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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你鬧什麼彆扭?上回我是孟浪些,給你賠罪了的,我在外一個多月,難不成你就不想?再說,分明我瞧你已經……才進……”
後頭的話越發低醇,裹著唇間的熱氣吹進她耳中去。
林雲暖臊得捂住臉,氣惱道:“你再說,我不理你啦!”
木奕珩聽這話音兒大有嬌嗔之意,難得她如此小女兒形態,心中莫名蕩了下,似給春風吹開了滿園繁華。
他索性兩手都環過去,低頭去尋她嘴唇:“我不能不說……我是太喜歡你……不得已……我是個男人……有時候,難免忍不住放縱些,你若回回都氣,一輩子那麼長,你便忍心委屈了我?”
林雲暖聽他說“喜歡”二字,突然心裡針扎似的疼。
她別開臉,推拒他拱在她鎖骨下的頭。
“你喜歡的女人那麼多……我不是最美最好的,你做什麼為了我委屈你自己?在我這兒這樣委屈,自有大把人替你心疼,大把人願意不委屈你……”
木奕珩埋頭解她衣帶,手滑進去。
林雲暖歪著頭靠在欄杆上,委屈地默默流淚:“你跟我在一起,便是為了這點事……回回當我是個下賤東西,哄我說沒羞沒臊的話,迫我做不堪入目的事……這還在外頭呢……給人瞧見了,沒人說你,只說我不要臉勾你……”
木奕珩聽這話說的著實太重,嘆一聲住了手。
他扭過她下巴,凝視她水汽氤氳的眸子:“胡說什麼呢?你是我婆娘,還不許碰了?”
林雲暖冷笑:“你闖我屋子,擄我走的時候,我可和你沒甚瓜葛……你說喜歡我,喜歡我什麼?我也知道……我……哪裡招你的眼了。糊里糊塗把我這麼個發洩用的玩意娶了,哪天你清醒了,厭膩了,也就拋開了……”
木奕珩面容沉下:“過分了啊!我什麼時候當你……那般?你要我怎樣,把心剖出來給你瞧?一成親你就大肚子,產後又養病,你自己說,我如何待你?”
林雲暖已經不講理了。
她只顧委屈。
“大肚子是我想的麼?出去給人戳脊梁骨,是我願意的麼?”
木奕珩撓了撓頭,看她哭的孩子似的,無奈苦笑:“行了,你冤枉我,我還沒哭,你倒哭沒完了。我是……是對你格外有興致。你這麼漂亮,身上雪也似的,誰看見不想摸兩把?好聽話肉麻話我不會說,你非要我證明我是真中意你我也不知怎麼證明,卿卿,我……我這心,一見著你就踏實,在一起就算不做啥,也覺得特高興。我說不準,這是個什麼樣的感情。但我知道,我就想和你睡覺,就想看你笑,就想你時時在我身邊兒。你還不信,我給你起個誓吧!”
他說發誓就發誓,一骨碌跳起身來,豎起三指:“我木奕珩,對天立誓,若我有半點輕視作踐林氏之心,有絲毫朝秦暮楚之意,便叫我腸穿肚爛,不得好死!”
林雲暖到底不是這時代的人,她不信鬼神,更不相信發誓就能證明一個人的真心。
但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再鬧下去,也只顯得她不懂事。
剛才把心裡話說了些,這會子自己也調整過來了,她抬手擦眼淚,抽抽噎噎道:“罷了,回屋吧。”
她正要起身,木奕珩俯身傾下來。伸臂將她環在他胸膛與廊柱之間。聲音嘶啞地問:“你這回信我了麼?”
林雲暖不語。
他臉頰貼了貼她的鬢邊:“你莫再胡思亂想的,你是我木奕珩的老婆,是我兒子的娘,你要和我過一輩子,我知道自己有時候顯得有點靠不住,但你信我,但凡我有的東西,連我這條命,只要你說要,我眼睛都不眨,全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