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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嘴角抽了抽,突然感到一股笑意直從心底湧了上來。

為了不讓別人當成神經病,他用手在臉上重重地抹了一把,將危險上揚的唇角拉平。

這個動作看在外人眼中,卻像是壓抑著難堪與怒火一般——畢竟正常人都想不到這人其實是想笑。

陸嶼的心中,生出一股毫無徵兆的怒意。

他對王海雲乃至王家都感到了極度的不滿。

這女人實在不識好歹,找到了這樣一個好夫婿,恐怕是京都多少女子排著隊也求不來的福氣,她不好好珍惜也就罷了,何時在外面偷漢子都能這麼理直氣壯了?

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她考慮過白亦陵的感受嗎?

還有那個王夫人劉氏,從頭到尾對待白亦陵的態度一直很輕蔑,她大概壓根就沒看得起過這個女婿吧?可是她又憑什麼看不起人家?!

你們不想要,有的是人想要啊!

陸嶼的心微微一痛。

作者有話要說:北巡檢司的人都是00腦殘粉 指揮使控。

咱們的霸道總狐是靠腦補談戀愛滴~

養生熱敷包

王夫人還不知道其實這件事白亦陵早已聽說過了,見王海雲就這樣把話撂了出來,又氣又急,卻也來不及打斷。

她神情焦慮,正搜腸刮肚地尋找藉口把話圓上,就聽見白亦陵淡淡地說:“嗯,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王海雲和王夫人都吃了一驚,只聽對方道:“在王大人過世之前,我已經將信物還了回去,咱們之間婚約早就不算數了。王小姐你跟郭公子的事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今天過問的種種,只是查案需要。”

他的語氣不重,王夫人卻覺得彷彿捱了個耳光一樣,訕訕說道:“芳草的這些話,也根本就不能證明她沒有殺人……”

白亦陵道:“但她確實沒殺。”

此言一出,芳草和王夫人同時抬頭,兩人面上的神情一喜一怒,對比分明,詫異之情卻是一分無兩。

王夫人道:“怎麼可能,那衣服——”

她的目光在地上梭巡,剛才白亦陵向芳草問話的時候,就把之前王暢剩的那件斗篷和零碎布料扔在了芳草面前,此時王夫人一低頭就撿了起來,說道:“衣服上的布料和她家搜出來的布頭分明是一樣的!”

白亦陵道:“布料一樣,但針腳不對。”

看個衣服還要注意針腳,王夫人確實沒有想到。剪剩下的布頭上有的繡著花樣,她連忙對比了一下,發現果然是一個針腳綿密,反勾而成,一個針腳稀疏,式樣疏朗。

這就說明芳草確實用相同的布料做過衣服,但是衣服被他人掉包。掉包的人是誰雖尚待調查,最起碼芳草的嫌疑已經不存在了。

【機智斷案,慧眼識人,改變芳草原命運,獲:養生熱敷包一個。】

【積分:+50】

白亦陵聽見加分的聲音,忍不住回頭看了陸嶼一眼,不知道他這個積分是怎麼給出來的,結果正好見到蹲坐在桌上的小狐狸正在專注裡看著自己。

白亦陵覺得自己可能樂糊塗了,因為他居然彷彿在狐狸的黑色眼睛中,看出了某種屬於人類的情緒。

他移開目光,王家兩母女氣勢洶洶而來,此時連招呼都沒打一個,灰溜溜地走了。

白亦陵看了在地上跪著的芳草一眼,說道:“現在證明了你是清白的,你也可以走了。”

芳草給白亦陵磕了一個頭,低聲道:“謝大人為奴家洗刷冤屈,奴家方才言語不當,給大人您謝罪了。”

白亦陵心道我還要謝謝你,要不然恐怕也帶不出剛才王海雲那一番話來。

想到這裡,芳草卻又安慰他道:“不過反正那郭偉河死都死了,他根本及不上大人萬一,您也不必跟那種人置氣。”

白亦陵一怔:“你說郭偉河死了?怎麼死的?”

芳草想了想:“好像是……失足落水。”

白亦陵皺眉道:“這麼巧?”

芳草連忙道:“奴家不敢欺騙大人。就在王大人出事之前的幾天,他還提起這事,說是什麼郭大公子出事之後,郭家只能重新由郭老爺主持……啊,就是他被燒死的當天,本來還約見了郭老爺談生意呢!”

芳草離開之後,白亦陵立刻吩咐閆洋:“闊達,你帶著人去王家外面盯著點,輪流休息,不要大意了。”

閆洋道:“六哥懷疑王家那對母女?”

白亦陵道:“只是覺得有嫌疑罷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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