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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川王與威武侯親熱把臂,頗婉轉道:“這回可需得侯爺為小王好生求一求皇上,小王偏居臨川,鎮日賞風弄月,何曾有過半點不臣之心,不知是哪個碎嘴小人,如此冤我!侯爺飲了這杯,小王可就將自己身家性命,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全託賴與您了!”
他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目光一轉,瞥見一旁的木奕珩,“奕珩,你也過來坐。如今小王乃是你們帳中之囚,待審嫌犯,還拘什麼禮?”
木奕珩含笑坐了,聽臨川王擊一擊掌,外頭走進來四名美人。個個兒膚白如雪,貌若仙娥,攜劍起舞,奔躍間,長腿細腰若隱若現。
威武侯目光如炬,早認出這四個俱是美貌少年。
只是他身畔,早有明珠,再奪目的美人兒,也不過是毫無價值的魚目罷了。
木奕珩察覺到一縷目光直射自己側顏之上。他在桌下捏了捏拳,仰頭將杯中酒飲盡,告罪道:“對不住,王爺,侯爺,屬下去方便方便,就來。”
…………………………
夜色茫茫,林深月靜。
木奕珩漫無目的地朝前走,已經離營甚遠。
他思念家中,眸中難得蒙了一層感傷神色,腳下踏著荒草,深一腳淺一腳漫無目的地前行。
他聽見身後有“篤篤篤”的輕聲響動。
是竹杖敲在地上的聲音。
——威武侯傷及左腿,不良於行,如今離不得柺杖。
他不必回頭,聽得身後暗啞低醇的嗓音。
“奕珩。”
木奕珩垂下眼簾,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住了腳步,似乎不知所措。
威武侯低笑一聲,忘形地朝他撲近。
木奕珩被他勾住腰,旋了半圈。
兩人變成面對面的姿勢。
藉著皎潔的月色,威武侯端詳面前這張無可挑剔的玉顏。
渴望在他心中沸騰了多少歲月!
從初見至今,數載惦念!
他忽然恍惚,怔住。
他面前這人,勾起唇角,朝他笑了。
薄薄的嘴唇勾起愉悅的弧度,不是厭憎的痛恨的,甚至有一抹憐憫神色。
威武侯腦中某根弦霎時拉緊。
憐憫?
這不可能!
憐憫這詞,從來不可能用在他童傑身上!
木奕珩抬臂伸手,越過他肩膀,指向他身後營帳方向。
“侯爺您看,大營起火了,可怎麼好?”
童傑駭然回頭。
沖天的火光,將夜色照得透亮。
木奕珩心情甚好,抬手捏了捏威武侯的下巴。
“就你這種貨色,也配覬覦我木奕珩?童老妖,你以為你手握臨川王罪證,幫今上除了這一心頭大患,你便會有好下場?”
“你當臨川王十數年經營,是鬧著玩?你以為我木奕珩從臨川布到京城的訊息網,是擺設用的?”
“當年孤身衝入敵營,親取阿克善首級,侯爺是如何做到的?是不是以為這世上,沒人知道當日內情?”
“我木奕珩雖晚生了幾年,我想知道的事,自也是有法子打聽得到!”
“侯爺以為,今上得知當日實情,會如何作想?你這個一品軍侯還做不做得下去?你手裡的宛平駐軍,你私下屯養僱傭的兵勇,還保不保得住?”
在木奕珩冷笑聲中,威武侯抿緊了嘴唇。
他足足沉默有半刻時辰。
隨即,他低沉地笑了。
“衛臻?!……呵,你們父子,唱的好大一齣戲啊!”
木奕珩輕嗤一聲:“侯爺當初一心將我留在身邊,可有想到今日?我瞧侯爺笑得有些勉強啊,這哪裡還有半點威名赫赫、只提名頭就能驚得小兒啼哭的疆場煞神的樣子呢?”
作者有話要說:雙更合一奉上,謝謝親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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