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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對上木奕珩。衛國公面色平靜,並不惱怒,甚至聲音十分溫和。
“奕珩。”他喚,像是一個極和藹的長輩,親切道,“木老太爺乃是衛某恩師,雖他不認我這個弟子,我卻永遠當他如師如父。今日事,我便當作你們小孩子家的嬉戲玩鬧。”
接著,話鋒一轉:“不過,下不為例。木某有心退讓,卻也不是全無脾氣。”眼眸裡多了抹凌厲,話裡警告意味十足。
他身份尊貴,權傾天下,雖長了一幅溫和麵孔,不收斂氣息的時候,一句輕飄飄的話語也是威嚴深重,給人壓力極大的。
且自家兒子被人打成這般,還能心平氣和說幾乎客氣話,無論誰瞧,都覺他已十分仁至義盡了。連一旁木清鴻都忍不住拉了木奕珩一把,想勸他算了。
衛國公瀟灑轉身,左足邁上轎子。一行人收刀歸鞘,各自按隊形站好,眼看一場風波就要消弭於無形。
就聽一個十分不合時宜的聲音道。
“我什麼時候說,衛子諺可以走了?”
眾人譁然,衛國公不敢置信地回過頭去。
木奕珩慢吞吞從袖子裡掏出腰牌,嘴角噙了抹笑,幽然道:
“看來,國公您要白跑一趟了。”
木奕珩一招手,身邊就湧來幾個官差模樣的人,當先一人抱拳道:“啟稟國公,令郎涉嫌勾結匪盜,擷取入京官銀,聖上命王爺全權徹查此事,還望國公您行個方便,准許我們按程式帶令郎回去問幾句話。”
衛國公面容無波,手卻在袖子裡捏得直響。
木奕珩就在眾目睽睽下伸個懶腰,打著哈欠道:“楚瀟,這裡交給你了,好好辦差!”
他與木清鴻點點頭算作告別,晚上,還有重要的事等著他呢,需得先行回去沐浴更衣一番。
想到某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連步子都輕了不少。
心裡念道:卿卿,我來啦!”
作者有話要說:再回來,肯定不會隨便給人欺負,兩年潛伏,手裡收到的好東西可多了,衛衛等著被咔嚓吧。
林雲暖親送女客出門, 想回屋換件衣裳, 迎面見朝霞面色複雜地從屋裡出來, 不由問道:“這是怎麼了,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朝霞欲言又止, 有口難言地看她一眼, 垂下頭, 艱難道:“昨、昨晚那……”
說不下去了。
林雲暖會意,面色微微一紅, 強自鎮定道:“不必進去服侍, 嗯……叫廚下備些酒菜, 放在小廳就行了……”
林雲暖一進來, 就被一雙結實地臂膀擁住,寬闊的胸膛緊實有力, 鐵甲涼涼的, 熨在她滾燙的面頰上,竟有點舒服……
木奕珩低聲道:“一整天, 腦子裡全是你,昨兒答應我什麼來著?我可是候著好久了……”
林雲暖耳朵都紅了,只是板著面容,捶他一記, “侍婢都笑我了, 你來這麼……唔。”
話沒說完,已被箍住腰吻住。
久曠兩年的熱血兒郎著實不易招架,等終於能坐下用晚飯的時候, 腰都酸得直不起了。
她冷著臉,垂頭紅著耳朵,不肯瞧他。
木奕珩蹲在她身側,笑嘻嘻地:“好啦好啦,我錯了,彆氣了,下回,我輕點兒。”
林雲暖一掌把他臉推向另一邊,“你不是要走了?還下回?”
“暫時不走。原本,收集一些東西,準備回去秉了上峰慢慢籌謀一網打盡。你不是求我留下麼?只好打草驚蛇,捉住一個審一審,能審出幾個算幾個了,功勞打個折扣,在你這抵償了,也不虧。”
說這話時,笑嘻嘻的,依稀仍是從前模樣。只是這臉太瘦了,面板也不及從前白嫩。林雲暖終是心頭一軟,撫住他臉,“這樣不要緊麼?”
“當然要緊!”木奕珩板住面孔,“回頭我給上峰打出來,無所依歸,你可得收留我,叫我當個暖床小廝,天天晚上與你顛|鸞倒|鳳,伺候沐浴,按摩全身,嗯,還……”
嘴巴被捂住。他挑起眉毛,滿眼笑意睨她紅透臉頰的模樣。
她冷臉道:“木奕珩,你再這樣,就給我滾出去!”
他嬉皮笑臉,嘴唇一張,將她指頭輕輕銜住,順著那柔若無骨的白皙指頭一路舔舐至手腕,林雲暖眉頭一皺,還未及躲,人給牢牢定在椅子上,他單膝跪在她身下,仰起臉看著她,一臉虔誠,說出的話卻令人臊的要死了。
“從前我見到你這雙手,這隻腕子,就想,總有一天,我要讓這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