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醉又何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辛氏面若死灰,被他的眼神所震,嚇得不敢再開口。

謝泰飛氣的破口大罵:“孽障、畜生,你早晚要天打雷劈的!”

但是他也只敢在原地跳腳,那三名探子很快被人扒褲子捆到板凳上行刑,一開始行刑的人還想堵住他們的嘴,卻被閆洋輕輕踢了一腳,醒悟過來,連忙又把堵嘴的抹布放了下來。

院子裡很快響起了慘叫聲,剛才口口聲聲說不認識幾個探子的傅家家奴們看著眼前這一幕,起初還咬牙忍著,後來實在扛不住了,終於有人忍不住跪了下去,聲嘶力竭地衝著白亦陵道:

“白大人,不能再打了,再打,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白亦陵輕描淡寫地說:“放心吧,我十歲的時候捱過200鞭,也活到現在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

他輕飄飄的就像是在開玩笑,對方只以為是在諷刺,知道懇求白亦陵肯定是沒戲了,耳聽著慘叫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簡直心如刀絞,好幾個人再也按捺不住,紛紛衝著傅敏跪下,聲嘶力竭地喊道:“姑太太,他們可是為了您辦事的,您不能不管他們的死活啊!”

剛才在白亦陵開始命令列刑的時候,傅敏已經預料到了不好,只是情急之下想不到辦法,現在這番話被白亦陵逼出來的那一剎那,她全身都僵硬了。

周圍一靜,在場的人當中,不管是侯府的下人,還是白亦陵帶過來的侍衛,都忍不住偷偷打量傅敏。

——剛才大多數不知內情的人都沒反應過來白亦陵這是玩的哪一齣,只覺得傅敏語氣柔軟,楚楚可憐,實在不像是個惡母的模樣。然而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真相已經昭然若揭,再想起她剛才的諸般作態,實在不難理解白亦陵的怒氣從何而來。

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女人實在是虛偽的可怕,如此看來,白指揮使的行為實在算不得過分了。

傅敏已經顧不上別人怎麼想了,她急急看向自己的丈夫,想要解釋,卻一抬眼便見到謝泰飛猛地望過來的眼神,心中頓時一涼。

謝泰飛的手還扶住傅敏的胳膊上,接觸衣料的手指已經僵硬,他用一種極為陌生的語氣詢問自己的妻子:“那些人真的是你派去的,你要幹什麼?”

他的語氣和神情讓傅敏心頭乍然一跳,在此之前,兩人之間的任何一次爭執都是因為意見不合,但這一回,卻是她瞞著謝泰飛做下的事情被發現了。信任如果產生裂縫,那將比什麼都要可怕……在丈夫心裡,她一貫是善良溫婉的。

傅敏的手指微微顫抖,感覺到謝泰飛的手要從她胳膊上面離開,連忙用力抓緊,急切地說道:“我、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串通好的……”

白亦陵四平八穩地說道:“怎麼?這意思就是傅家的家奴背主,一起來誣陷侯府夫人了?那就抓起來一塊打……”

他的話還沒說完,其他人已經快要嚇瘋了,眼看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傅敏還要居然涼薄到眼睜睜看著這麼多人死而不說一句話,其中一箇中年婦人忍無可忍,破口大罵道:“什麼東西!你這個黑了心肝的毒婦!我兒子給你辦事,銀錢沒拿著半分,命倒是搭進去了,你就眼睜睜地看著,屁都不放一個!還是不是個人,能不能辦出人事來!裝什麼柔弱慈悲,你們一家歹毒心腸,活該斷子絕孫啊!”

這話倒是把白亦陵都給罵進去了,白亦陵卻絲毫都不介意,微挑著唇角站在一邊看熱鬧,閆洋瞧了他一眼,卻總覺得白亦陵的眼神中隱隱帶著股悲涼之意,心裡不由輕輕嘆了口氣。

盧宏只覺得她那句“斷子絕孫”說的很不吉利,於是道:“六哥,把這婦人的嘴堵上吧。”

白亦陵嘆息道:“也是血緣至親,關心情切,這叫人性,讓人怪感動的。罷了,都停手吧。”

打板子和慘叫的聲音總算不見了,但是傅敏的心卻陷入了更深的慌亂當中。她搶在謝泰飛開口之前,匆忙地說道:“對,這些人是我派去跟著你的,但那是因為你不肯回府,有什麼事也不同家裡通氣,我才會出此下策……”

說了這兩句話之後,傅敏的思路稍微清晰了一些,定了定神,放緩語速道:“遐兒,你不要多疑。你弟弟的事最近攪得我昏了頭了,想找你幫忙,可是又找不到你的人,這才想出了這個主意。你看看你,要是早說為了這麼一件事,今天哪用得著這樣鬧起來呢?”

她這番話說出來,其實是在努力將這件事的影響變得微不足道,並且旁敲側擊地指責白亦陵性情多疑,小題大做。

事情弄到這個地步已經十分難看了,無論是侯府的

其他小說推薦閱讀 More+
老大瑜少又掉馬甲了

老大瑜少又掉馬甲了

書錦愛吃糖
關於老大瑜少又掉馬甲了: 時隔七年,餘安瓷再次踏上了華國的土地。第一天便遇上了七年未見的肖瑾瑜,當天才設計師遇上高冷闊少,一路跌跌撞撞,鬥智鬥勇。“老大,老大,瑜少就是你隊長。”餘安瓷“…………”“安姐,瑜少是你對家。”餘安瓷“…………”餘安瓷:“肖瑾瑜,看我給你量身定製的嫁衣好不好看?”肖瑾瑜:“……”餘安瓷:“肖瑾瑜,能娶到我這麼高顏值的天才設計師,你賺大發了。”肖瑾瑜:“嗯。”不負時光不負
其他 連載 3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