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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如此逼真!

求神問道的人一生最大的追求就是成仙, 張鳴抵抗不了這種誘惑, 不自覺地快步上前,想要用手去觸控神像。

白亦陵乾咳一聲,默默道:“系統,太誇張了。”

這麼大的排場,他現在反倒有點擔心日後出門,人人都會以異樣的眼光注視自己。

系統在白亦陵的示意下稍微收斂了一點,開啟了360°立體聲環繞模式,同時關閉投影。

眾人眼睜睜地看著張鳴的手伸到一半,月老就一下子消失了,同時,一道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卻清晰地迴盪在眾人的腦海之中。

“紅線已結,姻緣天定,區區凡俗之人,竟然妄言是非,拆人眷屬,罪該萬死!”

這“罪該萬死”四個字迴旋於腦海,敲擊於心頭,使得張鳴心中砰地一跳,來不及多想,自然而然地脫口抗辯道:“上仙明鑑,小人只是依照卦象解讀而已,並非故意毀人姻緣啊!”

這話一說,他心中又隱約感覺到一絲荒謬。剛剛給朱公子算卦的時候,卦象的確隱約顯示出一絲不確定的預兆,張鳴為了奪人眼球,在易王面前邀功,故意將當中有可能發生的變故隱去了。

但他敢那樣說,還是有一定依據的,這月老真能管得這麼細,還特意下界一趟斥責,不會是白亦陵在搗鬼吧?

而由不得他多想,這個念頭只不過是一閃即逝,朱公子已經急不可耐地衝上前來,結結實實地衝著月老磕了一個響頭,急切問道:“月老大仙,求求您給我個準話,我這段姻緣是真的像白指揮使說的那樣嗎?能成……真的能成?!可是……我上個月也親耳聽女方的父親說過,她確實有婚約在身呀!”

“那女子五天之前發現,她的未婚夫家中已有正妻,只是因為正妻出身卑微,故一直隱瞞。事情敗露,婚約已經解除,只不過尚未向外宣稱罷了。”

隨著這段回答聲,朱公子的手腕間光芒一轉,隱隱能看見一截紅線正拴在上面,打著死結,十分牢固。

坐在後面的人聽到前面的驚呼聲,紛紛站起身來,伸頭去看那傳說中的紅線。

有人忍不住大聲喊道:“月老,您老人家也看看我吧!我已經單身26年了,求你賜我一段姻緣好不好?要求不高,活人就行!”

張鳴不敢置信,伸手要摸,紅線被他扯住之後,卻好像活了一樣,滑溜溜地從張鳴手中脫出,又反彈回來重重地抽到了他的身上,一下子將他整個人抽翻在地。

“完了完了,月老他老人家被道士給氣跑了!”

“天呀,我還要再單多少年!”

然而,再怎樣惋惜叫喊都沒有用了,紅線一閃,又隱去了蹤跡,剛才那道聲音也再沒出現,一切都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唯有張鳴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見他這樣,朱公子也彷彿狠狠地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他像是沒有看到張鳴一樣,徑直走到白亦陵面前,兩眼望著他,還沒說出話來,先連著作了三個揖。

白亦陵道聲“客氣了”,朱公子卻拉住他的手大聲說道:“這回要不是白兄你一語道破真相,又請來月老,免使我受人矇蔽,這件事還不知道要有多少波折,大恩大德沒齒難忘,你以後就是我親兄弟,他日娶親,必定奉你為首席貴賓!”

陸嶼輕咳一聲,放下手中的酒杯,笑盈盈地道:“那本王就在此先預祝朱公子早日抱得美人歸了。”

沒想到淮王竟如此給自己面子,朱公子滿臉受寵若驚,連忙鬆開手向他行禮道謝。

淮王這樣一說,等於為兩人之間的爭端一錘定音,下了結論。畢竟張鳴這樣刻薄傲慢,連月老都看不過眼,現身為白指揮使和朱公子說公道話來了,大家也沒有什麼可懷疑的。

張鳴灰頭土臉地從地上爬起來,全身都在隱隱作痛,他能感受到其他人譏諷的目光,心中俱是屈辱和不敢置信。

作為一個很有天賦的術士,他自從出師以來就受到別人的敬仰和追捧,又運氣奇佳,跟隨著師父被一位官員引薦給了易王殿下的生母惠貴妃,可以說是一帆風順,平步青雲,也使得張鳴養成了一副驕傲自負的脾氣。

明明只有他讓別人驚奇佩服的份,如今卻一切都反過來了!白亦陵可是出了名的手腕剛硬,辦案如神,人家不吃這碗飯的人隨口一說,就把他碾壓成了這樣,那以後他還在這行混不混了?!

張鳴憤然看向白亦陵。這一看,卻見對方也恰好抬眼望過來,衝他微微一笑。

他的膚色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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