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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被堂上的明燈映著,幾乎像是透明的一般,精緻的五官上卻是帶著鋒銳的神情,如同水中豔影,雪底刀光,又是動人心魄,又是傷人肺腑。

他的心頭不由得生出了幾分畏懼,但轉眼間,這點畏懼又重新被丟人現眼的憤恨壓過去了。張鳴心裡清楚,今天這件事如果就此了結,他丟臉也就算了,但會因此被易王和師父厭棄而沒了前程,那才是最恐怖的!

他深吸一口氣,整理好了衣服和頭髮,故意做出一副淡然的樣子說道:“人生在世,命運無常,任何事情都不好過早地下定論。剛才貧道的說法如果放在月前,本來也沒有錯誤。但終究不如白指揮使看得遠,也是因為我其實在給他人算姻緣這方面不大擅長的緣故。”

他這麼輕描淡寫的一說,彷彿剛才的事情都不值一提似的,但其實在場的人當中,誰的心裡都很清楚,張鳴這樣嘴硬,不過是為了給他自己爭最後一口氣,其實已經徹底輸了。

這小子說話實在讓人討厭,連服軟都服的很是添堵。

白亦陵道:“那麼張道長的意思是……”

“其實我最擅長的是推演命理。之前給白指揮使算的那一卦絕對不會有誤,但短期內無法證明。所以,我提議……”

張鳴一字一頓地說道:“再比一局。”

輸了就是輸了,非但百般尋找藉口,還不依不饒地糾纏人家再來比過,張鳴這種行為讓在場的人都有些厭煩,只是礙著易王的面子,不好說話。

但終究有一個人,說起話來是不需要有任何顧忌的。

陸嶼的手指在桌面上“嗒”地輕輕一扣,忽然問道:“張道長,本王聽你話裡的意思,其實說到底,還是根本就不服氣,覺得剛才那卦只是一個意外,是嗎?”

張鳴衝他躬下腰,硬聲道:“草民不是官場中人,不似官老爺們那樣會說話,可能我的話幾位大人覺得不中聽。但是草民自從出師以後,算卦從未失手,我也只管有什麼說什麼,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因此草民不服。”

他隱隱在暗指自己之前給朱公子和白亦陵算的那兩卦得罪了他們,所以兩人聯合起來整人。

陸嶼聽到這話,並未生氣,反倒哈哈一笑,滿面讚賞地說:“有骨氣!本王欣賞這樣的人,清高。”

難得從他嘴裡說出一句好話,反倒叫人心裡發毛,陸協道:“老五,你說真的?”

陸嶼爽朗地道:“誰都知道我這人脾氣直,從來有什麼說什麼。來,張道長,本王願意給你算一卦的機會,你算好了,賜黃金千兩,明珠十斛。”

他的言下之意,竟是讓張鳴給自己也算上一卦了,但這很難說是不是一件好差事。

張鳴所深諳的,向來是譁眾取寵故弄玄虛之道,他面對別人的時候,可以想說什麼說什麼,甚至專門撿難聽的、私密的話來說,才更能讓其他人感到畏懼和神奇,從而達成更好的效果。

如今面對淮王,就算是再多長上七八個膽子,他也不敢如此——這位皇上的愛子性情喜怒不定,行事霸道,誰也摸不準他愛聽什麼不愛聽什麼,這種機會,不要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但一來如果他得到肯定,剛才的那些事都可以一筆勾銷,名聲不會受損,二來清高的張道長也實在被這豐厚的賞賜說的心熱,幾番猶豫,原本想要拒絕的話就沒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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