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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一臉敬佩地看著他。

這具屍體焦黑開裂,面板脫落,幾乎已經沒有了人形,就算是他當了多年的仵作,在驗屍時也是強忍著不適,但白亦陵卻是不避其穢,動作細緻,這也難怪自他上任以來,手下從來就沒有出過冤案。

這時,白亦陵的下屬閆洋從旁邊過來,說道:“六哥,王尚書府來人了,一定要求抬回屍體。”

閆洋的性格很細緻,他提了這麼一句,還擔心白亦陵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稍微壓低了聲音提醒道:

“王尚書夫人劉氏的同胞兄弟,就是劉勃。他跟你的關係一直不好,最近倒是好像挺得臨漳王喜歡的,六哥你小心他找茬。”

白亦陵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劉勃與他之間確實有著過節,但這些過節也全都是因為閆洋口中的另外一人——

先帝最小的兒子,臨漳王陸啟,也是這本書裡的原主角,白亦陵曾經的……恩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記得我上一本文,羨寧辦完事回來給師兄剝蝦,很多寶貝叫嚷著羨寧沒洗手。

其實洗了。

所以我冷靜地思考一下,決定在這裡告訴泥萌,六哥拍閆洋小哥哥那隻手,不是他剛才摸死人的那隻,是另一隻。

機智如醉,哈哈哈!

老情人(不)

白亦陵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只有七歲,正在跟人搶飯吃。

那是白亦陵被父親親手送去成為死士的第四年,死士們的訓練很嚴酷,他們每天的飯菜份額只有人數的一半,大家憑本事爭奪,搶不過的人就要捱餓。

一群小孩扭成一團,白亦陵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總算搶到了一個包子,捧在手裡立刻狂奔,卻不小心絆了一跤趴在地上。

珍貴的包子骨碌碌滾出去,停在了一雙鹿皮靴子的旁邊。

周圍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安安靜靜跪了一地,他的眼睛卻只盯著那隻包子,心裡非常擔心靴子的主人一時眼瞎,把包子給他踩成肉餅。

但對方的腳步停住了,然後彎下腰,將那隻包子撿了起來,白亦陵順著撿包子的手抬頭一看,就看到了臨漳王陸啟。

陸啟微笑著將包子放到他的手裡,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白亦陵拿著包子,聽見他身邊的小廝詢問他:“王爺,您要是看重這小子,不如讓小的去給他買幾個乾淨的來?”

“多事。”少年陸啟笑罵道,“這是人家打贏了的獎品,你買的算什麼東西。”

因為這句話,白亦陵樂意跟著他。後來他由不能見光的死士轉入澤安衛中,並步步升遷,這一切與陸啟的幫助也不無關係。

可惜當年他太小,並沒有因此看出陸啟的性格。

這個人善於用語言收買人心,卻不願意給出確切的承諾。白亦陵在他眼中也不過如同一隻餓了可以果腹的包子一樣,都是一件意外的獎品,需要時可以利用的工具。

不管陸啟的初衷是什麼,最起碼他對白亦陵的幫助也是真實存在的,因此白亦陵搏命救過他,也為他辦過很多事情。

在原著劇情中,陸啟能夠成功登基,靠的是篡改先帝遺詔,白亦陵一直對陸啟忠心耿耿,並沒有懷疑過他的作為,而是一直追隨他,直到被他下令凌遲處死。

其實隨著接觸的深入,現實中的白亦陵已經隱隱感到了陸啟的野心,也打定主意要疏遠他了,可惜殺千刀的韓憲就穿了過來,打亂他的所有節奏。

“六哥!” 閆洋見白亦陵出神,輕輕叫了一聲。

“嗯。”白亦陵笑了笑,閆洋被晃了下眼睛,又聽對方道,“反正咱們也該去王府調查,他們要看屍體,就一起抬過去吧。對了,王大人的轎子先留在這裡,我還要再看一下。”

王家的轎伕將轎子原封不動地抬過來,白亦陵一頷首,向後揮了揮手,示意部分人先抬著屍體過去王家交代。

他洗乾淨手,檢查過轎子下來,一轉身恰巧看見了街邊小廝搶奪鐮刀那間鐵鋪,於是走過去檢視。

鐵鋪的位置在主街道和一個小巷子的交叉路口之間,白亦陵走到鐵鋪門口,只見鐵爐子裡面烈火熊熊地燃燒著,熱浪撲面而來。

門內,一名鐵匠正一下一下地對鐵器進行鍛打,旁邊還有個少年為他呼呼拉著風箱,在這初冬季節,兩人都打著赤膊,見到他之後連忙停手,面露惶恐之色。

白亦陵笑了笑,見他們騰不出手來,便幫著在火爐里加了些炭,讓鐵匠們自便,自己又退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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