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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就會油然而生一種敵意和警惕,彷彿對方隨時都要奪走他重要的東西——偏偏他還沒有反抗的能力。

就像現在,剛剛這幫人明明還坐在自己的宴席上談笑風生,見到白亦陵來了之後立刻就怕的像什麼一樣,吳浩一起頭,大家紛紛起身告辭,沒半炷香的時間,滿場繁華撤的一個都不剩了。

謝樊瞪著白亦陵,沒有外人在也不必裝了,咬牙道:“你到底有什麼公幹,還要上門趕走我的客人?難道我殺人放火了不成!”

他滿心委屈,覺得白亦陵要搶走自己的榮華富貴,卻沒有想過,對方才是受到不公正待遇的那個孩子,這些原本就是他應得的。

白亦陵並不理睬,平平常常地說道:“闊達,俊識,你們坐。”

他跟常彥博和閆洋說了這句話之後,自己也找了把乾淨的椅子坐下了,自然而然地吩咐旁邊的下人:“這廳裡酒氣太濃,宴席撤了,薰香拿來。對了,再上一壺熱茶,要君山銀針。”

下人糊里糊塗地答應一聲就去了,謝樊氣結。

白亦陵這才說道:“北巡檢司幾次來人想要詢問四皇子遇險的事,請問你為何要避之不見?今天要不是我親自帶人直闖進來,恐怕還見不到謝三公子呢吧?”

謝樊本來就窩火,白亦陵的語氣又橫,當下也逼得他語氣沉了下去,皺眉道:“那是他們趕的不好。我又不是你的手下,憑什麼聽從你的吩咐?皇上都已經親口稱讚我了,你讓人上門這樣查問,就好像我弄虛作假一樣,我顏面何存?”

白亦陵慢吞吞地說:“哦,你沒有弄虛作假嗎?”

謝樊心中一跳,怒道:“你六親不認也得有個限度!難道易王殿下會配合我一起欺君嗎?”

——不錯,這正是白亦陵要把這件事弄清楚的關鍵所在。

他不是嫉妒謝樊那點淺薄的功勞,但從當時在勤政殿裡陸協說出救了自己的人是謝樊之後,白亦陵就一直持懷疑的態度。

據他了解,謝樊這個人雖然表面上會耍點小聰明,但實際嬌生慣養,性格又不夠沉穩機警,面對危險的時候應變能力極為不足。如果真的被刺客捉去,他沒被宰了已經是萬幸,還能分心注意到哪位皇子掉河溝裡了回來搭救,簡直比小狐狸變大活人還要不可思議。

更何況,他當時也在宴會上,刺客們對付陸啟都是箭箭狠辣,直指要害,怎麼會到了陸協這邊又出現了差別待遇,只讓他受了些輕傷,就要押回大本營去祭天?

總不能說是陸啟這個人格外遭人膈應吧——雖然這一點,白亦陵也不大想否認就是了。

有了上述不合理之處,他怎麼想都覺得這事不對,但白亦陵雖然手腕硬,卻並非莽撞之人,這件事牽扯到皇子,又沒有真憑實據,他就把疑惑壓在了心裡,選擇謝樊作為突破口。

果然,試探了一下,這小子就慌了。

兩人這裡正說到緊要處,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譁,彷彿是有人回來了,白亦陵微微蹙了下眉頭,因為要見這個家中更多的人而感到心煩,謝樊的手心裡則出了一層薄汗。

因為他知道,回來的人多半是父母。

永定侯謝泰飛這幾日外出辦差,不在京都,正好今日回府,永定侯夫人坐了馬車出去迎他。

謝樊最怕的就是自己這個父親,比起家中祖母和母親無限度的溺愛,永定侯謝泰飛管教兒子的方式更偏於嚴父的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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