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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我……你別生氣,我說真的,卿卿,從第一回 在雲州甄寶齋見你,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事兒……不是我這人貪色,實在你……太勾人了。”
林雲暖已經羞死了,起身就要走。木奕珩扯著她裙角兒,一點點往上攀撫,“怎麼辦啊,又、石更了啊……”
林雲暖這回不能忍了,抬手就想打,給他撲著跌在椅子上,從後摟著腰,臊的滿臉紅,熱的恨不能一頭鑽冰窟窿裡,怕他又來,按著他手,低低的聲音,像懇求,“別……別鬧了……”
木奕珩啃咬她脖子,不要臉地道:“卿卿,你叫得真好聽。”
林雲暖眸子蒙上水汽,迷離得似要泣,哀求道:“求……求你了,都、都……”
木奕珩湊唇吻她耳根,低醇的聲音帶著□□哄,“嗯,都怎麼?”
她咬著唇,雙手把臉捂住,伏在椅背上不肯抬頭。聲音悶悶的,低如蚊吶。
“腫……腫了啊……”
木奕珩咬著牙,笑得有些艱難。在她腰上狠狠掐了一把。
“……”強撐起身子,回身從桌上拾起杯子灌了杯酒。
林雲暖腿都軟了,跌在椅子下面,捂著臉,快哭了。
木奕珩深吸口氣,回身把人提溜起來,兇巴巴地道:“行了,從現在起,不許瞧我,不許出聲,好好吃飯,一會兒……”
他不自在地咳了聲:“一會兒出去散散。”
林雲暖從善如流,垂頭勉強用了兩口菜,對面坐著這人,高大的身材實在太有存在感了。
兩人一前一後出門,相距一步,驚得滿院侍婢都瞪大了眼睛。
什麼時候宅子裡來了個外男,還從奶奶房裡出來?木奕珩猶似覺得他們表情不夠精彩,眾目睽睽之下,回手將垂頭緩行的婦人手掌一牽,指頭插過指縫,十指扣著,將她連拖帶拽地扯出女館。
更驚人的是,林雲暖沒掙扎,還紅著臉囑咐:“不、不必跟著……”
除卻林熠哲,林雲暖沒和任何男子單獨出過街。此時二人並肩走在路上,雖遮了面紗,未必有人認得出,仍是緊張得不行,連連問,“我們去哪?”
木奕珩牽著她手:“你晚飯都沒吃什麼,帶你吃好吃的去。”
街上有晚市,木奕珩沒有穿甲冑,披著不起眼的玄色斗篷,林雲暖是家常衣裳,罩了秋香色的夾棉袍子,兩人手在寬大的袖子下面,緊緊扣在一起。
擠在人群裡,前頭那人回過頭來,眸色亮如辰星,視線撞上,就與她微微一笑。十里紅塵,燈火如霧,清涼的夜色中,他周身似披了淡淡的銀霜,發著光,散著芒,林雲暖依稀聽見,自己那顆空蕩蕩的心,被什麼填滿。
明知沒結果,還是縱由自己,沉淪在兩具空虛軀殼短暫碰撞的溫暖。
林雲暖回以一笑,手指頭輕輕在他掌心勾了勾,令他詫異地挑起眉頭。
林雲暖朝前湊一步,幾乎貼在他身上。
鼻端縈繞如蘭的馨香,聽見她軟軟的道:“木奕珩,你有點好看啊。”
木奕珩眉毛幾乎飛起來了,眼睛彎成弧線,陡然將人往自己身上一扯,柔軟的身子狠狠撞上堅硬的胸膛,他嗤笑一聲,“那還用說?不是告訴你,瞧上小爺這玉樹臨風之姿容,傾倒小爺這卓爾不群之風采者,可從大都城門排到北直隸境外?”
周圍遞來無數人驚愕的目光,這時代男女大防甚嚴,當街站得這樣近,幾乎可謂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