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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審訊室。”張貿沒好氣道:“邢一善當小學老師的這幾年,不知道做過多少禽獸不如的事!”
“那些兒童色情網站必須打掉。”袁昊說:“絕對不能給戀童癖提供方便。要我說,戀童癖抓一個就該槍斃一個,這些人活著也只會傷害下一代。我操,想著這些人我他媽就起雞皮疙瘩!”
“那你還是別想了。”曲值從審訊室回來,黑著一張臉,“抓到一個戀童癖,但真的兇手還逍遙法外,兄弟們打起精神來啊,再破不了案,陳隊要暴走了。”
“曲副,你怎麼就回來了?”張貿問:“這麼快就審完了?”
“完什麼啊完!我他媽聽不下去了!”曲值擰開一瓶冰紅茶就往嘴裡倒,“這垃圾的電腦裡存了上百個咱們市小孩的照片和詳細資料,全是他自己跟蹤偷拍整理的。我聽花隊的意思,好像是打算請上次來過的那個什麼特別行動隊出馬,在全國範圍內清查所有涉及兒童色情的網站。”
“也只有他們做得到了。”張貿有氣無力地倒在椅背上,狠狠拍了拍桌子:“我真他媽想把藏在洛城裡的所有戀童癖都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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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一善身上還有很多疑點,他在青藤小學當了4年老師,一直在低年級任教,寒暑假又輾轉各個輔導機構兼職,教的大多也是低年級學生。這些孩子對性基本上沒有正確的認知,老師撫摸他們的身體,他們不會覺得奇怪,只會認為自己很討老師的喜歡。很多家長也缺乏最基本的安全意識,無條件地信任老師。
邢一善交待,他對學生做過的最出格的事,就是摸他們的屁股和大腿。但是事實究竟是怎樣,他有沒有做過更過分的事,目前找不到證據。
花崇不相信他的話。
但是現在,重案組實在沒有精力徹查戀童癖這一條線,陳韻生死未卜,救下她才是最緊要的任務。
權衡再三,花崇將情況彙報給陳爭,陳爭也不含糊,直接聯絡到沈尋,把市局掌握的兒童色情資訊全部移交上去。
離開刑偵支隊長辦公室,花崇吐出一口濁氣,抬眼就看到柳至秦。
“給。”柳至秦遞來一個紙袋,“還是熱的,趕緊喝了。”
花崇低頭一看,紙袋裡裝著一杯密封著的銀耳湯,這才想起自己忙得天旋地轉,沒吃午飯,晚飯好像也忘了吃。
“謝謝。”他拿起粗吸管戳開塑膠膜,疲憊地靠在牆邊,輕聲道:“我想救陳韻。我有種感覺,她現在還活著。兇手因為某種原因,還沒有對她下手。”
柳至秦沒有問他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只是安靜地點了點頭。
當晚,一條駭人聽聞的訊息從兩小時車程外的洛觀村傳來——虛鹿山上的篝火晚會出了嚴重事故,三名遊客遇難。
映象(18)
“這一天天的,都怎麼回事啊?”張貿額頭“咚”一聲磕在桌上,“可別是兇殺案吧!”
“現在還難說。”曲值道:“法醫和痕檢已經趕過去了。最好是意外,否則又是咱們的事。”
“媽的,肯定是意外!”張貿拍著桌子,“曲副,你前陣子沒跟我們去洛觀村,不知道那什麼虛鹿山上的篝火派對有多危險。他們居然在半山腰上放火啊,還說是經過消防同意的!我操,我在村子裡看著都覺得可怕!花隊還跟當地人提過這個問題,你猜人家怎麼說?”
“嗯?怎麼說?”
“人家說是咱們城裡人少見多怪!說那半山腰平著呢,比新村小的操場還大,燒不起來,不會出現火災!”
“新村小?”曲值皺了皺眉,“你說洛觀村咋老是出與火有關的事呢?你們上次去不就是幫肖誠心處理那死了五個小男孩的積案嗎?這下倒好,積案沒破,又來新的案子。”
張貿“呸”了兩聲,“你別烏鴉嘴啊!說不定這就是個操作不當的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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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之隔,花崇輕輕拍著太陽穴,悲觀卻又現實道:“洛觀村的事幾乎不可能是意外。現在那邊只有肖誠心他們積案組,肯定搞不定。”
“先等屍檢結果吧。”柳至秦比平日煩躁,在桌邊走來走去,“洛觀村不具備解剖條件,法醫科的同事看過現場之後可能會把屍體帶回來進行屍檢。”
這時,辦公室響起手機的震動聲。
花崇看了一眼,眉心就皺了起來。
柳至秦也看到了來電顯示的名字——肖誠心。
身在現場的刑警此時打電話來重案組,絕對不是什麼好訊息。
花崇接起,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