定地回答。
“……”
她隱隱有不好的預感,轉身就去拿自己手機打他的電話。果不其然,被他設定成了手機鈴聲。
……
“這個手機鈴聲,目前為止除了你,還有誰知道?”她瑟瑟發抖,趕緊問他。
“可能還有一些人。”
“一些人?怎麼聽起來很不妙的感覺?”她步步追問,“到底怎麼回事?”
“剛才在公司,乘電梯下一樓的時候正巧手機來電,在場的人都聽見了。”他補充,“人不算多,七八個。”
“……”
等於是整個公司都知道了。
他剛好熄火,將色香味俱全的飯菜盛在盤子裡,而後轉過身面對已然呆愣坐下的人,徐徐緩緩地模仿起自己太太的囈語,“別丟下我一個人?我害怕?我離不開你?”
誰、誰、誰準你重複的?紀冬天咬牙,閉著眼忍受自尊一片片地剝離。
“話說回來,聽得多了總有一個疑問。”他忽然說。
“什麼?”瞟了瞟美味佳餚,看在即將進食的份上,她無奈地回應。
“在遇見我之前,你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他故作思考,“我想過很多種可能,但結合你的客觀情況,都不能成立。”
“……”
“沒有我,你好像連呼吸都不順暢。”
“……”
“更麻煩的是,沒我作陪你會做噩夢。”
“……”
“你想過該怎麼辦嗎?嗯?”他突然彎下腰,無限地湊近她,手捏捏她的鼻子,輕輕調戲她,“說實話,現在是不是很害怕晚上一個人睡覺?”
“……”
這一刻,紀冬天後知後覺明白了一件事,張無疾比她想象的還要“邪惡”很多。
而這段“夢話錄音”在播放了上千遍之後,經紀冬天的反覆協調,張無疾才答應取消了鈴聲設定,改為私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