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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謝璽的心情除了噁心,還有遭到欺騙的憤怒悲涼——然而這一切他早晚都要面對,正像陸嶼所說的那樣,他父母做出的事情,就是他身上的烙印。

白亦陵經歷了那麼多,謝璽覺得,他自己沒有資格再閉目塞聽,迴避真相。這件事如果不找父母說個清楚,他這輩子都不會心裡安生了。

這個時候,謝樊已經在押送的路上,辛氏也已經狼狽不堪地帶人離開,眼見祠堂的門被人重重推開,傅敏的眼淚頓時落下,抱住了謝泰飛的胳膊:“夫君!”

謝泰飛冷著臉一把推開了她,傅敏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舉動,整個人都摔在地上,綰髮的簪子一下子就被甩落下來,頭髮散開,看起來說不出的狼狽。

她索性就這樣楚楚可憐地側跪在地上,垂淚道:“你以前連重話都沒有跟我多說過一句,現在就為了這麼一點小事,居然動手?你到底是怎麼了!”

出乎傅敏意料,謝泰飛非但沒有緊張地衝上來扶她,反倒就袖手站在那裡,冷眼瞧著她垂淚的樣子。

被這樣的眼神打量著,任誰也很難哭出來了,傅敏逐漸停止了哭聲,竟然頭一次在丈夫面前感到了不知所措。

謝泰飛這才淡淡地說道:“不哭了,那你真的就打算這樣坐在地上不起來嗎?我應該沒有打斷你的雙腿。”

他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自己心裡有數,不過是輕輕甩了一下而已,就算真的站不穩坐在了地上,站起來就是了,何至於做出這樣一幅可憐模樣?

更令謝泰飛心驚的是,在共同生活的二十幾年當中,他經常被這種作態所矇蔽,因為他打心眼裡認為妻子是個柔弱善良的女人,也就對她格外呵護備至。直到現在,撥開障眼迷霧,從另外一個角度再去看待傅敏,他只能感覺到虛偽和可怕。

有的時候,某種感覺崩塌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謝泰飛的話十分刻薄,傅敏尷尬地坐在地上,繼續維持這個姿勢也不是,站起來也不是,她絕望而且不敢置信:“竟然連你也如此待我?”

謝泰飛拎著她的胳膊把她拽起來,怒喝道:“不要再惺惺作態了!站在這,我問你,為什麼要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去算計你的親生兒子!為什麼不提前跟我商量,要跑到我這裡來裝無辜?你們傅家不是厲害嗎?既然你有了傅大司馬做靠山,又何必在乎我的感受!”

他鬆開傅敏,臉上露出嫌惡之色:“你真可怕!”

傅敏一下子被這句話給打擊懵了,她渾身發涼,覺得謝泰飛才真是冷酷的讓人恐懼——一個男人變心,怎麼能這麼快?

就在夫妻雙方絕望對峙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下人們喊著“二公子”的行禮聲,謝璽的聲音卻非常低沉,聽不大清,依稀是說了句“起來吧”。

這一點的動靜使得傅敏的思維重新開始運作,她猛地將身邊的一套茶具掃到地上,發瘋一樣地厲聲道:“謝泰飛,你說這話有沒有良心?我可怕,我這麼可怕是為了幹什麼?是為了救兒子!那不光是我生的,他還行你的姓,也是你兒子!你當爹的不管孩子的死活,我拼盡全力救他又要被你這樣責怪,你何其自私!”

她指著謝泰飛,質問道:“是不是覺得你娶了我,又這麼多年沒納妾就是對我好了?呸!因為你不納妾,我被你娘逼著像豬狗一樣生孩子,好不容易生下來了,又被嫌棄教的不好……你還是人嗎?”

她說到這裡,簡直覺得自己就是天底下第一委屈第一可憐的人:“你覺得我手段卑鄙,哼,假如我用到其他人的身上,你肯定不會這樣說。你是怕我連累你的大兒子,不,應該說,你根本就是害怕白亦陵,咱們全家都要仰他鼻息生活,你害怕得罪他!”

謝泰飛怒道:“你把嘴閉上!”

傅敏冷笑,深埋在胸腔之中多年的怨氣全部發洩了出來,愈發口不擇言:“怎麼不愛聽了?你怪我把孩子慣壞了,但是這一個不是教的挺好?有出息,有能力,臉蛋長得更漂亮,皇上王爺全都賞識有加……啊,不對,但他忤逆不孝……”

謝璽再也聽不下去了,用力推開房門進屋,打斷了父母的爭吵。

謝泰飛不悅地看了他一眼,終究沒說什麼,忍著氣道:“你回房去吧,我和你娘有事要說。”

傅敏一頓,也硬生生把自己高亢的聲調降下來:“這麼晚了,你去哪了?怎麼才回來?讓廚房給你熬碗湯喝,喝完了快點歇息。”

謝璽的腳釘在地上,一步也挪不動,嗓子更是噎的厲害。

現在謝樊走了,謝璽更是傅敏唯一的希望,她見兒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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