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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泰飛氣的上去狠狠踹了他一腳,這時候簡直覺得白亦陵剛才罵的那些話再對也沒有了:“你到底長沒長腦子!那他堂堂王爺,又憑什麼對你示好!”

謝樊嚇得渾身哆嗦,連忙抱著頭向母親身後躲閃,看起來要多窩囊就有多窩囊,惶急道:“父親!父親別打了!這件事連白亦陵都問不出來,只要易王殿下知道,只要我們咬死了不說,沒人會知道的!聖上已經給了我賞賜啊!”

就是這樣才麻煩,事情已經傳出去了,萬一出點什麼事,那就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謝泰飛怒火上湧,再想起剛才謝樊所說另一件誣陷白亦陵的事,更是忍無可忍,從書桌後面拿出馬鞭,將謝樊扯過來,劈頭蓋臉地抽了他好幾下。

他怒罵道:“你倒是真會撿便宜,自己沒本事也就罷了,還學那些陰毒的招數!自己的親哥哥都敢誣陷,你以為你哥哥像你一般那麼沒出息嗎?這世子之位要是能輪到你,恐怕侯府第二天就要塌了!”

傅敏本來在一邊坐著,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霍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心疼的要命,她張了張嘴,原本想阻止丈夫的行為,猶豫片刻之後,卻終究沒有說話。

謝樊又是疼痛又是害怕,心中反倒生出了一股憤恨來,這恨意不光是針對著害他倒黴的白亦陵,還有面前的父母。明明從小到大在膝下盡孝的人是他和二哥,白亦陵每次見到家裡人都沒個好臉色,他剛才那樣說話,謝泰飛都沒動他一個指頭,現在還因為白亦陵的事毒打自己,母親更是攔都不攔。

他心裡難過至極,覺得父母實在太偏心,自己根本就沒有人真心疼愛。

——謝樊顯然沒有考慮到謝泰飛根本就打不過白亦陵這個可能性,更不覺得他自己就是欠揍。

傅敏看謝泰飛打了兒子幾下,怒氣也發洩了一些,找準時機上前扯住他的袖子,勸道:“夫君,孩子還小,得慢慢教,你不要再打了。”

要不是她平時對兒子十分溺愛,謝樊也不會變的這麼沒出息,但謝泰飛向來捨不得責怪自己的妻子,手臂被她一抱,也就垂了下來。

當年他許諾傅敏,絕對不會納妾,但兩人婚後三年無所出,弄得侯府老夫人,也就是謝泰飛的母親十分不悅,謝泰飛在妻子和母親之間左右為難。

傅敏知道他的難處,不顧身體,嘗試各種有利於受孕的草藥,終於在第四年生下了白亦陵,第五年又再次懷孕,生了謝璽謝樊這對雙胞胎兄弟。

她會中寒毒,也是因為這些草藥所致,每當想起這件事,謝泰飛就會覺得心軟了,孩子來之不易,寵愛一些也完全可以理解,但現在這種局面,可又該怎麼辦呢?

他看著地上滿臉都是鼻涕眼裡的謝樊,再想想剛才拂袖而去的白亦陵,心中覺得失望又疲憊,人活了一大把年紀,家事簡直一團糟。

謝泰飛嘆息道:“你還勸我呢,他這回可真是闖下大禍了。”

妒毒

對比暴怒的丈夫, 傅敏要更加冷靜一些, 說道:“其實也不一定就那麼糟, 咱們還是看看再說吧。就像樊兒講的那樣, 這事只要他和易王說法一致,沒人能證明他們在騙人。不管易王是什麼目的, 他都不可能自己承認自己欺君吧。”

妻子雖然過於迴護幼子了, 但這話說的倒也沒錯,謝泰飛嘆了口氣, 煩躁地說:“話是這樣說, 但四皇子也不知道是打的什麼主意, 這件事一天不解決, 就一天像是懸在咱們頭頂上的一把刀。恐有禍患臨頭啊!”

傅敏慢慢地說道:“我終究還是目光短淺,這事一出, 只覺得孩子立了一個大功勞,光顧著高興,卻沒衝他問明白情況。你彆氣壞了身子,要怪,就怪我吧。”

近來自己不在京都, 謝樊行事張揚, 也是因為傅敏這個當孃的縱容。別說這事有隱情, 就是沒有隱情, 也不該如此——人家白亦陵也同樣是救了皇子, 都還沒說話呢。

被送走的孩子要比養在身邊的孩子不知道成器多少倍, 卻不肯認自己, 這種感覺又是後悔又是憋悶,謝泰飛心裡卻是有點埋怨傅敏眼皮子淺,嬌慣孩子,但是妻子自己把這話說出來了,他反倒又有些過意不去。

傅敏察言觀色,又說道:“夫君,我想著一會回去給大哥寫封信,講明這裡的情況,也問問他大約什麼時候可以調任回京,到時候萬一出了意外,也好有一重保障。”

她哥哥傅躍現任大司馬,位比三公,手握重兵,在朝中地位極為重要,只是現在戍守邊關,不在京都,謝泰飛也一向對這位舅兄很是尊重,聞言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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