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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懷著感恩的心來演出《想要變成美人》這首曲子,正是這首歌,這支廣告,把沉寂了六年的小眾樂隊帶到了大眾的面前。讓這支時刻為生存問題困擾、受盡同行質疑的樂隊吃上了飯不止,讓四個小夥子重拾了自尊。
論曲調之美,《想要變成美人》確實是排不上名字。早在三年前,這首歌就寫成了,可是當時何星楚拿出來,讓成員們一聽,小武直接就取笑說“這麼老土的歌我唱不出口”。於是這首歌放了一年,是兩年前第一次問世的平平無奇的一首歌。而它問世當年,成績跟“蜉蝣”以往的曲子一樣,賣得很差。
而陰差陽錯一般,這支廣告成就了這麼一首歌,而這首歌也成就了這個品牌。現在,每次演奏這首歌,成員們都領著大家挑那支大受歡迎的“洗臉舞”,臺上臺下打成一片,這個時候音樂倒成了最好的表達和點綴。
“蜉蝣”確實廣受歡迎。
主舞臺的觀眾區早已經被擠爆,小丘上也幾乎是人踩人了,就連花圃邊上,觀覽車上,都站滿了踮著腳尖的人。大家都笑容燦爛,喊著成員們的名字,大聲唱著曾幾何時還無人問津的歌曲——
“在不斷流逝的時間裡/我到底能保持幾多真我/在這擠滿陌生人的城市裡/我撥通了你的電話/你這是自卑感/你如此安慰著我/我可以無所畏懼嗎/你會陪伴著我嗎……”
我從來都不知道,何星楚的唱功已經到了如此神化的地步了。低音充滿魅惑,高音順手拈來,假音流轉自如,吼叫也淋漓盡致……曾幾何時還對自己的聲音極度不自信的那傢伙,在千錘百煉裡,成為了唱功最能吊打全場的搖滾主唱。
於是我就真的哭了,為這爐火純青,為這苦盡甘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有些晚了,感謝等待~~
晚安。
從會場出來,我覺得自己一直被行注目禮。
而當我找到了何星楚的車後,我發現那裡早已經被圍堵了。何星楚也不是什麼偶像小鮮肉,她們圍堵我們幹什麼呢?我連忙驚恐地掉頭走,隨手截了輛計程車還要和司機大哥商量到目的地。於我而言,這所城市太陌生了。總而言之,先到海灣公園去吧。
夏雲一直不斷地發給我相關的微博和新聞給我看,連說“你和何星楚太t搖滾了,我要爽翻天了”,大夥兒一下子就搞清了“原來正牌女友另有其人”,然後就有了“那位小南瓜是t小三嗎”的輿論風向。我一開始覺得有些爽氣,但很快就為這種高調行事的後遺症而感到頭大,最後還不免為黎梓楠覺得難堪。
她其實也並沒有攢到些什麼,如此一招黑卻是永不翻身的。
走在紅樹林公園的海濱棧道上,微風襲來,平靜的水面,漫長的大橋,夜晚的海灣大橋像一串閃耀的明星,靜靜地灑在海上,倒映在海面,純淨美好。音樂節結束得一年比一年早,早兩年還可以在會場裡完成年末倒數才出來,今年居然九點半就結束了。九點半,對於成年人而言是個尷尬的時間。
好在,我很享受這個在陌生的城市裡獨自遊蕩的時間。
何星楚突破重圍來接我時已經接近十一點,我們都有些飢腸轆轆,於是憑著手機找到吃夜宵的地方,在海邊,當然要來一煲鮮甜滾燙的蝦蟹粥,再煎一份餃子,燙一份青菜,就是很本地式的夜宵了。我們吃得格外開懷,在開懷中,我一五一十地把和林柏倫的點點滴滴都交代清楚了,也不顧不上失戀的失態和脆弱,把自己說得臉紫一陣青一陣。
“剛開始都是扯,我扯我的,他扯他的,他的心向來卻都是明鏡止水的,所以回頭看看我投靠他投靠得很明智的。”我苦笑道,到了現在我都是不認錯的,“那段日子我實在太難了,唉,我長這麼大都沒有這麼難過。”
我把臉皺成一塊爛布,無助地看著何星楚。
我不是在責怪他,我只是,得感嘆感嘆。
畢竟這件事上,我們都犯了錯。
而且都錯上加錯。
我們會錯,都是因為人類自我保護意識的本能,是脆弱和自私的本性,是愛情易碎的本質使然。
“我們親過了,是的,甚至走到這一步來了。”我最後緊張地交代道,愧疚地搓著雙手,請求發落地低下了頭。
他有些失神,他可能猜到,但極度害怕這份卑微的、悲愴的猜疑從我嘴裡變成現實。被“有機可乘”,那就意味著被入侵,被破壞,被掠奪,意味著一定程度的殘缺和腐變。但這不代表不可逆轉,不代表不可修復。
那可能是考驗,是敗下陣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