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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亦陵看一眼地勢,也明白了對方的用意——這小巷的一側正好是酒樓的背面,他們順著爬上去之後就能進入顧客吃飯的包廂,此時正是下午,沒人的房間應該不小。

他們一前一後蹬上牆壁,提氣之間,已經從一扇半開著的窗子外跳了進去,落入屋內。

白亦陵扶著窗臺,俯身向外面看去,只見一幫百姓山呼海嘯地順著外面那條街跑遠了。

他鬆了口氣,掩上窗戶回頭。陸嶼正好在望著白亦陵的背影出神,兩人目光相撞,忽然同時大笑起來。

白亦陵笑著說:“連累你了,抱歉抱歉。”

他不算性格冷峻,可這樣大笑也是陸嶼頭一回見到,雖然時間不長,卻豔如春花一綻,照的人滿心亮堂。

陸嶼收回目光,微笑道:“我有生之年能見到這樣的盛況,說來還是託了白指揮使的福,是我應該謝謝你才對,你這道歉卻是很沒來由。”

百姓們此時沒有散開,也不好出去,兩人說著話便坐了下來。陸嶼叫來跑堂,讓他上了一壺熱茶。

白亦陵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剛才那孩子呢?”

陸嶼眼中有暖意:“放心,還了。聶家一個孩子剛剛慘死,現在也只剩了那麼一個獨苗。白指揮使是熱心人,聶奇要是知道了今天的事,一定會很感激你。”

聶奇就是聶太師的名字,今年已經六十一歲了,陸嶼直呼其名,倒是毫不客氣。

白亦陵不動聲色地一笑。從剛才在外面百姓稱呼自己為“白指揮使”的時候,對方就應該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但無論是“指揮使”還是“太師”,對於他來說好像都沒什麼了不起的,這個態度已經很能夠說明問題了。

他正想著,茶水也端了上來,陸嶼在兩個杯子裡倒了水,遞給白亦陵一盞熱茶:“這是薑茶,驅寒。”

喝一口水,熱氣將剛剛在外面沾染到的寒意驅散了不少,白亦陵道:“朋友,聽你的意思,桂姨娘那孩子似乎死的不尋常。”

他這話一說,陸嶼頓時覺得心裡一陣鬆快。

雖然從狐狸算起,他那些天跟白亦陵同吃同睡,形影不離,已經可以稱得上一句老熟人了。但是當人之後頭一回見,自然是誰都希望能給重要的人留下點好印象。

陸嶼看著從容,其實每說一句話心裡頭都要掂量掂量這話說的是否合適,能不能充分體現出他是一個品味高雅又討人喜歡的青年。只是討別人喜歡這件事對於他來說有點難度,不好想。

現在看到白亦陵因為他的話而產生了興趣,陸嶼頓時振奮。

他笑著說道:“何止不尋常,是冤。”

白亦陵不動聲色地笑了笑,總覺得對方語氣中有些莫名的高興。難道他故意接近自己,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是為了向他透露這個訊息?

不管是什麼目的,這人都不怕說,他當然也敢聽。

白亦陵靜聽陸嶼講述:“聶家這個孩子的事我也聽說了一些,他不是因為急病而死的,是被一個道士批了命,說他是‘陰煞鬼嬰’,這才出了後面的事。”

白亦陵想起桂姨娘口中吟唱的兒歌,眉心一凝。

原來事情就發生在小半個月之前,那時聶家的小公子剛滿三個月,生的肉嘟嘟的,很是健壯可愛。

按照晉國的習慣,男嬰在滿月之後就應該每日抱到外面去見見風,這樣長大之後才不容易生病。恰好趕上那一日的晌午過後陽光正好,天氣非常暖和,桂姨娘就親自領了丫鬟下人,帶著兒子出去附近的街上轉了一圈。

結果就是這一轉,惹了麻煩。

桂姨娘出門的時候帶了帷帽,走在街上時不小心被一陣風將帽子吹落了。侍女為她撿起來戴上,轉過頭卻看見近處有個衣裳蔽舊的中年道士停下腳步,正盯著桂姨娘的臉呆看,舉止非常無禮。

桂姨娘有些羞惱,當街發生口角,家丁們推搡了那個道士幾下,吵嚷聲還把聶小少爺給嚇哭了。

發生了這件事,大家也沒有心情再逛下去,桂姨娘上了轎子,一行人回府。卻沒想到在聶府門口下轎的時候,那個道士卻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白亦陵道:“難道不是一路跟著?”

陸嶼搖了搖頭:“聽當時在場人的意思,似乎不是。他們離開的時候,明明看那道士摔在地上半天無法起身。更何況聶太師府落在定寧街,那裡都是達官貴人,來往的雜人不多,道士若是一路跟著,聶府那麼多的家丁,應該不會看不見——他彷彿就是突然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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