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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心一橫,沒理會那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手掌抵在對方心口處,將一股真力輸了進去,直到覺得白亦陵情況有所好轉了才緩緩收手。

心中忽然感到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自己居然會無緣無故去救一個疑似的刺客——這妥協前所未有。

自從被捅了兩刀之後,反倒好像欠了這個人的,看到他,會心疼,會依戀,會妥協。

真是邪了門了,這他孃的……是什麼原理?

這個時候,白亦陵看不見東西,也聽不見聲音,更見鬼的是,他甚至連嗅覺和嗓子都不靈光了,可是在黑暗、寂靜與劇痛的包圍中,他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

多年的警覺讓他舉刀,對方卻未曾躲閃。那人用力摟著他的肩膀,手上的力氣那樣大。

白亦陵感覺自己的臉彷彿貼在對方的胸口上,柔滑的衣料後面,是他目前僅能體察到的體溫。

然後就是圓融溫厚的真力湧進體內,緩慢梳理著他亂成一團的經脈,幫助藥性發揮。

白亦陵將刀慢慢地挪開了,但沒有徹底收起來,他摸索著在對方的手背上寫了八個字。

“多謝兄臺,請問何人?”

那個人撤開手掌,沒有回答,扶著他靠在床上,又細心地在他身上搭了棉被。

緊接著,他就無法感覺到對方的存在了。

白亦陵無奈,他這時看不見也聽不著,總不能硬扯著人家交流,初步確定對方沒有惡意之後,只好老老實實地運氣調息,希望能夠早點恢復。

陸嶼倒是沒走,他在思考白亦陵會忽然變成這個樣子的原因。

這邊還沒得出一個結果,房門已經被“咯吱”一聲推開,白府門房李老頭的孫子李全躡手躡腳地走進來了。

他晚上應該在外間值夜,本來是怕打攪白亦陵休息,才可以放輕了腳步,結果開門第一眼,看見的卻是房間正中站著的一名陌生男子。

李全乍見到他,幾乎是不自覺地抬了下手,彷彿擋光似的在額前一遮,片刻之後定了定神,才眯著眼睛重新看過去。

這個人的模樣初看驚豔,細觀華美,眉目口鼻無一不精緻到了極點,長身玉立地站在那裡,就彷彿珠玉照眼,神采翩然。

一身尊貴灑落之氣,便所謂公子王孫,天潢貴胄,恐怕也不外如是。

他生平所見之人,除了白亦陵之外,再沒有能比得上這位公子的了。

對方似乎將整個夜色都照亮了,李全恍惚了一下,才意識到這裡應該是自家主子的臥房。

傻狐狸

陸嶼見他張望,就向旁邊讓了讓,李全衝著裡面看去,正好見到白亦陵閉眼靠著,臉色很差,當下大驚失色。

他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急聲道:“六爺!你怎麼了!”

他想伸手去晃白亦陵,但在將將碰到對方的時候,卻有另一隻手伸過來,輕輕將他格開。

剛才那位俊美公子的聲音也很好聽,道:“他在恢復,不要驚擾。”

李全是知道白亦陵的警惕性的,眼見他似乎沒有對陸嶼表現出抗拒,再加上對方又確實氣質出眾,不像壞人,也就稍微放了點心。

他急急一拱手,問道:“這位公子,請問我們主子這是怎麼了?”

陸嶼也在奇怪這件事,沉吟道:“突然就變成了這樣,不像急症,或許是吃了什麼藥。”

李全立刻警惕:“您是說……中毒?”

陸嶼不能確定,他搖了搖頭,想起白亦陵在這之前喝過一點酒,於是走到桌前,酒杯和酒壺還擺在那裡。

李全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說道:“難道是這酒中有毒……”

他剛剛說了半句,就駭然瞪大眼睛,只見陸嶼竟是直接端起白亦陵剛才剩下的一點殘酒,舉到唇邊啜了一口,細品滋味。

他舉止優雅,容貌昳麗,喝酒的動作矜貴而又從容,的確賞心悅目。可是——

這很有可能是毒酒啊!

就就就這麼喝?

陸嶼嚐了一口就放下了,肯定道:“沒有毒。”

他說完之後,自然而然地吩咐還在震驚之中的李全:“勞你再請個太醫過來看看吧。”

李全回過神來,“哎”了一聲,扭頭就跑,跑出幾步才反應過來,不由拍了下腦門,自語道:“我為什麼要聽他的話?這人誰啊?”

對方身上的氣勢實在是太足了!他懊惱了一下,但請太醫的事情不容耽擱,李全雖然疑惑,腳下卻沒停,還是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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