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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道:“我只是想看看,夫人代替別人頂罪的心是不是真的如此堅決。”

原本以為事情到了結局,卻突然聽到白亦陵冒出來的這句話,王夫人的表情幾乎是空白的。

震撼之下,她忘記了自己應該如何反應,反倒是從剛才開始一直半死不活的楊準激動萬分,猛地抬頭看向白亦陵,急急說道:“大人,我可以作證,剛才王夫人所說的話都是真的,沒有一句虛言!”

白亦陵搖了搖頭:“是不是虛言,你說了還真不算。王小姐,事到如今,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王夫人怒道:“你什麼意思,你——”

白亦陵淡淡地說:“夫人慌了。”

四個字,瞬間堵住了王夫人的嘴。

王海雲姿態嫻靜地在旁邊等著,直到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她才輕言慢語地說道:“我母親脾氣不大好,請各位海涵。大人有什麼事要問小女子,儘管問吧。”

她也不再叫白亦陵“六哥”了。

“好。”白亦陵道,“請問王小姐為何要殺害令尊?”

真相

王海雲失笑,彷彿白亦陵說了一句非常可笑的話似的:“白大人,這話可不當隨口亂說的。敢問你可有證據?”

白亦陵道:“剛才大家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有一點我覺得很奇怪。前幾日芳草被我問話的時候,你們母女已經知道了衣服針腳不同是斷案的證據之一,那麼如果王尚書真的是王夫人殺的,她回來之後為什麼不好好檢查一遍,將相關物證徹底銷燬呢?”

他拎起那塊粉色的舊帕子晃了晃,又扔回到托盤裡面:“這份證據,出現的時機太好也太刻意,讓人懷疑啊。”

王海雲微微一頓,道:“或許是漏下了,但這與我何干?”

白亦陵道:“貴府下人的針線活我們在此之前就已經一一進行對照,沒有類似的。王夫人身份不一般,恐怕連自己做針線的機會都不多,能模仿她針線的人,除了王小姐,我想不到別人。”

“還有。”眼見著王海雲要說話,白亦陵擺了擺手,拿出一個紙包,開啟後攤在桌面上,裡面是一些黑色的粉末。

他指著那個紙包問道:“王夫人,你敢過來摸一摸這個東西嗎?”

王夫人目光猶疑,心裡先有些虛了:“這是什麼?”

白亦陵道:“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兇手,兇器應該認識的啊,這些是從王大人釦子裡面倒出來的粉末。請夫人過來摸一下。”

這些東西就是當初導致著火的罪魁元兇,其中有不少成分都是碳粉,所以呈黑色。

白亦陵的要求雖然讓人有些不理解,但並不算難,王夫人卻驟然變了臉色,沒有動手。

閆洋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是看出來了一絲端倪,立刻配合道:“王夫人,殺人大罪你都認了,這點小事不難吧?你要是不願意,那可恕我們無禮了。”

他一揮手,王夫人身後的兩個人迅速將她押住,閆洋親自拿起那包粉末,就要往她的手上按去,王夫人拼命掙扎起來,怒吼道:“放開我!”

“行了!”

跟她同時說話的,還有一直沉默的王海雲。

閆洋看了白亦陵一眼,令人停手。

王海雲深深地閉了下眼睛,說道:“是我殺的人。”

氣氛靜了一瞬,王夫人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似的,忽然向後跌坐在了地上,捂著臉放聲大哭。

她想替王海雲擔下罪責,但衣釦中的炭末出賣了她——當初白亦陵第一次到王尚書府查案的時候,王夫人的貼身丫鬟就已經說過,她的主子對於普通的木炭過敏,不但聞不得,就算是用手碰一碰,手指都會紅腫,大半個月都消不去。

母親哭泣,王海雲卻一眼都不看她,說道:“那件衣服是我做的,我知道王暢當天晚上要同郭老爺見面,偷偷把衣服跟芳草那件掉了包。帕子是小時候娘縫給我的,你們搜查之前我藏到了她的房裡。白大人,你猜的很對。”

她的眼淚一直在眼眶中轉圈,但沒有落下來。照她的說法,她不光害死了自己的父親,剛才甚至還想讓母親頂罪。

但奇怪的是,王夫人好像對女兒的行為並沒有任何不滿,反倒王海雲的舉止語氣當中明顯帶著怨氣。

她冷冷地對母親說:“你現在倒是哭開了?早幹什麼去了!因為被王暢抓住把柄,又不願意徹底同他決裂,你閉目塞聽,對我的處境不聞不問,任由他為了一筆銀錢,就把我賣給了郭家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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