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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唯一的依靠就是孃家,眼看辛氏的臉色不好看,心頭髮沉,生怕嫂子連自己都記恨上,連忙出聲道:“嫂子……”

辛氏沒理她,謝泰飛卻呵斥道:“這裡沒你開口的份!來人,先把夫人關到祠堂裡去!”

傅敏咬著嘴唇,嘴裡都是血腥味。她居然還有被丈夫親手關進祠堂裡面的一天,周圍可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啊,這下可是半點臉面都剩不下了!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樣一來,不光她這麼多年的名聲可也算毀的一乾二淨,還把傅家也牽連了進去。而且看謝泰飛的眼神,想必白亦陵走後,他關起門來算賬也是免不了的了。

她全身發抖,努力讓自己不會癱軟在地,聲音沙啞地說:“我自己走。”

謝泰飛惡聲惡氣:“那你就快滾!”

傅敏被人拖走之後,他才回過頭來,對白亦陵說道:“你母親救人心切,算計了你一回,這事我們理虧,你——想怎樣?”

他乾脆任何事情都不再辯駁。畢竟白亦陵這樣氣勢洶洶地打上門來,絕對有所準備,這小子心眼手腕都硬著呢,達不到目的不會輕易罷休,自己承認總要比事情一樣樣被他揭出來好看得多。

謝泰飛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戾氣過重,折損福報,到底是一家人,相互依靠才會強大,有的事,你應該也想的清楚。”

這話說完,白亦陵卻一時無言,緩緩踱了幾步,走到不遠處的石橋邊上,望著雕花橋欄上立著的石獅出神。

謝泰飛丟臉已經丟到了家,見他總算不在眾人面前說話,也是求之不得,連忙跟著長子走了過去。

此時日頭漸高,一線天光透過頭頂桐樹的罅隙,斜斜映上白亦陵頰側,觀之神情似喜還悲,不知在想些什麼。

謝泰飛等的心焦,乾咳了一聲。

白亦陵回過神來,忽道:“你可還記得,我小時候曾回過永定侯府?”

謝泰飛就等著他給句痛快話呢,沒有那個閒心東拉西扯,皺了下眉,下意識地就要說“沒有”,然而話到嘴邊,他卻忽然頓住了。

白亦陵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居然想起來了,真讓人感動。”

謝泰飛動了動嘴唇,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白亦陵自己把話接了下去:“我在府裡住到三歲,被你們送走,小時候的事情大多是不記得了。唯獨一樣印象深刻,就是我出門的時候哭著握住門框不肯放開,爹孃就說,只是送我去叔叔家住幾日,很快就接我回家。”

“四年。”白亦陵道,“我等了四年,再沒有離開過那個地方,也沒見到你們接我,我甚至連你們的姓名都已經忘了,是聽臨漳王提到的,說我的父親是永定侯,我的舅舅是傅大司馬。後來我找到一個機會跑出去,就一路打聽著,去了永定侯府。”

謝泰飛的面色漸漸變了,白亦陵頓了片刻,說道:“我就想看看我爹孃到底長什麼樣子,為什麼後來他們都不見了。”

“我一路躲躲藏藏地到了永定侯府門口,心裡還在發愁怎麼才能進去,結果運氣很好,你們恰好剛剛從外面回來。我聽人叫了‘侯爺’、‘夫人’,就看過去,那時候你站在一輛馬車邊上,手裡抱著個四五歲的孩子,馬車裡還坐著另外一個。傅夫人站在你的旁邊,一面笑一面給那孩子擦去嘴邊沾著的點心渣。你就那樣看著他二人,樣子真高興”

“不要說了!”謝泰飛忽怒道。

白亦陵說的投入,謝泰飛更是滿心的羞憤尷尬,他們竟然誰也沒有注意到,謝璽從另一個方向匆匆走了過來,聽到兩人在說話,又一下子停住了腳步。

同心共感

白亦陵神色惘然, 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緒當中:“我想,那是爹孃,那是弟弟,就走了出去, 想叫你一聲爹。”

“可是我還沒到跟前, 就把你嚇了一跳,你說——這是誰家的野孩子, 怎麼髒成這樣?你夫人心眼不錯,問我是不是沒了爹孃的小乞丐,跟姜繡說,讓她‘把樊兒吃剩下的點心賞我一塊……’”

他嘆了口氣:“我不想認你們了,所以沒回答她的話, 轉身要走, 偏巧趕上抓我的人也來了, 當著你們的面要將我拖走。那個時候,二位才知道了我是誰,而我當時也確實很好奇,你們會如何說。永定侯啊……”

白亦陵淺笑道:“你的夫人嚇得躲在你身後,不敢說話, 你跟來抓我的人解釋,說‘他是自己逃出來的, 跟本侯可沒關係’。”

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 白亦陵當時的年紀又小, 本來不應該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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