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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了七階步梯,走上露天露臺,上面擺著幾張椅子,林景嫻正在一張椅子裡窩著,兩隻眼睛通紅泛著血絲,顯然剛剛哭過,這會兒依舊一臉哀傷,林御凡在進行了無情嘲笑之後,發現小景她並不是自己被自己寫的恐怖情節嚇到,而是真的哭了的時候,他也忽然亂了陣腳,以他不到七歲的淺薄閱歷來看,這種事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要來得更為稀奇一些。
但顯然棘手程度不是他可以解決的。
於是看見江衍修彷彿看見了救星,“爸爸,如果你有老婆生氣了不管是不是自己錯都先跪下的覺悟的話,我覺得這個小哭包應該歸你管。”
江衍修揉了下他的腦袋,低聲吩咐了句,“我知道,去寫你作業去吧!”
林御凡如蒙大赦,拍了拍他的胳膊,“那……老爸你好好表現,我看好你。”說完一股煙溜了,溜到臺階處回頭去看,只見小景同志一口狗牙已經狠狠咬上了爸爸的脖子。
林御凡一個哆嗦,跑得更快了。
兇殘,太兇殘了。
果然女人都是猛獸。
而此刻江衍修內心的懵逼和不解不比林御凡少,只好哄著:“怎麼了,嗯?”
林景嫻一把摟住他脖子嚎啕大哭,兩隻細細的胳膊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勁,幾乎要他勒斷氣了。她在他耳朵邊兒上說:“江衍修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林御凡為了這個家庭操碎了心般不能安穩寫作業,隔了一會兒,出去偷偷看看戰況如何,結果看見……額,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兩個人親得難捨難分。
林御凡沒眼看地回去繼續寫作業了,然後表示打死也不出去看一眼了。
後來聽見臺階那邊傳來聲音,沒忍住勾著頭往外看的時候,發現老爸抱著小景,跟抱一隻貓崽子似地抱回了房間。
他們在裡面待了大約兩個小時,晚飯做好一個多鐘頭,廚房都不敢去叫,實在是林景嫻今天哭得實在是有些驚天地泣鬼神。
再出來的時候,林景嫻還在床上,江衍修已經洗了澡,換了身家居衣裳去吃了晚飯,吩咐廚房熱一份飯裝在托盤裡,帶去給林景嫻吃。
林御凡明明好奇得要死又故作不在意地湊過去,用一種非常不在乎只是隨便問一問的語氣開了口,“老爸,小景她怎麼啦?”
江衍修終於想起他兒子的作業還沒看,於是順手按了他的頭去檢查作業。
一邊走一邊說:“沒什麼,做了個噩夢而已。”
“夢見什麼了?哥斯拉入侵地球嗎?”
江衍修抿了抿唇,又扯了扯唇角,最後欲言又止地吐了一句,“不知道。”
林御凡登時撇了撇嘴,“女人真可怕。”
江衍修好笑地拍了下他的後腦勺,“胡扯八道什麼。”
檢查完作業,看著他把實踐作業也完成了。然後飯菜已經好了,他端著托盤上了樓,林景嫻在被子裡蜷成一小團。
江衍修把飯菜放在小桌子上,然後撥開她的被子,小聲哄了句,“寶貝,洗個臉,然後吃點兒東西,好不好?”
林景嫻白了他一眼,一個大翻身翻到對面去,悶聲悶氣地說:“不去,沒力氣,腿都是軟的。”
江衍修舔了下嘴唇,輕笑了聲,“對不起,我的錯,我抱你去?”
林景嫻沒吭聲,江衍修便單膝跪在床上,彎腰把她撈了起來。
洗了臉和手,又抱了回來,林景嫻坐在床上的時候,嚴肅地跟他講:“我剛剛跟你生氣呢,你跟我耍流氓,你怎麼這麼討人厭啊!”
江衍修對於某人提上褲子不認人的本事深有體會,於是不予理會,直接把她按在飯菜前,“好了,先吃飯,吃完再數落我也不遲。”
林景嫻果然轉移了注意力,專心吃飯去了,還抱怨了一句肉太少。
林景臣打來電話,說老太太想讓回家一趟,簡單交涉一下婚禮的事。
江衍修看著林景嫻兔子一樣的眼,低聲說了句,“跟爸媽說我們明天回去,今天不是很方便。”
“有事?”
“沒什麼,就是……小景今天心情不好。”
林景臣就笑了,“她?她心情一秒鐘一個樣,哪來的心情不好。”
江衍修掐了掐眉心,“真的,睡了個午覺,做了個噩夢,說是夢中夢,噩夢加噩夢,問她做了什麼夢也不說,就說恨我,我在這兒哄了幾個小時了。”
林景臣無語片刻,最後只幸災樂禍說:“節哀!”
後來林琅知道笑到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