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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聶家遇到的道士,竟然自稱,韓先生。

他思緒幾轉,抬眼見陸嶼還在看著自己,於是也不向他解釋,只笑了笑,順著他的話頭承認道:“害怕是害怕,但聽著又很好奇。還是請你把這個故事講完吧。”

陸嶼挑眉看了看他,回手一模,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來一枚玉佩給他:“這個東西,聽說能辟邪,不知道有沒有用,反正我沒撞過鬼,你拿著。”

白亦陵:“……太客氣了。其實我也不是很怕,這麼貴重的東西……”

陸嶼微笑道:“咱們頭一回見,你不敢收,是不是?放心拿著吧,這東西是地攤上買的,三錢銀子一個,五錢銀子倆,我那裡還有。”

白亦陵:“……”這話叫人接什麼好。

陸嶼笑吟吟道:“東西不在貴不貴重,管用就行。你接過去,大不了這壺茶的錢算你頭上,我繼續講。”

饒是白亦陵從來心思都要比別人多些,碰上對方這種爽快人也是沒辦法。陸嶼實在很會做人,送了墜子之後又要他請喝茶,有來有往,倒也舒心。再懷疑他什麼,簡直都要罪過了。

白亦陵笑道:“那就卻之不恭。茶儘管喝,不夠再添。”

他將陸嶼遞到手邊的玉佩接了過去,陸嶼眼中笑意流溢,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白亦陵收玉佩的時候感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什麼東西,一轉頭看見是個紙袋,他這才發現自己百忙之中竟然還將剛出門時買的那袋象棋燒餅拎了上來。

白亦陵見陸嶼也在旁邊看著,估摸他沒吃過這種東西,就把紙袋遞過去,問道:“要不要嚐嚐?稍微有點辣,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這種口味。”

陸嶼探頭往袋子裡瞅瞅,果真從裡面捻出來一個棋子大小的小餅,斯斯文文地咬了一口。

燒餅進了嘴,他頓了頓,然後拿起身邊的茶杯,將裡面的殘茶一飲而盡,說:“你愛吃這個?”

白亦陵道:“小時候很喜歡,今天上街碰見了,就買了一些。”

他還想著韓先生的事情,大概有點心不在焉,說話的時候注視著手中的茶杯。

杯中熱氣氤氳開來,將他捲翹的睫毛籠上了一層水霧,那眉眼彷彿是被美玉寸寸精雕細琢出來的一樣。

陸嶼“喔”一聲,慢慢地又咬了一口,說:“很好吃。”

白亦陵莞爾,也吃了一枚,卻覺得現在沒剛出爐的時候酥脆,味道很是一般。兩人對著吃了兩個餅,陸嶼又開始繼續他的故事:

“雖然道士走了,但一行人都被他攪得有些心神不寧,當天晚上倒是平平安安的過去了。結果第二天早晨聶家人一起身,卻覺得血腥之氣撲鼻,院中大白天竟有蝙蝠徘徊,派人一找,發現全家上下所有活著的狗、馬,甚至第二天打算現殺現做的母雞……都已經死了。”

白亦陵道:“一夜雞犬不寧。”

陸嶼道:“不錯。第一個預言實現,聶家上下人心惶惶。第二天夜裡輪流值守,老太君住的萱草堂和聶勝住的紋合院卻都意外失火,是為,二夜萱紋招驚。”

外面的北風嗚嗚作響,拍打著窗紙,他不動聲色地挪了挪身子,擋住縫隙處。

這個動作很微小,白亦陵沒有注意,說道:“‘一夜雞犬不寧,二夜萱紋招驚’——這兩句話還好說,都是不傷人性命的,但三夜鬼嬰哭靈……如果真的按照那個道士的說法,便是聶小公子的哪位長輩有性命之憂啊。”

陸嶼道:“聶家人也是害怕這一點,聽到當天跟著桂姨娘出去的下人們講述了道士的事之後,緊急商議了一番,決定連夜將聶小公子送到城外去,等這幾天風頭過了,再接回來。”

白亦陵感嘆了一句:“聶家的人還不錯。”

要是換了別的人家,長輩惜命起來,那裡還顧得上一個妾生子的死活?恐怕聽說他是陰煞鬼嬰之後,不管真假,先就把孩子給弄死了。

陸嶼微微一哂:“還好吧。聶家有一門親戚是鎮國公府。當年鎮國公夫人,也就是端敬長公主,他的小兒子便是因為這種意外而喪命,鎮國公全府上下都把這件事當成最大的隱痛,所以他們連帶著其他親戚,對家裡的子女也都很珍惜。”

鎮國公府門第顯赫,世代勳貴,端敬長公主不是皇家血脈,卻是太后最疼愛的義女,沒想到連他們都能遇到這樣的事情,聽陸嶼的意思似乎還是被迫發生的。

白亦陵略一點頭,陸嶼很快就繼續講了下去。

“聶家打算好了,就派幾個下人將聶小公子送了出去,但不料幾個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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