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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次擔憂的聽見了天天悶哼的一聲就知道天天被咬了,他也聽見了天天的一聲“我來”,然後只見天天不松腳下,迅速將手裡劍擲到地上,一手迅如閃電捏住了蛇的七寸,一手卸了它的下顎將它的牙□□,手上用勁,這蛇瞬間就軟趴趴的被丟到地上了。

天天撿起自己的手裡劍,又見向他靠過來的寧次身後居然還有一條蛇在蓄勢待發,此時的寧次尚且沒有迴天,他也就沒有出聲直接使上十分力:手裡劍擦過寧次的大腿邊將蛇釘到了樹上。

寧次見天天投擲手裡劍之時並沒有任何慌亂,他只是依舊繼續自己的目的,將天天扶了起來,又看了看地上的蛇和樹上的蛇。

“這種蛇雖然有劇毒但是一般不會暴起傷人”寧次有些奇怪,但是手上動作沒停,找出可以暫時壓制毒性的藥物塞進天天的嘴裡——他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天天腦袋暈乎乎的,走上幾步腳上沒力氣又倒了下來,連累著寧次跟著一起半跪在他身旁,他聽見這話,突然意識到什麼,顫顫悠悠的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御守:“這是我昨天剛去求的”他手上無力,寧次便拿過來撕開一側,發現裡面居然有東西,不是保平安的字條,而是粉末,他捻了一點兒聞了聞,“恐怕這就是原因,這粉末與剛才那花結合就是毒了,吸引特定毒蛇的毒”然後他便使勁把它扔了出去,“幸虧附近這種蛇只有兩條。”

只有高層和當天發任務的人才知道每一組被髮了什麼任務,那麼他擋了誰的道?是因為和鳴人還有佐助同時接近導致的嗎?這毒不是不能解,那是個教訓?什麼時候御守裡的東西被換了?他身死算是賺了,沒死或是沒去這塊地方也是不虧三代大人不會這樣的這麼多天他都沒有被請去喝茶就是證據,那麼,就是團藏了?

也該知道的,團藏就是這樣的人啊。

幸虧寧次是個聰明人,他沒有過問這種事,若是天天自己解決不了,他便會向他求助了,或許天天也不想他被拉扯進去吧,畢竟他身後有一整個家族。

他們離營地不遠,但也不近,距離足夠將天天服下的壓制毒性不讓它擴散的藥物揮發完並且毒性發作,然此地又不能久留,寧次便抱起無力站起的——就算能站起寧次也不會讓他自己行動的,蛇毒可是越運動發作的越快的啊——天天跑出一段距離才放下他準備老土的吸毒。

可是得到天天的首肯後,真到他自己身上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天天雖然瘦,可整條褲子擼上去也不至於兩寸不到,這就蓋過了傷口,但讓他脫褲子什麼的寧次自己都開不了口。

天天看出他的糾結,他說道,“不如將褲子劃開,解毒之後用繃帶綁好了就看不出來了。”

“也好。”天天開口了,寧次就好做了。

天天是坐著曲腿的,寧次將天天的褲子劃開,在自己嘴唇上抹了一層壓制毒性的藥物後才將嘴湊到天天的腿邊,不這樣做的話吸完毒怕是要變成香腸嘴了。

為了遷就天天的坐姿,寧次幾乎是伏在地上的,他有些顫抖的將嘴放到天天受傷的地方,他打拳沒有不穩,扎馬步也沒有不穩,握住殺人的利器的時候更沒有不穩,此刻卻有些顫抖,這是他不敢想的局面,即使是因為天天受傷。

兩寸並不長,大概就是嘴放上去臉就快挨著天天的那什麼了吧。

面前的人是自己有好感的人,儘管他是個男人,可是寧次依舊是有過心思的他不敢多想,嘴上用力吮吸毒液,但業務不熟自然也就無法一步到位,吸到一半吸了個空響,嘖嘖的水聲在這近乎黑暗的地方顯得格外的曖昧,更不要提一般人的大腿內側是不會有外人碰觸的,本就是敏感的地方,經過忍者訓練後的大腿更加緊緻敏感,天天喘息的聲音便越來越清晰。

在天天聲音響起的那一刻,寧次就呼吸一滯——他寧可他沒有聽見這樣的聲音!

上次只是用手摸了摸感覺手感很好,這次是用嘴直接上去了,這跨度太大了,寧次還只是個純情少年呢,明明他沒有中毒但他的臉上背後都是汗水。

天天難耐的伸手扣住了寧次的頭:“快、快點”吸完他就不用這麼尷尬了啊!!!

寧次:“”

此情此景,不知情的人乍一看還會以為這倆少年在野外忍不住了口交呢。

作者有話要說:

假車!正經的假車!噓!

哈哈哈哈哈哈哈寫不出那種感覺,反正就那麼個意思嘿嘿嘿~

超級尷尬

“噗——呸、呸呸”寧次總算將毒吸乾淨了,他嘴裡現在都是一股血腥味,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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