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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瀚聽不慣“炮友”這種詞,聽到一半就咳了起來。
穆茜詫異地看向曹瀚,花崇淡淡地提醒道:“繼續說。”
“嗯。”穆茜頓了頓,“但今年我們差不多斷了,已經很久沒有約過,前天他突然找我,我還有點奇怪。”
“為什麼斷?”
“他……他濫交。”穆茜說著笑了笑,“我自己也不是什麼清純的女人,和他也不是戀人關係。他睡多少人都沒問題,但前提是要戴套,我可不希望自己在享受之後染病。其實以前他就經常在酒吧約人,不過今年他開始吸大麻。毒癮和性慾一同上腦,鬼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戴套。而且我雖然沒什麼文化,還是明白近墨者黑這個道理。他自己吸大麻,我如果繼續跟他睡,說不定哪天也會被他帶著一起吸。毒品我不想碰,最基礎的也不想碰,我還想多瀟灑幾年呢。”
“你知道是誰向他售賣大麻嗎?”花崇問。
“這我真不知道。”穆茜猶豫了一會兒,說:“不過我知道他跟一些長期在酒吧街混的人走得比較近。他是從一個什麼鎮來的,沒父母管,以前有工作時還有幾個錢,沒工作了就去街上騙錢,還找那些人借。我自己也跟這一片兒玩,明白那些人不能惹。對了,今年初他因為還不上錢被打過一回,說什麼都不去醫院,還是我買了一堆藥去看他。”
花崇將記事本往前一推,“把你記得的名字寫下來。”
穆茜握著筆,有些不安,“這……”
“放心,我們會保護證人的安全。”花崇說。
穆茜點點頭,寫下四個名字。
花崇拿回記事本,掃了一眼,遞給曹瀚,曹瀚將那一頁撕下來就起身離開。
“這個人你有印象嗎?”花崇從手機裡找出李立文的照片,擺在桌上。
穆茜拿起一看,“這不是那個……那個……”
“他認識他?”
“一時想不起名字了。”穆茜皺眉思索,“他挺出名的,喜歡在背後罵人,嘴特別髒,但人很慫,有人給他起了個外號,叫什麼‘爛嘴吊’。”
“尹子喬和他有過接觸嗎?”
“你們懷疑他和尹子喬的死有關?”
花崇不答,看著穆茜化著煙燻妝的眼睛。
穆茜很快避開,“尹子喬應該知道他,畢竟他嘴爛,只要經常在酒吧街混,或多或少都聽過他的名字,但他認不認識尹子喬,這我就不清楚了。”
??
“穆茜沒有作案時間,而且應該沒有說謊。尹子喬上一次給她打電話是兩個月前,兩人的聯絡確實比較少。前天晚上10點40分,穆茜進入一家酒吧後就沒有再離開,直到凌晨2點。酒吧的監控拍到了她。”柳至秦右手託著筆記本,上面疊著三個飯盒,最頂上居然還放了一碗盛得滿滿的番茄牛肉湯。
“你這是表演雜技嗎?”花崇連忙接過,將碗和飯盒挨個擺好,開啟。三個飯盒裡有兩個內容一樣,都是一半米飯、一半肉沫茄子加香菜丸子,另一個裝著黃豆燒排骨,都是熱的。
這配置顯然是雙人套餐,米飯各吃各,排骨和牛肉湯是“共有食物”。
“這不沒有灑嗎。”柳至秦笑了笑,從上衣口袋裡摸出兩雙用紙包著的筷子,遞給花崇一雙,甩了甩有點麻的右手,準備掰開筷子。
花崇一看就樂了,“蘭花指翹得還挺像那麼回事。”
柳至秦左手無名指動不了,掰筷子只能用拇指和食指,其餘三根指頭往外面彆著,看起來和蘭花指沒差。
“那你幫我掰。”柳至秦索性把自己的筷子也遞給花崇。
“又沒笑你翹蘭花指。”花崇掰好,隨口問:“還痛不痛?”
“不痛,但平時幹個什麼都不方便。”柳至秦把黃豆燒排骨推到花崇面前,自己往飯盒裡舀了些番茄湯,“以前敲鍵盤兩隻手,現在只能用一隻手,麻煩。”
“我看看。”花崇放下筷子,牽住他的左手,在夾板上很輕地按了一下。
“吃飯。”柳至秦把手抽回來,往花崇碗裡夾牛肉和排骨,“案子要趁熱破,飯也要趁熱吃。”
花崇的吃飯速度,整個重案組就沒人趕得上,滿滿一盒幾分鐘就搞定,“尹子喬看樣子開罪的人不少。私生活混亂,沒有朋友,收入不穩定,抽大麻的錢說不定是跟人借的。”
“他身體上的傷,可能就是因為還不上錢而捱揍造成。”柳至秦也吃完了,“不過如果我是他的債主,他找我借了錢,長時間不還,我頂多威脅他,找人揍他就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