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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道:“過幾日姐姐生辰,雲州的幾個故舊說,想一同來給姐姐賀一賀,正想問問姐姐的意思。”
林雲暖嗤笑一聲:“不必了。”從前她在雲州,這些人尚不大同她往來,知她商賈出身,多半不願與她一起說話,生怕染了銅臭去。如今她嫁為木家婦,這些人倒貼上來,親親熱熱的給她賀生辰?
是夜,木七奶奶和木清澤在房裡說話。
“那個蘇二奶奶,當著我面兒,就敢說九弟妹從前在雲州怎麼怎麼,在唐家如何如何,瞧那口氣,對九弟妹十分不齒,我只好敲打了幾句,讚了九弟妹幾句,平白要與這種下作婦人口舌,著實慪死人了。”
木清澤不耐煩聽林雲暖的事,“你就別管。下回她宴她的客,不必你去。”
七奶奶嘆氣:“我也不想理,奈何家裡總得顧著九弟夫婦臉面,她的故人,怎好冷著都不去見?你也知道你那九弟,求我多少回,讓我沒事去陪他媳婦說話。你說他娶這樣一個婦人進門,不是自討苦吃?”
……
生辰日這天,竟然闔府大宴。
在花園中間的閣子裡擺酒,幾房奶奶、小輩們都來湊趣。
天氣已經有些冷了,因林雲暖是孕婦,早早在她位置上面置了爐火,幾個侄女有的獻琴曲,有的送了自己做的繡活,林雲暖著實有些受寵若驚,木紫煙雖神色淡然,卻也來了。
木大夫人和二夫人幾個,也過來打個照面,吩咐今天不論身份輩分,一同高興高興。
宴罷,請了戲班子唱堂會,園子空闊處搭了戲臺,四周遮了擋風的圍屏,林雲暖久坐疲累,尋個藉口出來揉了揉腰背。
身後一雙手臂,把她擁住。往太湖石堆成的假山那邊走。
林雲暖給撲到石頭上面,磕得後腦微痛,抬眼,見木奕珩面紅氣喘,有些不對勁。
他發狂地捧住她的臉,張口吻過來。
伴著粗暴的撕咬,吮得她舌尖劇痛。
林雲暖揚手拍打他的手臂,說不出話,劇烈掙扎。
沒用,只得張口咬破他嘴唇,希望疼痛讓他清醒。
木奕珩果然停下來,移開一寸,垂下頭喘息。
“你怎麼了?醉了酒?”
她從沒見過木奕珩醉酒的模樣,伸手一摸他額頭,滾燙的不像話。
這時,身邊有人的步聲傳來。
林雲暖探出頭,看到一個眼生的少女,跌跌撞撞地經過。身上裙子皺的有些過分,袖子也給人扯去了一塊。
林雲暖心下一沉,回眸望向木奕珩。
他痛苦地咬著唇,手心給指甲掐出了口子,是在極力剋制。
“木奕珩,有人給你下了藥?”
木奕珩尚未答話,就聽前頭亂起來。
“不好了,金三小姐跳進池塘去了!”
少女給人救上來, 就近置在望月軒裡, 木二夫人得了信, 揮開眾人上前。
金瑩身上裹著厚厚的毯子,不住地發抖, 水珠子一串串地從頭髮上面滴落, 適才眾人怎麼問她都不肯說, 這會兒見到自家姨母,眼淚刷地下來了。
“姨母, 你讓我死吧。”
淚珠子一顆顆滾落, 好不可憐。
木二夫人朝木大奶奶打個眼色, 招呼各姊妹退了出去。房裡只餘姨甥兩個, 不時傳來陣陣哭聲。
過了一會兒,木二夫人從裡頭出來, 強擠出一抹笑來, “你們玩你們的,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