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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敏冷眼看著琥珀哀聲求懇,毫不動容。她把人交代給這家照顧,這麼多年來都好好的,怎麼會這丫頭要嫁人的時候就出了事?肯定是她從中搗鬼。

要不是因為白亦陵害得自己手上現在根本就無人可用,她連殺了面前賤婢的心都有!還想要東西?呸!

傅敏笑了笑,攏攏肩上的披帛,慢悠悠地說道:“你言重了,憑你的姿色,死不了的。明早就出去吧。”

她說完之後,帶著十足的惡意欣賞面前女子臉上的震驚之色,將這個可憐蟲一樣的女人隨意擺弄,看著她驚恐不安的神情,讓傅敏彷彿感到,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怨氣都得到了紓解。

於是,她就帶著這種只能在小人物身上得到的、悲哀的得意,款款走了出去。

琥珀心裡慌亂極了,跪在地上哭了一會,又覺得還是非得讓傅敏改變主意不可,想想無家可歸的悲慘未來,她一咬牙,從屋子裡面追了出去,打算再哀求傅敏一番。可是這個時候,已經看不見傅敏的影子了。

琥珀想到如果從這裡就近穿過旁邊的一條小巷,正好可以抄近路趕到前面那家首飾鋪的門口截住傅敏,於是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首飾鋪的前面,眉初正不耐煩地跺著腳亂罵,借公差壓迫臭男人:“快找!找仔細些!少了一粒珠子,老孃把你們剁碎了喂狼崽子!”

越走越遠的常彥博小聲嘀咕道:“剛才還是‘本小姐’,又裝漏了。”

正在這時,白亦陵一下子從樹上站起來,低聲道:“有人來了!”

一道黑影匆匆衝向眉初,白亦陵負責遠方策應,沒動,看似平靜的周圍一連竄出來好幾道身影,連同猛然回身的常彥博和閆洋,風一般向著那個突然闖入的疑似兇手衝了過去。

白亦陵眉頭緊皺,雙眼緊緊盯著那個方向,突然一拳捶到了身邊的樹幹上,神情懊惱。

盛知也從他身邊站了起來,已忍不住出聲道:“完蛋,怎麼不會武功?抓錯人了!”

這時,白亦陵卻抓住盛知的肩膀,猝然說道:“不,後面還有一個!”

他攀住樹枝向下跳去,就地一個打滾起身,向著眉初他們那個方向急掠而去,同時大吼道:“二層包抄!”

像是衝著白亦陵的命令挑釁一般,遠處遙遙響起了一聲狼嘶。

從眉初的轎子出現開始,大家的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狀態,整件事情趕得太寸,路上幾乎沒有行人,琥珀卻在這個當口步伐慌亂地跑了出來,頓時觸動了這個埋伏圈。

真正的兇手卻晚她一步,眼看前方有變,立刻換了一個方向狂奔。

北巡檢司在附近佈下的包圍圈一共有三層,白亦陵下令“二層包抄”之後,又是十餘條人影倏忽躍出,向著奔逃的兇手衝了過去。

白亦陵隨後趕到,正好遇上琥珀在人群中撞的東倒西歪,看上去十分可憐,他伸手扶了這個姑娘一把,匆匆說一句:“你先躲到路邊。”跟著身形一晃,隨後追緝而去。

琥珀沒有看見他的臉,但聞說話的聲音利落溫柔,猛一抬頭,白亦陵的背影已經沒入到了夜色當中。她知道自己闖了禍,倉惶四顧,又不見傅敏的馬車,只能滿心絕望地靠著大樹坐下來,蜷成一團,等待著未知的處理。

剛才白亦陵從樹上跳下去追人的時候,盛知本想隨後追上,但見前頭已經有了不少人,他轉念一想,乾脆從樹上縱至一處屋脊上,在一片民居的房頂上疾掠而過。

他站的高,看的更加清楚,遠遠見到最前面逃跑的那個人穿了身灰布衣裳,個子高大,行動卻頗為迅速,手中也同樣拿著一柄刀。有兩名侍衛已經追上了他,同時抽刀當頭砍下,灰衣人卻只是出了一招,兩名侍衛就同時見血。

白亦陵高喝:“後退!”

在這種危急情況之下,黑衣人竟然還不依不饒,一招傷敵之後,橫刀一旋,刀尖眼看就要割過兩人咽喉。

盛知手上沒帶兵器,在屋頂上看見這一幕,急中生智,彎腰撿起兩塊瓦片,飛鏢一樣衝著對方扔了過去,又被那灰衣人橫刀擋開,就是這樣一耽擱,白亦陵也已經看見了這一幕。

他要過去近身阻止已經來不及,手疾眼快,將路旁插在一座酒家門口的大旗猛力提起,振臂翻轉手中旗杆,一招斗轉參橫,將其像長槍一樣前刺而出,罡風襲面,正好以毫釐之距架住刀尖。

刀鋒與旗杆相交,不知道對方感覺如何,白亦陵卻猛然感到一股巨力傳上手腕,震得他虎口發麻,險些連兵器都握不住了。

這種感覺幾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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