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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李霜平被謝霜辰戳中了痛處,氣得說不出話來。
“三師哥只戀錢財怕麻煩,給師父守靈那夜,您甚至連裝都不願意裝。”謝霜辰繼續說,“您也不管事兒,不過倒也好,您不鬧事兒。只要有錢就行了,您上的出洋相的節目還少麼?”
鄭霜奇表情如常,挖了挖耳朵,說道:“隨你怎麼講。”
謝霜辰最後看向楊霜林,說:“二師哥,這件事就您反應最大。您一再問我當不當得起師父衣缽,我實話實話說。當不當得起是一回事兒,師父傳不傳是另外一回事兒。您就甭羨慕嫉妒恨了,有用嗎?這盒兒裡的東西能值幾個錢,您要真想傳,自己開枝散葉也能把師父的本事傳下去。難道說缺了這幾個死物件,您那本事也都沒了?不應該啊。”
“這能一樣麼!”楊霜林怒道,“這扳指和牌子都是師爺傳下來的!你竟然說是死物件……”
“不然呢!”謝霜辰一臉跟楊霜林說話費勁的表情。他從盒子裡把那扳指取了出來,指了指說,“這不是死物件是什麼?上面還有一小豁口是我小時候給摔的!這要是供起來的寶貝,師父早打死我了!不過您甭著急,就這破玩意……我還真不給您。”他說著又把那扳指收了起來,彷彿剛剛就是戲耍楊霜林一番。
看的謝歡大笑了出來。
楊霜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我看你是活膩歪了!老五,長本事了是不是?那以後你別靠著團裡,別靠著師哥給你的活計,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過三個月!”
“哎呦餵我這爆脾氣。”謝霜辰風涼地說,“我有手有腳,一身家傳絕學傍身,我怕您老哥兒幾個?!您是真主上帝啊?感謝您賜予糧食?”他說著還對楊霜林比了個十字架的動作,“榮耀權柄歸上帝,扳指牌子歸我,您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吧。”
“放肆!放肆!”楊霜林叫道。
連李霜平都看不下去了,說道:“老五,你就少說兩句吧!”
“我憑什麼少說?剛剛二師哥咄咄逼人的時候您幹嗎呢?您不就是怕二師哥手眼通天掀您的飯碗麼?”謝霜辰說,“我不怕,我什麼都不怕!今天話說明白點,分家就分家!師父這點本事不靠死物件傳,靠的是人!二師哥您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師父傳了我本事,那就是個自己的了,跟你們有什麼關係?我接下來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也似乎跟你們沒什麼關係吧?走了走了,懶得貧了。”他擺擺手,把盒子收入懷中。
“你這個……這個……”楊霜林氣得夠嗆,扶著桌子說道,“你這是欺師滅祖大逆不道!想走可以!把字留下!”
“您吶。”謝霜辰說,“甭操貓了!”
他一轉身,拉著葉菱往外走,頭也不會地大聲說道:“爺不陪你們玩了!青山綠水,咱們江湖不見!”
身後是楊霜林的叫罵和李霜平“師門不幸”的嘆氣。
葉菱隨著謝霜辰腳步輕快,他回頭看了看,瞧見了笑得不行的謝歡。
“大姐再見!”葉菱笑著說了一句,“有空來找我們玩,聽聽正兒八經的相聲,解解老男人的油膩。”
“好嘞!”謝歡回答。
謝霜辰出門時跟進門時完全不是一個狀態,他神清氣爽,似是掃去了身上的濁氣,不過他還是嘆道:“哎,感覺最近頹太久了,損人功力還沒有恢復。”
“是。”葉菱說,“我覺得還可以再狠一點。”
“有機會的吧。”謝霜辰說,“不過毒還是葉老師毒,最後跟大姐那句真的是往師哥們心裡插刀啊。”
“也是即興發揮。”葉菱說,“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沒想好。”謝霜辰說,“我剛剛也是即興發揮。”
葉菱很想翻白眼:“合著您這是光膀子逞英雄,光腳的硬踹穿鞋的啊?”
“帥就行了。”謝霜辰嚴肅接道。
帥是可以當飯吃的,然而現階段謝霜辰還並沒有太看重這一點。
他這是說相聲的,又不是百年鴨店全聚德。
雄赳赳氣昂昂地帶著葉菱回家,對於未來,謝霜辰確實沒有什麼打算。他是被趕鴨子上架硬逼出來了這麼一個選擇,他甚至不知道這選擇是好是壞。
不過這不耽誤點外賣。
謝霜辰晚上一邊兒吃飯一邊看著自己拇指上扳指,葉菱說:“別看了,再看眼珠子掉了,有那麼好看麼?”
“我上一次摸它的時候就把它弄出來一豁口,現在看看,我當時可真是渾。”謝霜辰說,“這是我師父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