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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門在外,尚且沒有聽說謝樊在宴會上誣陷白亦陵反被恥笑的事情,再加上後來謝樊立了功,這事本來能夠在永定侯夫人的刻意隱瞞之下遮掩過去。

但現在,幾百年不上門的白亦陵偏偏就來了!兩人碰面之後,萬一他把這事告訴父親……謝樊想到這種可能性,就覺得身上皮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他方才看見白亦陵上門,本來暗示下人去通知祖母過來應付,但老夫人恰好出去進香,也不在府中,肯定是救不了他了。

怎麼辦怎麼辦?

謝樊絕望的幾乎想要撓牆,他覺得這一刻的時間非常漫長,但其實很快,永定侯夫婦就已經從大門那邊進來了。

都在京都,白亦陵見謝泰飛的次數不少,退親那場不愉快還是就發生在不久之前的事情,但他的生母侯夫人傅敏……卻是已經將近三四年未曾見過面了。

傅敏已經是三個孩子的母親,卻依舊容貌美麗,風姿過人,她身穿一件深紅色的雪狐棉衣,下面繫著繡有云水圖樣的長裙,髮髻用一根金色的簪子綰起,跟在謝泰飛的身側。夫妻兩人一邊走一邊低語著什麼,臉上都帶著笑意,顯然感情很好。

當然,要是不好,又怎麼會有用長子換藥這一出事情發生呢?

兩人都沒想到白亦陵竟然會在這裡,看到他的時候大吃一驚,腳步頓時停住。傅敏本來在低聲跟丈夫說著什麼,下一句話到了嘴邊就沒說出來,下意識地抓住了謝泰飛的衣袖。

閆洋看了一眼白亦陵的臉色,上前拱了拱手,主動打破尷尬:“謝侯爺,夫人,北巡檢司想請令公子配合調查前一陣發生的灃水邪渡刺殺案,故我等特意前來府上。”

他頓了頓,卻是把後面那“多有打擾,萬望見諒”八個字的客氣話嚥下去了,抬手一引:“這是我們指揮使白大人。”

白亦陵也敷衍地拱了拱手,話都懶得多說,道:“二位自便,我們問完三公子該問的問題就走。”

“遐兒,哎呀,是你回來了!”

傅敏好像剛剛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提起裙子,急急向白亦陵走了過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握的很用力,那力道就似乎是要證明著什麼一樣,眼中亦似乎已經隱隱含淚:“娘已經很久沒見你了,你長高了。”

相比她的激動,白亦陵只是淡淡瞥了對方一眼,喊了一聲:“夫人。”便沒有了下文。

傅敏一怔,感受到了他的冷淡,頓了頓,將手鬆開,這下人人都看在眼中,不是她當母親的苛待兒子,而是兒子不守孝道,不肯認他。

謝泰飛大怒,想也不想地呵斥道:“什麼態度?這是你娘!”

他語氣嚴厲,同時向前走了兩步,臉色看上去非常嚇人。白亦陵依舊站在原地,淡漠地看著他,父子兩人眼神交匯,片刻之後,謝泰飛慢慢放鬆了身體,臉上顯出有些頹然的神情——早該明白,他從來就奈何不了這個兒子。

他扶住妻子,低聲道:“你們要問什麼,換個地方說吧。”

眾人轉移地點,換到了謝泰飛的書房,白亦陵的耐心已經耗盡,坐下之後,開門見山地說道:“謝三公子,你說易王和你是被同一批刺客一同抓走的,因此你才能及時看到他遇險並加以救援,那麼我有一件事情不大明白。”

謝樊道:“什、什麼?”

白亦陵看著他,說道:“刺客們不殺易王,是因為他是陸氏皇族,想要用他來祭天,那麼為什麼沒殺你?他們把你抓走,有什麼用呢?”

他這個問題問的刁鑽,此前也沒有人問過,還真不好回答,永定侯夫婦聞言,也跟著一起望向自己的小兒子。

謝樊一時吶吶,過了片刻才說:“我也不知道,他們沒說。”

白亦陵道:“哦,沒說……那你被押送的時候,位置是在易王前還是在易王后?一路上能看見他嗎?”

這個問題可以答的上來,謝樊鬆了口氣,聲音大了一些:“把我們從梅園裡面帶出來的人不多,山路很窄,這些人都是排成一個長隊向前走的,我是最後,四皇子是在前頭被人推搡著,我看得見他,但他看不見我。”

他回憶著,這時的表情語氣倒是都不像在撒謊:“挾持著我的那名刺客受傷很重,所以才會落在後面,逞強押著我走了不遠,竟然倒下死了,我就在山路一處拐彎的地方趁機躲起來了,這之後又救了四皇子。”

他講完這番話之後,白亦陵沉默了一會,淡淡地說:“謝樊。”

謝樊一怔。

白亦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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