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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天色暗沉,生怕傷到自己人,兩邊的箭射來的不大痛快,過了好半天,一切的動亂才平息下來。

白亦陵肩膀上不斷淌血,這才有了空閒回頭看一眼剛才接住的女子,只見她容貌美麗,穿了條紅石榴花的裙子,臉上還殘存著驚魂未定的恍惚,雙手抓著白亦陵的手臂。

白亦陵道:“盛小姐?”

盛櫟回過神來,碰上白亦陵的眼神,蒼白的面孔微微一紅,一時忘了說些什麼。

上次她遇到豹子,也是被白亦陵所救。只是在家族的花團錦簇的榮耀之下,她是天之驕女,心高氣傲,受人追捧,向來不願俯身屈就。情況匆忙當中,甚至連句話都沒和白亦陵說過,後來也只是讓兄長代為道謝。

這一回在如此近的距離之下看到對方,盛櫟的心中陡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感受,身上的傲慢都不由收斂起來,竟然莫名地感到了慌亂和羞窘。

白亦陵好像看出了她的彆扭,頗有風度地一笑,說道:“抱歉,把你的衣服弄髒了。”

他的話將氣氛變得舒緩,盛櫟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袖口沾上了幾滴白亦陵的鮮血,手卻還緊抓著人家不放,於是連忙放開,行禮道:“謝謝白大人又救了我一回。”

她咬了下唇,又道:“你的傷不要緊嗎?我們的馬車上有傷藥,你等著,我去拿!”

“已經拿來了。”端敬公主走了過來,手裡拿著剛剛從破車上拿出來的小瓶子。她衝白亦陵湊過去,“孩子,讓我看看你的傷。”

她並不是個稟性柔弱的女人,上一回是因為兇手伏法,又得知孩子生機渺茫,受的刺激過大,才會那般失態,平素很少示弱於人前。

這個時候,陸茉恐怕連白亦陵就是她上回扯著痛哭的那個年輕小夥子都給忘記了,只知道盛櫟是他救的,一心關切對方傷勢。

眼下她臉上帶著笑容,眉眼彎彎,語氣隨和輕快,言行舉止當中,既有屬於長輩的慈愛疼寵,又帶著本該不屬於這個年齡段的大方明朗,更顯得容光煥發。

白亦陵幾乎沒有跟這個年紀的女人有過什麼接觸,他和傅敏的相處方式自然也並不正常,眼下看見對方這樣的舉動,頭皮隱隱發麻,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白亦陵靦腆地道:“不、不用了……多謝公主,這點小傷無礙的。”

盛知大笑:“你怎麼還扭捏上了!快讓我娘看看,她跟著爹在軍隊待過,包紮傷口最專業了。”

盛櫟也連忙說:“白大人,你就讓我娘看看吧,這傷可不輕啊。”

白亦陵被這兩兄妹一拖一勸,也只能就範。他的個子比端敬公主高出一頭,於是彎下腰用右肩對著她,又重複道:“多謝公主。”

端柔公主不由笑了,這孩子跟傳聞當中形容的實在太不一樣,她將白亦陵傷口周圍的衣服剪開,說道:“你有什麼可謝的,救了我女兒兩次,應該我們全家都謝你才是。”

染血的布片撕下來,白亦陵的肩膀上赫然是一道剛剛砍出來的刀痕,只是在這道刀痕之下,還壓著一塊舊傷,那傷痕已經淺了,並不猙獰,但新傷舊傷壓在一起,看著卻讓人覺得挺心疼。

陸茉的手下不由輕了幾分,給白亦陵上了藥,又仔細包好,白亦陵就那樣彎著腰,垂著目光,一動都不動,長長的睫毛蓋住那雙漂亮的眼睛,看起來乖巧中又透出些許可愛可憐。

就像某種見到溫暖之後,小心翼翼想要親近,又害怕受到傷害的小動物。

他似乎也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倒是和自家的孩子……

端柔公主的鼻子忽然有點發酸,連忙以低頭作為掩飾。認真地替白亦陵包紮好了傷口之後,她終於還是沒忍住,摸了摸他的頭髮,說道:“真乖。”

白亦陵都要被摸傻了,拘謹道:“公主……過獎了。”

公主娘威武

第一次聽到有人被誇“乖”還回答“過獎”的, 盛知從來沒見過白亦陵這樣, 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悄悄衝盛櫟說道:

“真是不公平啊。我還是頭回見娘給人包傷口這麼用心,原來每次輪到我和大哥三弟頭上的時候, 她下手都像是對付豬肉一樣。”

盛櫟道:“哥哥皮糙肉厚, 手重一點沒關係的。”

盛知:“……唉,你們這些看臉的女人啊,膚淺!”

盛櫟踩了他一腳,又道:“二哥,父親好像過來了。”

盛知並不驚訝, 懶懶地笑道:“傻妹妹, 不然你以為剛才另外那幾箭是誰射的?”

幾騎快馬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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