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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景太過可怕,旁邊圍觀的人群當中,除了寥寥幾個膽大的姑娘在觀望以外,剩下的大多都是成年男子。

聽見他詢問,一個較為膽大的漢子主動說道:“沒有什麼地方起火。官爺,您是來得晚沒看見,火苗是自己從這個王尚書老爺的身上,冒出來的!”

常彥博看看地上十成熟的王尚書,驚問道:“你說什麼?”

漢子壓低聲音,神神秘秘:“這事從頭到尾小人都在場,可是看的真真兒的,王大人本來是坐著轎子打街上過去,他前面還有一頂轎子,上面的官爺小人不認識。後來那位爺好像是派人叫王大人,要跟他說什麼。兩人下轎,站在街邊,然後沒說兩句話,大人身上‘呼’地一下子,就那麼憑空著起來了!”

聽他講話的幾個澤安衛也被對方講的這一下子“呼”的牙根發酸,常彥博看看白亦陵,見他一揚下巴,於是又問道:“沒救嗎?”

“救了救了,哪能眼睜睜看著人燒死呢!”

那人咂了咂嘴,嘆息道:“可是實在燒得太快了,當時王尚書叫的那個慘吶!聲音瘮的我一身雞皮疙瘩,眨眼間連人形都看不出來了,大夥就只能見到一團火在地上滾。等拿了水桶把火澆熄的時候,這人都沒氣了。”

他一邊說,周圍的人一邊點頭應和,還有人插嘴補充:“喏,大人們看看那邊的官爺,就是方才跟王大人說話的那個。”

說話間,仵作也已經揹著箱子匆匆趕到,白亦陵讓他驗屍,自己順著漢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正好跟謝泰飛四目相對。

他嘴唇略勾,淺笑拱手:“謝侯爺,沒想到咱們這麼快就再見著了。”

謝泰飛想起自己走出白府時那句“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還讓不讓人活了?打臉也不帶這麼快的。

事實上,他也確實算得上是黴運當頭,這一天過了大半就沒遇上一件好事。

在這件事發生之前,王謝兩人捱了白亦陵一通損,幾乎是被趕出了白府的,各自心裡都憋著一口氣,但即便如此,他們還是不得不勉強端起一副相處和諧的架勢一同離開。

否則“謝侯爺同王尚書同去白府,出門之後面色不虞,形同陌路”的訊息傳出去,引起他人猜測,傷的還是謝家和王家的面子。

謝泰飛坐在轎子裡,被人抬著走了一會,逐漸冷靜。如今事成定局不能改變,但如果因為一時意氣把王家由同盟變成寇仇,對他也半點好處都沒有。

正因如此,他才會把王暢從轎子上叫下來。本來打算利用這件事跟對方談些條件,結果條件沒有談成,反而親眼目睹了一場“火燒活人”。

謝泰飛早年征戰沙場,見過不少世面,一個大活人在面前活活燒成了炭,他雖然受驚不小,舉止倒也算鎮定。

直到這時被直接跟白亦陵碰了個正著,謝泰飛覺得自己掛在腦袋上的臉皮岌岌可危,心裡堵得吐血,一臉僵硬地重新講述了事情經過。

他的說法卻是與周圍的群眾們說的沒什麼兩樣。

白亦陵想著案情,倒也沒空跟謝泰飛較勁,聽完之後剛要開口,身邊走來一人,低聲道:“指揮使。”

他一轉身,來人是個瘦高的青年,名叫楊準,是他轄下一名普通軍士,此刻楊準正押著王暢的那名意圖傷人的小廝。

小廝本來被白亦陵點了穴道,剛剛為了向他問話,楊準把穴道給他解開了。

他對白亦陵稟報道:“大人,這小廝說王大人出了意外,他就算回去也活不成了,所以想著不如死的剛烈一點,情急之下才會出手傷人。”

白亦陵和楊準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立刻就心照不宣了。

王暢的夫人劉氏出身將軍府,非常彪悍,16歲就打死過在街上調戲她的登徒子,是個遠近聞名的母老虎。現在王暢死了,跟著他的小廝估摸著也是害怕被王夫人一怒之下給殺了,所以想著搏一把。

但是他為什麼要對謝泰飛動手呢?

這個時候還在街上,人多口雜,白亦陵壓下心中疑問,說道:“回去再審。”

楊準點頭答應了,可就在他要轉身的一瞬間,那小廝突然掙開他的手,指著謝泰飛大聲嚷道:“他之前跟我家大人有過爭執,我家大人肯定是被他用妖法害死的!”

楊準喝道:“一派胡言!什麼妖法不妖法的!”

小廝滿臉驚恐,聲音淒厲:“肯定有的!我親眼看見的!王大人身上的火忽然一下從他胸口冒出來!就是那樣憑空冒出來!”

他的眼睛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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