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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不知道他這是又要冒出什麼事來,上去行了禮:“見過王爺。”

陸啟轉身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最近脾氣不小,本王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這裡了。”

其實要不是為了給冒牌貨韓先生一個發揮的場所,白亦陵還真的沒打算參加這次賞梅宴。他摸不準陸啟的意思,也就隨意地解釋道:“梅園的盛景,人人都想觀賞。臣有幸收到了王爺的請帖,就來了。”

陸啟皺眉道:“你是為了來看梅花?”

不是上回的事情過了之後,又心裡後悔,來跟他示好的?

白亦陵道:“除了看花,還能看戲。”

陸啟冷冷地說道:“本王沒想發請帖給你,下人疏忽,發錯了。你沒看見嗎?你的位置已經被本王安排給劉勃了。”

白亦陵無所謂道:“所以臣換了一個地方坐。”

陸啟:“……”

他從一開始看見白亦陵的時候就有氣,本來還端著幾分,可這小子又硬又倔,油鹽不進,實在叫人很難忍住心中的怒火。

——其實陸啟清楚,白亦陵長得秀氣,其實這副臭脾氣是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變過,只是他過去將自己看的比天還高,要氣也是氣別人去。

陸啟也分不清自己的怒火是因為白亦陵的頂撞,還是因為被他和別人同樣的態度對待了,他冷聲說道:“我看你現在可是越來越大膽了。”

白亦陵也是心累,嘆氣道:“王爺啊,您總是這樣。”

陸啟倏地一怔。

白亦陵說道:“你身邊的那處座位,因為我過去從來沒有覬覦過,所以你覺得我有分寸,知進退,就把它當做一個獎勵似的,賞給我了。後來我坐久了那個座位,開始留戀,想要一直坐在你的身邊,你卻又覺得我要的太多,會成為你的累贅,所以你又把它收了回去,給了劉勃。”

他的語氣波瀾不驚:“別人想要的東西,你偏不給,別人主動不要了,王爺卻又覺得心裡不痛快。王爺,我說過了,您的這種做法,其實只適合拿著骨頭逗狗,但,不是每個人,都願意做狗的。”

他直視著陸啟,臉上並無笑意,眉眼卻似含情。陽光透過頭頂的枝杈,將梅花疏落的影子灑了一身,但明光豔影,都還趕不上面前這張面孔半分的美麗。

陸啟的心忽然就柔軟了下來。

其實那天兩人徹底決裂之後,他一直在回想曾經的一些往事。

剛剛認識白亦陵的時候,這孩子七歲,他也不算大,正好是個十四歲的少年人。一半是覺得這小傢伙有趣,一半也是有意為自己培植幾個忠心的手下,陸啟常常會帶點小玩意,去暗衛所看看他。

白亦陵剛才說,自己像逗狗似的對他,其實陸啟想想,這話可能也沒說錯,那時在他心裡,確實把這個小孩當成某種自己豢養的寵物了。

因為帶過幾回東西之後,白亦陵跟他熟了,知道他來的時間,就會在不訓練的時候偷偷跑到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地方眼巴巴地等他,就彷彿生怕陸啟找不到似的。

訓練白亦陵的師傅一開始重罰過他幾回,後來知道他是在等臨漳王,也就不敢罰了,無論陰晴雨雪,陸啟不一定去,白亦陵沒有任務和訓練的時候,卻都一定會等。

其實相處下來,陸啟心裡也清楚,這孩子對平常小孩喜歡的玩意其實不大感興趣,自己給他帶的東西,放平時他可能都不會多看兩眼。而白亦陵想要的,大概是那種自己也有人找,有人探望的感覺——從來沒有親人來見他。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那時先帝還在世,現在這位皇帝也已經封了太子。有回陸啟相中的一匹駿馬被太子府上的人先一步買走了,他心中很是不快,自然也沒有了心情去投餵這麼個無關緊要的小玩意,大約連著七八天沒去,這事也就慢慢地淡下來了。

結果又過了幾日出門的時候,外面的守衛正在轟一個挺眼熟的小叫花子,陸啟一時興起,過去看看,發現那人正是白亦陵。

他見到自己連忙跑上來,卻不是要東西,而是從懷裡摸出一個蠟丸遞到他手裡。

陸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竟然就真的將這個玩意接了過來。

白亦陵小時候就長得秀氣,臉上有點髒,眼睛卻黑白分明,流光溢彩:“你好久沒來,是不是病了?王爺,你吃了這粒藥,什麼病都能好。”

他說兩句話就要朝身後看看,有點捨不得走,卻又急匆匆地怕被發現:“師父說了,這是可以起死回生的靈藥,如果受了重傷,或者被敵人抓到後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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