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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孝寧心情稍微平靜了些,“前幾天……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我說,有人偷拿你的腰帶,去勒死了你的父親。”花崇說:“你覺得這人會是誰?”
王孝寧訝異地張著嘴,下巴與臉頰的線條輕微顫抖。
“你想到了某個人,是嗎?”
“沒有,我不知道。”王孝寧別開眼,“我沒有殺人,我也不知道是誰殺了我父親!”
燈光灑落在桌上,王孝寧的臉上是一片陰影。
花崇盯著她,知道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偷腰帶的人是張衝戚。
但她卻不願意將這個答案說出來。
方才在外面,王孝寧萬分潑辣,一會兒說王鬆鬆是兇手,一會兒說王楚寧王諾強不無辜,如果她認為腰帶是被這些親戚拿走的,她一定會說出來。
如今她選擇沉默,那麼她想到的人就只可能是張衝戚。
這個答案,讓她難以接受。
正在這時,柳至秦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
“花隊,你來一下,張衝戚有話要說。”
??
“是她一個人做的,我不知道!我比她先進休息室,那時候老爺子還好好的!”張衝戚挺著腰背,儘量使自己看上去問心無愧,可眼中的躲閃已經出賣了他。
“張衝戚最開始堅稱自己與王孝寧都和王章炳的死無關,但當我告訴他,兇器可能是王孝寧的腰帶時,他的說辭很快就變了。”柳至秦道:“他先是很震驚,震驚之後,開始撇清自己。”
“看來他已經認為王孝寧是兇手了。”花崇略感唏噓。王孝寧和張衝戚夫妻數十年,沒有孩子作為婚姻的紐帶,卻也沒有分崩離析,感情似乎不錯。但在一條腰帶面前,張衝戚輕而易舉地將妻子推了出去,而王孝寧始終不肯說出對張衝戚的猜疑。
“我綜合了包房裡所有人的說法,大體捋出他們進出包房的順序。”柳至秦說:“王鬆鬆將王章炳推進休息間,逗留幾分鐘後離開。之後是王楚寧,再之後是王諾強朱昭夫婦,接著是張衝戚,最後是王孝寧。這個順序很重要,因為如果不是他們集體作案,互相包庇,那麼兇手就只可能是王孝寧。他們剛才吵得厲害,互相指責,但實際上,不管是王孝寧對王鬆鬆的指責,還是其他指責,都是不成立的。王鬆鬆最先進入休息室,如果王鬆鬆動了手,那麼後續進去的人肯定會發現。”
“王孝寧忽略了這一點,才信口雌黃。”花崇分析道:“那照這個順序,在王孝寧之前進入休息室的人都沒有嫌疑,王孝寧是唯一的嫌疑人。”
“但也難說。”柳至秦搖頭,“他們不一定要從包房進入休息室,休息室的另一扇門位於監控盲區,任何人從那裡進入,都可能作案。1點半之前,除了王孝寧、王鬆鬆,其他人都從包房離開過。他們可能是去衛生間,也可能是繞路去休息室。”
“王鬆鬆的嫌疑可以排除了。他第一個進入休息室,中途沒有離開過包房,沒有作案時間。”花崇說,“關鍵是那條腰帶,兇手在使用腰帶之後,將它放到哪裡去了?如果兇手正是包房裡的人之一,那‘他’作案之後肯定無法將腰帶帶離太遠。就地處理的話,怎麼處理?火燒太引人注目,時間也不夠。”
“李訓他們在醉香酒樓附近沒有發現疑似王孝寧腰帶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