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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味地瞧她。
“嗯,那你明晚早點來,悄悄地,不要吹笛子,直接進來。”
木奕珩這回徹底傻了,他騰地彈起來,跳下床,目瞪口呆地看她。
她這是明目張膽的勾引|他!
“幹什麼?不想?”林雲暖翻了個身,用被子將自己裹住,伏在枕頭上面,斜睨著他。
“想!”他當然想。
“那做什麼,這幅表情?一臉不情願似的?”
“你這突然……”他咂著嘴巴,把她下巴抬高,“是沈世京渴著你了?還有,剛才那些……不正經的東西,跟誰學的?”
林雲暖甩脫他手,把自己臉埋在枕上,笑得面紅耳赤。
木奕珩把人一把掀過來,叫她望著自己,“說啊,笑什麼?”
“笑你啊。”林雲暖眉眼彎彎的,唇間溢位聲聲低笑,“誰有你不正經啊?你還好意思說我。”
木奕珩聞言也跟著笑了:“也對。”
坐在床沿上,伸手把她撈到懷裡,看那雪白的肩膊在外面,被中忽隱忽現一抹櫻紅,木奕珩垂下頭去,悶悶道:“你想我了沒有?”
“……嗯。”
低低的一聲應答,叫他紅了眼。
發狠地,張口用牙齒咬上去。
女人顫著身子,疼得尖叫一聲。
“木奕珩!”
“卿卿……”木奕珩將頭埋在她胸口,聲音沉悶低醇。
後面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即使被全天下人輕視,唯獨不想被你,看不起。
所以遠遠逃開,從沒奢想,能再有擁你入懷之時。
……
“你說什麼?”
衛子諺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木、木家那邊,今天施粥放糧,那木、木奕珩,就在粥蓬下,許多人都瞧見了!”頂著巨大的壓力說完這話,回話的下人已經是滿頭大汗。
“他媽的!這隻狗怎如此命硬!”衛子諺重重捶了下桌子,“走,會會這孫子!”
“世、世子爺,可國公說……”
“你給爺閉嘴!你們不與國公通風報信,他怎可能知道?滾,別擋路!”衛子諺一腳踢開攔路勸阻的下人,揣著長劍就走出門去。
熙熙攘攘的街頭,衣衫襤褸的流民在城門前排成長龍。
幾個官兵模樣的人持刀巡邏,維護秩序。
粥蓬後,木奕珩面容沉靜地單膝跪地,無論上首的人咆哮些什麼,都只是頷首應道:“父親教訓得是。”
木老大爺面孔通紅,罵得差不多了,口乾舌燥的捧茶碗喝茶。一開碗蓋,竟是空了。木奕珩乖覺地搶在從人前面,親執茶壺,給他續了水。然後又在底下跪好。
木大老爺瞪視他,好半晌,啜一口熱茶,這口氣出得差不多,暗中打量地上跪著的不孝子。
黑了不少,原本白嫩的皮肉,看上去粗糙了些許,適才倒茶時覷見那雙手,指節上乾燥的裂傷,手掌厚厚的繭子,哪還有半點從前養尊處優的模樣。
縱是上回捱打後幾個月裡刻意的折騰他自己,也不至將一雙手磨損成這樣。
再瞧那面容,原該張揚跋扈的少年,有了堅毅沉穩的線條,輪廓越發凌厲,抿著嘴唇的樣子,頗有威嚴。
木大老爺嘆了聲,終是不忍,啞聲道:“你起來。大街上,成什麼樣子?”
木奕珩聞言一笑,恭恭敬敬道了聲:“是。”
木大老爺指了指粥蓬外紛亂的人群,“你是為此,才回京來的?護送年節禮進宮,怕只是幌子吧?”
木奕珩點了點頭:“上次剿匪,查出幾個重要人物,臨川王命我等暗中追查,這才不得已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