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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是隻是肩負著四個小子前程的小小孩子王,他的身後有數以幾十計的相關人員,他一次小活動就要牽扯到幾十上百萬的投資,他的肩上是全國上下幾千萬的粉絲的期待。
“呀,你在這裡等什麼啊?夏雲自己一個到處跑去啦!”小武走過來對我說。
“我不找夏雲啦,我就等等他。”我耐性地說。
“啥時候變得這樣黏膩。”小武抱著雙臂說,“真是彆扭鬧到越狠,就愛得越深呀。”
“你又知道我們鬧彆扭?”我扁著嘴說。
“咋不知?你們一鬧彆扭,他就找我喝酒,喝醉了就在那兒哭。”小武也是沒義氣,什麼都給捅出來了。
只是經他這麼一說,我的罪惡感就更深了。
我都說了,他受了苦,從來不會向我申訴。
作者有話要說:繼續更,加油!
10
12月的天黑得分外的早。
往年,我們總是會在會場外就把肚子填飽,畢竟,五塊錢一碗粉,在會場內就是二十塊了,而且物價攀升的速度是相當驚人的。記得有一年,因為場外的城管趕小販,為了不讓已經收了錢的小販溜掉,我們幾個人可是一路追在小販後面跑呢。
而那小販是夫妻檔,因為老婆實在太害怕太緊張了,推著車子使勁兒跑,後面老公跟不上,幾乎是掛在車子上被推走的。我們見狀簡直笑趴。
但其實拿著半碗粉跟在小販後面跑的自己並不好到哪裡去。
今年,我們實在會場裡挑著東西吃飽的,人是很休閒很大氣了,東西卻並不太好吃。何星楚對於吃向來很誠實,從來不會把不好吃說成好吃,無論東西有多貴,氣氛有多好。相反的,他會一直吐槽分量少、偷工減料、食材粗糙。
“這個成本頂多也就三塊。”他一說吃一邊嘖嘖。
這樣的他可親切了,我一邊吃一邊偷笑。
這個人,因為嫌棄爆米花成本低,跟我看那麼多次電影,一次也沒有買過爆米花我吃。
好在我也不愛吃。
“趕上別人,被你這樣一邊吃一邊嫌棄,早就糊你一臉了。”我說。
他卻只是笑。
吃過這一頓,我們的心情變得好多了。他拉著我的手,從觀眾區的入口一路擠到舞臺的前方。這臺上還在調音呢,觀眾區就已經人山人海,踮起腳尖向四周看去,就連周遭的小丘上都站滿了人。我還納悶這是誰的舞臺人這麼多呢,一看,臺上站著三個老朋友。
是“robot”僅剩下的三個人。
“嘿嘿嘿!”我興奮極了,衝他們揮手,“嘿!好久不見啊!”
要是林柏倫在,他一定會高興得跳起來。
戴著玩具一般的墨鏡的主唱阿立看到我,尤其是看到何星楚,也開心地揮起手來。
往年都是我們看他們的演出,這會兒很快,他也可以看到好朋友的演出了。
都說朋克已死,“robot”的朋克卻是越做越活,這粉絲忠實得張口就能合唱,音樂一響就知道要跳舞,可惜就是這幾年的音樂節都禁止玩“跳水”。“robot”的現場我混過幾回就很熟了,也跟著唱“wele to the sick city/baby let’s fd our way ho……”把頭髮和衣服都弄亂,合著節拍搖頭晃腦、蹦蹦跳跳。
如果是別人,我會很不好意思,但是是何星楚,再加上是“robot”,我就毫無顧忌了。跟一眾瘋狂的歌迷們撞成一團,活著誰的肩膀跑火車。累了就退到最角落去,但因為太擠了,我一直靠在欄杆上,何星楚則像一堵牆一般圍在我的外圍。在火熱的音樂裡,我們都安靜了下來,我看見在忽明忽暗的燈光裡他白瓷似的臉龐,稍微汗濡,就像深秋的清晨一般。
“robot”還在臺上左一句“fuckg”右一句“trash”,被激烈的音樂聲圍攻的我們,就像被水深火熱的生活圍堵一樣。
我們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抱在一起,在或刺骨的寒冷或燒心的炙熱的刺激中,尖叫,再尖叫。
我轉身抱著何星楚,抱著他熱得有點兒溼的身體。他也緊緊抱著我,把我壓在欄杆上。大家都在擁抱,碰撞,舞動,尖叫,沒有人注意我們。我們和著音樂不斷地動來動去,搖來搖去,我覺得舒服極了,突然心裡就很愧疚。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會像那樣抱別人了,無論多麼傷心,多麼想要尋求安慰,我也再不會那樣了。
他抱著我的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