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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現場看本質。”不長的斑馬線,一會兒就走完了,柳至秦眼神沉沉地看著花崇:“我的意思是,追一個人,就要有和他好好生活、盡力照顧他的思想覺悟。”
花崇心裡很熱,但面上沒有顯露出來,偏過頭笑,“小夥子覺悟不錯。”
毒心(02)
生活裡突然多了一個人,這個人與自己的關係還親近到無法更加親近的地步,花崇本來以為自己會有些不習慣,相處下來卻發現,和柳至秦在一起好似一件水到渠成的事。
大概是年紀不小了,沒有年輕人的那些扭捏,彼此也足夠了解和熟悉,該幹什麼就幹什麼,不適應就去適應。放一個人進入自己的領地,並漸漸適應——這個過程本身就是令人愉悅的。
更不用說柳至秦細心溫柔,只在某些特殊的情形下才將平時收著的強勢展露出來。
簡直讓人著迷。
花崇站在門口,手裡拋著車鑰匙,側身往屋裡看了看,喊道:“你還在磨嘰什麼?再不出來一會兒堵路上。”
二娃特狗腿地朝臥室吠起來,尾巴搖得溜溜轉,彷彿只待花崇一聲令下,就要衝去臥室將磨嘰的柳至秦拖出來。
“來了。”柳至秦關掉臥室的燈,邊走邊往身上套皮衣。
二娃連忙跑過去,興沖沖地人立起來。
“你手上拿的什麼?”花崇問。
柳至秦已經走到門口,將手中的什物一抖,不等花崇避開,就裹在了花崇脖子上,笑道:“你的圍巾,我找了半天。”
往年冬天,花崇很少戴圍巾,一來覺得麻煩,礙事兒,二來覺得洛城的冬天算不上太冷,忍一忍就過了。
莎城的冬天才是真的冷,真的需要圍巾。不過那時候圍的都是上頭派發的擋風圍脖,硬硬的,貼在臉上脖子上不大舒服,而且一沾雪就溼,溼了就沒辦法再戴。回洛城後,花崇倒是隨便買了兩條圍巾,但圍過幾次後就扔在一邊不管了。畢竟在洛城這種基本上不下雪的地方,圍巾、手套、帽子差不多都等同於裝飾品。
而他並不需要什麼裝飾品。
但戀人給自己套圍巾,和自己拿著圍巾在脖子上胡亂纏兩圈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體驗。
柳至秦靠過來,抬起雙手將圍巾往後繞的時候,花崇嗅到了他身上皮衣特有的味道,竟是平白恍了個神。
“前兩天收拾衣櫃,看到櫃子底下壓了兩條圍巾,我還拿出來掛在衣架上,想著天冷了可以用。但剛才去看,衣架上空了,差點沒找到。”柳至秦整理好圍巾,“居然又被你塞到櫃子底下去了。”
“我就說圍巾怎麼在衣架上掛著了,原來是你。”花崇扯了兩下圍巾,覺得脖子有些熱,“這天氣,哪裡用得著圍圍巾?”
“用得著。”柳至秦轉身關上門,手不由自主在花崇後腰上扶了一下,“我剛才去陽臺感受了半分鐘,氣溫雖然不算特別低,但風大,你脖子和臉都光著,一會兒颳著疼。”
“嘖,那你呢?”花崇勾起柳至秦的下巴,順帶在對方臉頰上輕輕拍了兩下,“你怎麼不弄條圍巾來裹著?”
“想,但沒有合適的。”
“圍巾還分合適不合適?保暖不就行了?”
“當然得分合適不合適。”柳至秦按了電梯下行鍵,“現有的圍巾和衣服不搭調,不如不圍。”
“喲!”花崇樂了,“你還挺會臭美的啊,小柳哥。”
柳至秦挑起眉,不說話。
“得了,我空了去給你買一條搭調的。”電梯門開啟,花崇走進去,“是搭你這身衣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