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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很不舒服。
可天天逐漸趨於平緩的喘息更讓人不舒服啊!啊啊,豈可修,剛剛他都有一點點反應了,太丟人了!明明是那麼嚴肅的事情,為什麼他卻在想入非非啊!
現在即使是平淡如水的寧次少年也平靜不下來了,這種自己有好感的人直接被自己拉上床的莫名罪惡感讓他不斷抓狂。
但是表面上,除了臉有些紅以外他還是那個樣子,昏暗中也就不甚明顯了。他找出天天忍具包裡的繃帶將天天的腿纏好才有些手軟腳軟的拉天天起來,“抱歉”抱歉,我腦子裡的想法真是對你太不尊重了,剛才就算情急也是冒犯了。
他故作平靜,拉天天起來也是沒有避諱之前的事情,想要當做單純的解毒。
熟知天天的內心也不可能平靜,他幾乎是顫抖的搭上寧次的手,聲音細如蚊子,“沒關係應該是我謝謝你幫我解毒”這種事後虛脫的既視感是怎麼回事啊!
寧次把臉偏開,“不用謝。”
他的耳朵紅了,他自欺欺人的認為在黑暗中看不見,可是對於大多數忍者來說,這都是能看見的很明顯天天就不是那少數人。
還好還好,天天還以為寧次剛剛討厭自己了。他開口說道,“我們回去吧,打獵就先算了吧。”想著本來也沒有跟委託人報備說等他們回去再用獵物做飯什麼的,那兩隻兔子拿回去就當加餐吧,或者明天再吃也行啊。
“好。”寧次恨不得趕快離開這尷尬的地方,急忙應聲。
聽到寧次秒速應聲,天天意外的抬頭髮現寧次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眼神的話他大黑天的實在是看不出來——因為是白眼——了,可細看他的耳朵還是沒有褪色,努力保持平穩的身體卻有些微微的顫抖。
天天瞭然:喔~
然後他乖乖的站起來不再多話。
但是他又面臨一個新的問題,他現在走路如果耐著疼痛走的話流血會多,畢竟蛇牙咬的窟窿比人臉上的痘痘要大吧,痘痘摳出血一時半會兒都停不了更別說小窟窿了。
可如果想要少流血,舒服一點的走,那個走路姿勢恕天天直言,猶如被蹂躪著度過初夜的小姑娘一樣,扶著腿側,外拐的腿瘸一樣的走法。
他哪個都不想嘗試。
眼看著寧次越走越遠,甚至還跳上樹用忍足跑了幾米,天天也完——全——不想叫他,好丟臉啊
寧次應了天天一聲“好”便往前走幾步,又跳上樹走了一棵樹,他在走神,他特別想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回去以後人多了就沒那麼尷尬了,何況這對著自己的男(劃重點)隊友起反應可不是什麼能往外說的好事吧。
看天天的樣子,是在意還是不在意呢?天天是面板敏感才會嬌喘的嗎?還是還是也不是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等等,天天?天天!
寧次:媽耶!我把受傷的小夥伴忘在後面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天天(微笑著盯著寧次):呵呵。
哈哈哈哈上一章炸出來好幾個小天使!
嘖嘖嘖,這車開過你們面前都沒停的,你們都沒上車啊,記住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